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走了。
……
蝴蝶留下紫色的眼泪说:“虽然我们的爱只剩下半条命,却是一万年!”
静夜流深,低哑有磁性的声音轻轻的,慢慢的,如温泉缓缓流淌。
雪国一般的鲸市,飞雪从夜空静静扑漱漱落下。
世间一切都变,唯不变的是时间。
岁月是条长河,奔流向前,永不停歇。
薄金般的阳关如常洒向大地,沉睡的人啊,逐渐清醒。
这一日,生活作息十年如一日规律的莫谨先生,起晚了!
阮夏睁开眼的时候,便对上了一双弯弯的眼睛,手肘撑着,慵懒的看着她。
“哥哥。”她呢喃。
他唇角微弯,低头,吻上她的唇,舌一下下撩拨,品尝。
情动,手便也不安分起来。
阮夏呢喃,“还要四天呢。”
他身子僵了一下,心里暗暗后悔,那晚应该多要两次。
轻轻捏起她脸颊一块肉,说了四个字,翻身下床:
“度日如年!”
阮夏脸蒙上被子笑了好一会。
昨日里,莫谨已经说服阮明哲,从今日起,阮夏便要进入阮氏工作,她快速起床洗漱,换衣服。
酸酸的酱黄瓜很开胃,阮夏直吃了一碗藜麦粥,沙拉,素肠粉,才放下筷子。
莫谨打算亲自送她去阮氏,两人吃了饭,他又跟牵小孩是的牵着她上车。
“停车。”
车子刚使出大门,阮夏便看见站在莫家大门外的秦天。
“哥哥,你先去吧,我一会自己去阮氏。”
莫谨看一眼秦天,他鼻尖通红,嘴边喘出的热气是白色的,朝阮夏挥手,指尖泛红。
看起来等了很久。
家里的车子,司机都还有。
他说:“好,记得让秦管家给你安排司机。”
他手指勾起她耳边碎发到耳后,“去吧。”
“姐夫,阿姐。”秦天眼睛亮晶晶的,弯下腰,透过车门喊两人。
他叫的热情,真心,莫谨竟是朝他笑了笑,打了招呼才离开。
阮夏皱眉,“你站这干嘛?”
秦天:“等你啊。”
阮夏摸上他手,凉的吓人,“这么凉,等多久了?干嘛不和我打电话?”
秦天一脸满足,他就知道,阮夏吃苦肉计,含糊:“没等多久。”
鲸市冬日的室外温度在零下二十度。
阮夏冷起脸,“快跟我进来烤烤火。”
秦天乖巧的跟在她身后,唇角无声翘了翘。
阮夏亲自给他煮了暖胃的热茶端给他,“你找我什么事?”
秦天摇头,“我没事啊,就是来看看阿姐,陪你玩,散散心。”
“我没了,你放心吧。”阮夏无奈,“今天是我进阮氏的第一天,没时间玩。”
秦天也不失望,笑说:“阿姐,我给你当司机,送你去,我车就在外面。”
阮夏珉了珉唇,“好吧,不急着这一会,你喝了这杯,手脚暖和过来再开车。”
“好嘞。”秦天笑嘻嘻的看向阮夏。
阮夏唇角微微珉一下,看向窗外。
秦天也不失落,找了话题说:“阿姐,昨天有个女孩子说喜欢我呢,问我愿不愿意当他男朋友。”
阮夏转头看向他,他笑的纯净,一双小虎牙露出来,很可爱。
“好事啊,要是觉得不错,可以试一试,要我帮你把把关吗?”
秦天喟叹一声,很惋惜的样子,“怕是没法试一试。”
阮夏:“你不喜欢?”
秦天摇头,“我当时就说我愿意了!”
阮夏:“?”
秦天:“下一秒,那女孩对着手机说:‘听见没,老娘不是没人要!’”
阮夏噗嗤笑出声,给了他一个白眼。
秦天眉毛舒展开,笑意落到了眼底。
“阿姐,”上了车,秦天拿了两包零食给她,迁西板栗,鲜葱饼干,软枣,车厘子,莲雾,Marni金箔马卡龙,松露巧克力……
全是她爱吃的,每一样东西都在不同的地方售卖,尤其是Marni金箔马卡龙,国内根本没有,迁西板栗也已经下市。
阮夏眼神在上面凝了好久,说:“小天,你不用这样,我现在很好。”
秦天侧头看向她,“阿姐,你忘了吗?小时候我和……咳,我不开心,你都是这么哄我的,你每个月的零用钱一半都花在我身上。”
阮夏淡淡垂眸,“小天,我长大了,小时候的事……别提了。”
秦天说:“好。”
阮夏轻轻呢喃:“我们都长大了。”
“是大人了!”
秦天指尖颤了一下。
车子里静默,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阮氏离莫家不远,车子停到阮氏大厦门口,秦天看向阮夏,“阿姐,姐夫看起来对你不错,我为你高兴。”
阮夏点头,“谢谢,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能找个真正对你好的女孩。”
秦天只笑一下,下车给她开车门,看着她纤细的身影进了电梯,转身上车。
*
莫氏集团总部,偌大的玻璃窗前,一人眯眼跳着远处的江景,鲸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他修长的指腹松松夹一支烟,奶白色的烟雾从唇边袅袅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