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恋灭顶的快感,继续狠进狠出,操出靡靡水声。
几分钟后,公车抵达下一站,前座的大叔站起下车,貌似无意看向他们。
盛宇当即将司慧按回怀里,他亲了亲司慧,仿佛只是情侣间耳鬓厮磨。
或许这位乘客大叔有所怀疑,最终他平静下车,这站没有新乘客上来。
而被操干得浑身发热的司慧,一张脸如染云霞,眼神倦怠,慵懒似猫,下身却激烈喷水。
性器被淫水浸透,被穴肉裹吸,比起射精,盛宇享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以前他只想一辈子陪在陆殊词身边。
在真正将司慧肏到高潮时,盛宇萌生一种妄念:也长久陪在司慧身边。
司慧高潮过后,手指钻进他的毛衣,随意捻弄他小小的乳头,语气缠绵,“弟弟,你怎么不射?”
盛宇脸红,“……不是射了两次。”
“没射进我的逼里。”她观察他耳后的一颗小痣,“就不算。”
盛宇感受她甬道的紧缩,遵从本能,再次往深处顶弄,力气很大,似乎要捣烂她的嫩肉。
“别,别这么说,”他觉得她有点悲伤,“姐姐,你很漂亮。你浑身上下,都很漂亮。”
果然天真。
但司慧习惯在性事上顺从,“知道了,弟弟,射到姐姐体内。放心,我不会怀孕。”
司墨囚禁她、占有她,是为发泄性欲。
他有温婉美丽的妻子、聪明优秀的儿子,决不允许她这低等性奴破坏他的家庭。
他不想她怀孕,又不爱戴套,所以就逼她吃避孕药。
把她献给第一位大佬后,他就嫌她脏了,除非情欲失控,否则谨记戴套。
那些大佬可能喜欢她的姿色,内射的很多。
司墨做事细心,事后不是喂她吃药就是带她去做检查。
去年除夕。
医生说她不能怀孕了。
她永远记得医生当时看她的眼神,鄙夷而冰冷。
司墨只觉得爽,并且把这当成推销她的“优点”,他有次在干她时打电话:贺总,我妹妹很骚,水多,逼紧,可以随便操,内射不会怀孕。
她耿耿于怀,根本不会主动对哪个男人说“放心,我不会怀孕”。
可能因为盛宇的天真是在抚慰她,所以她才能心平气和地想起不能怀孕的始终。
“我不是害怕。”盛宇解释。
他不经撩,阴茎狠狠在紧窄阴道抖动,濒临射精。
就在这时,司机大叔突然加速,司慧由于惯性砸上他胸膛,他则本能圈住她的腰,阴茎直接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过于刺激,错过了射精的时机。
他看向窗外,道路并无阻碍,司机突然的加速、变道,又变回之前相对平稳的时速,似乎是……察觉他们挤在公交后排临窗的座位放肆做爱。
不同于他的紧张,司慧在公交车助攻下,吃透他的性器,再次喷溅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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