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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若礼自嘲一笑。
    他有事。
    却摇了摇头:“我们回去吧, 你去跟导演说一声。”
    圆子犹豫两秒,还是说道:“其实或许商女神只是对岳先生图新鲜而已。”
    她并不知道穆星阑的身份,而温若礼却清楚。
    如果穆星阑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偏偏他是穆星阑。
    鹿城穆氏,怎么可能被一个女明星玩玩而已。
    更何况,他们都结婚了。
    温若礼知道,穆星阑没必要用这个理由蒙骗他,更不屑用这个理由。
    *
    一小时后。
    酒店房间内,端着醒酒汤进来的穆星阑,看着房间内丢的乱七八糟的裙子,衣物,单手揉了一下眉梢。
    得。
    小姑娘这是要开始撒酒疯了。
    大床上的被子,只有滚过的折痕,却没有人影。
    倒是浴室传来玩水的声音。
    隐约还有商从枝那拉长了语调又甜又软的歌声。
    除去跑调的话,可以成为一首好歌。
    穆星阑将还冒着热气的碗放下。
    把随意挂在沙发上的胸衣捡起来,地面上的半裙和衬衫都收拾整齐放到床尾,这才坐在沙发等她。
    忽然,浴室里没了声音。
    穆星阑脑海中浮现出上次商从枝差点在浴室内睡着差点溺水的画面。
    现在还醉成这样。
    穆星阑表情一沉,连忙走到浴室门口,敲了几下:“枝枝?”
    “你睡着了吗?”
    “……没睡着,老男人休想对本仙女宝宝做什么坏事。”
    里面商从枝的嗓音带着明显的醉意。
    现在是换了风格。
    不抱着一口一个哥哥救命了。
    而是嚣张的老男人。
    穆星阑打开了手机录音,给她记下来长长记性,免得还有下次。
    酒意那么浅,还不听话喝那么多。
    想到酒桌上,他阻拦商从枝时。
    商从枝就问他:“你知道的吧,你现在还在观察期?”
    于是乎,还在观察期的穆公子,只能安静如鸡的当一个挂件。
    想到晚上那画面。
    此时站在浴室门口,穆星阑敲门的手顿住。
    果然,有些小混蛋是欠教训了。
    穆星阑直接推开了浴室门。
    入目便是躺在满是泡泡的浴缸内。
    重点是那粉色泡泡不单单是在浴缸内,还布满了半个浴室,穆星阑一进来,地面上全都是泡泡。
    她这是用了多少沐浴泡泡。
    穆星阑沉默几秒,还是没管已经沾在裤腿上的粉色泡泡,直接走到浴缸旁边。
    伸手将浑身滑溜溜的小姑娘捞起来。
    因为她身上太滑了,导致穆星阑抱了几次,才控制住她的身子。
    一手调好温度,拿起花洒往她身上喷。
    “啊,你这个老男人要干嘛!!!”
    “你不是嫩草吗,给你浇浇水,快点长大。”‘老男人’凉凉的说道。
    小嫩草:“呜呜呜,本仙女不干净了。”
    “仙女居然被老男人看到了纯洁的身子。”
    “早看过了,喊什么。”穆星阑把她从头到脚都冲了一遍,神色平静的把她包裹在巨大的浴巾内,跟给小动物擦身体似的,把她擦了一遍。
    商从枝像是一尾鱼儿,缠在穆星阑身上。
    湿润的唇瓣不断的说自己不干净了,不是纯洁无暇的仙女。
    被无耻老男人玷污了。
    折腾了许久,穆星阑将商从枝塞回床上,然后将床头那碗已经放温的醒酒汤捏着下巴给商从枝灌了进去。
    这下捅了马蜂窝。
    商从枝觉得老男人要给她灌毒药,毁尸灭迹。
    紧闭着嘴,求生欲非常强烈。
    穆星阑看着自己身上浅色的衬衫除了方才给她洗澡时候沾上的水,又撒上了醒酒汤。
    头疼极了。
    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喝这么多酒。
    好不容易等商从枝安静下来,穆星阑看着躺在床上,眼睛紧闭,似乎累的睡了过去。
    这才去浴室把自己处理干净。
    未免商从枝闹腾,穆星阑速度极快。
    然而他再快也没有商从枝快。
    等到他站在花洒下,原本躺床上的小姑娘蓦地推开浴室门,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走进来。
    一边走过来,气势汹汹:“我这次真的要强了你。”
    隔着浴室内朦胧水汽,穆星阑都能依稀看到商从枝那双潋滟桃花眼里的朦胧。
    这是还没醒酒。
    而且好像醉的更严重了。
    大概喝酒真能放大胆子。
    商从枝胆大包天的抱住花洒下的男人:“你逃不了了。”
    脑子里想的却是要报复这个上次把他撩拨了一半走人的狗男人。
    其实商从枝脑子已经清醒了。
    仗着酒意,要一雪前仇。
    看着抱住他的纤细身子,穆星阑眼底倒是有些恍惚。
    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
    商从枝也是仗着自己喝醉了酒,跑到他洗澡的浴室内。
    而他——面对告诫自己当作妹妹当成小朋友的小姑娘,居然……没有克制住自己。
    甚至半推半就。
    更甚至,第二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彻底绑住她。
    结婚对她负责,说的好听。
    实则不过是他虚伪的借口而已。
    当她第一次去办公室凭借一腔冲动勾引他时,穆星阑就可耻的想占有她。
    却还假装长辈,教训她。
    哪有长辈会对晚辈动情动欲。
    他一点都不端方,一点都不正直,不过是觊觎小朋友的伪君子而已。
    这一夜。
    他们回顾了初夜那次。
    商从枝脑子里想的是很好,打算撩了之后不负责,然而不是她想要不负责,就能不负责的。
    穆星阑硬要她负责。
    就算她中途睡着了,也能被他弄醒过来。
    秋天的雨总是来的突兀。
    半夜,听到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
    雨势从起初的轻缓,慢慢的开始急促起来,密密麻麻如细针一样的雨帘弥漫在夜色之中。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渐渐消散于夜色。
    商从枝酒彻底醒了。
    躺在柔软潮湿的大床上,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形状完美的唇瓣此时泛着使用过度的红肿,上面还有丝丝细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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