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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枝的头发是羊毛一样蓬松的卷,平日里侍女花大力气才能梳得服服帖帖盘成优雅的发髻,此时披垂开来在前后身躯上磨蹭,很快又卷得软弹,缠绵勾上他们的颈项。
    周鹤亭皱着眉,深深地吮着她主动喂到自己口中的舌尖,一手托着她的腰肢按揉,另一手将她蓬松长发尽数撩开,卷在掌根。
    以周氏为首的文士官吏最爱的莫过于女子一头乌黑柔顺的鸦羽长发,他却觉得辛枝这绒绒的卷发可爱极了,肆意妄为又满是生机,他流连地抽开唇舌,细细亲吻指尖长发。
    玄君看到他的模样,忍不住冷哼出声:“……丧志。”
    到底是做过几年夫妻的年轻爱侣,自从周鹤亭不由分说地加入这场荒唐情事,整间内室的温度上升了不少,原本他还可以自诩有分寸地与辛枝纠缠,不至于太过荒唐出格,而周鹤亭的到来,硬生生让在座叁人的呼吸更加错乱。
    年轻的皇帝陛下垂着眼帘并不为神明的挖苦激动,他用自己的胸膛挤压着辛枝的脊背,单手一扯,她那件堪堪盖着背部的短衫就被抛落在地。
    现在,她是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了。
    周鹤亭垂眸看她,从她因为春情而泛起淡淡粉色的肌肤一路下滑,手掌揉捏着她起伏呼吸的颈项,被他揉出红痕的胸乳,一路向下滑过柔韧腰肢,他看向两人正在结合的那里。
    玄君是神明化作男性身躯,即使是凡人男子最不堪的那处,在他身上也有种艺术品般的惑乱美感,如同火热的利刃,如同绸缎包裹金铁,极具存在感地撑开了她的柔嫩肌肤,将女子饱满柔软的下身撑得紧绷,若不是她知晓人事,会保护自己,恐怕那里已经要出血了。
    皇帝抬眸,唇边几不可查地一笑:“……大人似是有些生疏。看来果真是贵妃出手相诱在前。”
    他明明是在顺着玄君的意思贬低辛枝,但玄君依然感到自己似是被冒犯了。
    但他说的好像又是事实。
    神明通晓万物,他又是博览群书的文士家族的家神,自然知识广博。只是……到底没有怎么研习过房中术,即使这方面的书本也阅览过不少,但那些干巴巴的字词描述一旦套在鲜活的女子身上,这个女子还用那样挑衅……或是挑逗的眼神看向他时,他确实有着无从下手的困惑。
    即使他已经和她切切实实结合在一起,她给出的反应似乎还没有周鹤亭简单的抚摸来的大。
    玄君皱眉,即使知道按照礼法他再多做什么事只会错得更深,但在化形成神之前作为雄性的本能还是让他忍不住追随周鹤亭的一举一动。
    辛枝纤细双臂扶着他还衣着整齐的手臂,微蹙了眉去推拒身后伸来的手:“陛下……”
    周鹤亭忽而吻住她的嘴唇,在她还想挣脱的唇角一咬,笑得眼眶发红:“总不能让贵妃一直辛劳付出吧。”
    他眼里有些妥协的绝望,辛枝来不及思考那些沉沦共惘的黑暗,先被他忽然动作的手逼出喘息。
    文士的手不拿刀剑,只掌笔墨,羊毫丹青训练出的精巧与细致都被他用在她的身上,湿润合拢的肉瓣只是轻轻一拨便顺服滑开,露出里面还未被唤醒的小小肉珠。他捉住她,像侍弄珍贵的文玩一样,揉捏翻转。
    辛枝脊骨一麻,向后软倒,下身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也盘上了玄君还穿着微凉布料的腰身。
    “颠鸾倒凤本就是乐事,无需压抑自己。”周鹤亭轻声哄着她,又好像是说给另一人听的。
    玄君已经在方才她下身那一吮时绷紧身体,胸口上下起伏。
    无人知晓他在思忖什么,只是在愣神之后,他抿着唇调整了姿势,让她软绵绵倒在美人榻上,双手试探着握上她紧绷腰身,前后动了动。
    “……”辛枝发出了一点像受惊动物般的抑制不住的喘息,周鹤亭垂眸吻她的脸,缠绵而淫靡地吮着她的脖颈耳根,一手包住她颤颤胸乳,半是折磨半是怜爱。
    她另一团没有被疼爱的乳团被她无助抱紧自己的双臂挤出深深沟壑,随着玄君进出顶弄的动作起伏晃动,殷红的乳尖像个任人采撷的可爱樱桃,几乎就在他面上眼前,可怜跳动着。
    女子的前胸,在此之前只是一个模糊的哺乳器官,存在着,却与他无甚关联。
    只这一次,它因出现在某个女子身上而有了别样的奇异意义,让他的心脏异常跳动着,让他想要……触摸感受。
    玉白修长的指尖迟疑着攀上,握住,在她眼角投来的泪光闪闪的一瞥里似是得到了动力,学着另一边的模样,揉捏挤压,将那颗红艳艳的小果玩弄得更加充血。
    她似是很喜欢。
    对他所作所为的喜欢,并不亚于对皇帝那里的喜爱。
    模糊的喜悦和混沌的快感从手心和下身一路席卷而上,玄君吐出一口情热的浊气,找到了些凡人欢爱的节奏,下身规矩守礼的冲撞动作亦加大了些力度,渐渐带出清脆水响。
    他之前没有细细打量过的地方,这一次,他也要好看看。
    不管是害羞合拢的饱满嫩肉还是其间粉红的嫩肉,或是正吞吐着他的湿淋淋的肉穴,他一处一处细细看过,学着方才周鹤亭的样子,小心触摸她腿心里颤巍巍那一点。
    “唔!”被吻住的唇角溢出惊呼,辛枝有些慌乱地看着他,双手抓上他袖摆。
    她眼睛润润的,勾引别人时候的美艳和魅惑都没了,又清澈又无辜,好像作恶的人是他了。
    玄君腰间起伏不停,一手回握她乱抓的双手,另一手不由分说地捉住那小小一点嫩肉研磨。
    她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乐,眼眸微合腰肢起伏,双腿在他腰间僵硬挣扎,本就紧窄的穴肉吮得更紧,几乎寸步难行。
    冶浪的水声开始在室内响起,她方才已经流了不少,将他的下摆染得一片晶亮,此刻多个敏感点被欺负,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顺着紧绷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在不甚吸水的软榻表面汇积着,浅浅一汪。
    周鹤亭好像是存心见不得她游刃有余的样子,非要让她失控喘息,可她真的在别的男人身下战栗时,他又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他狠狠地咬着她的舌尖,几乎带上了血味,通红的眼睛不闭不躲,几乎要看透她了。
    可辛枝只是难受地缩了缩肩膀,他又如梦初醒一样放松了牙关,柔和地抚慰她。
    “很痛吗?”他一点点吻去她唇边的晶亮,喘着气问她。
    “……疼。”辛枝点头,眼睛湿漉漉的。
    周鹤亭被她逗笑了,又啄她睫毛:“是我唐突了。”
    好像回到了曾经狎昵的初婚午后,辛枝有些愣神,任他牵着自己的手解开衣服,光裸发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她喘着气,有些瑟缩地依偎着他。
    就好像过去她倚靠着他,真的以为他能为自己担住一切那样。
    “这里可能也会痛。”周鹤亭爱抚着她各处肌肤,手指缓缓地在她后穴处打圈拉扯。
    “嗯。”辛枝咬唇,并不躲避。
    玄君蹙眉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不悦,然而他已经加入了这荒唐的戏码,局面并不由他独自掌控了。
    他只能在辛枝被抱起入侵时,尽力研磨她深处的敏感点,让她不会痛得难受,也让她不会把全部注意都放在背后那人身上。
    起初的不适过去之后,令人发疯的快感很快袭来,身后是与她年少夫妇的周鹤亭,他细致地顶弄着她体内每一处,在她生疼时礼貌地停顿,又在她呼吸粗重时恰到好处地追加力度,撞得她站不稳脚,脊背上酥酥麻麻发痒。
    身前是衣着整齐的玄君,他并不熟练,也不了解她的身体,但他聪明,敏锐,身躯挺拔有力,并且不甘被族人比下,他生涩但用力地逗弄着她,挤出她每一分淋漓的液体和失控的声音。
    辛枝很快感到眩晕的极乐,她被两个男人有力地揽抱着,他们用身体挤压托举着她,也用唇舌手指一寸寸掠夺着她。
    有汗水滚落在眼角,破碎了明亮烛火,她在这一刻忽然听到了前后两颗喧嚣的心跳。
    啊,都是为她而跳的。
    她感到诡异的幸福快感,在前后炙热的怀抱里啜泣着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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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枝:你们都被我逼疯了,我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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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篇是乌叔盖和李洛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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