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陛下……”
竟然真的是上药。桃华过度紧张的身子被捣得软糯如水,音调婉转地嘤咛:“陛下为何……”
他从来不会给他上药,更不提是那处了。身上的伤是他留下的印记,让她明白自己逃无可逃。那处的伤,每次只会叫他更加快意盎然。
这药,到底是为何?
“华儿未配教养嬷嬷,此次便由孤来。”
秦尧玄说的一本正经,可桃华却感觉身下有一簇灼热的目光,烫得她的花穴不住流水。
两片红肿的贝肉轻轻战栗,小小的嫩粉色肉洞正含着一根莹白色暖玉,汨汨春水混着乳白色药液流过穴口,花唇中间那如珍珠般小巧的肉粒害羞地隐在其中,渐渐探出挺立。
随着穴肉蠕动的暧昧声,被挤出一小截的玉势晶莹剔透,春水潋滟。
秦尧玄盯着羞怯不已的女孩儿,只觉得下腹一紧,伸手却放缓力道,故意轻轻地用一指抵着玉势底端往内推,看着穴儿吮吸着将玉势全部吞进。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往里吞着。
他的指尖也进去些许,在穴口轻轻一刮。
“呜啊……陛下……陛下您的手指……”
那可是握印玉玺,批阅奏折决定苍生兴福的手指,怎么可以在她羞人的那处揉捏慢滑?酥麻的快感一直往上,桃华咬住一方锦被不住呻吟。
“将药膏抹匀才可。”
秦尧玄都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如此多话,听着人儿娇媚的喘息手指又收去一分力道,就像抚摸琼脂似的轻柔。
手指只在穴口揉捏片刻,沾着药膏和莹莹春水的指尖又擦过花唇,最后落在那粒蕊珠上。
他摸得极其磨人,桃华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秦尧玄疾风骤雨的凌虐或者粗暴的插入与鞭打,她早已习惯知喂了。
可这般温水慢煮,疼痛渐渐被快感洗刷,犹如水儿一般凝聚,却又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快慰,异样的折磨让她满心不安,更是恐惧。
“别咬。”
秦尧玄来到榻上,坐在桃华的身侧,取出她紧咬着的锦被一角,已然沾满口津。
手指撩开她被香汗黏在额前的秀发,秦尧玄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檀口,揪住小舌按压:“华儿若是非咬不可,便咬孤的手。”
若是前世,桃华定会狠狠地,用力地,哪怕磕掉几颗牙齿也要将他的手指头咬断不可。
可她却瑟瑟地舔了一口。两人同时发出轻颤。
“华儿不咬了。”她含着他的手指,楚楚可怜地瞧着,直到将他的整根手指舔便,连指缝都未放过,他才倏然收去。
“起来些。”
秦尧玄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桃华心叹终究还是躲不过。便软着骨头爬起来,准备迎合他的讨要。
“唔?”
温润清凉的感觉从脖颈后侧落下,药液被他的手掌带着划过脊椎,阵阵温柔快意的酥麻被他的温度放大,顺着昨夜的痕迹渐渐地浸入血肉。
桃华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再咬唇,喉中的呻吟随着秦尧玄抹药的手辗转起伏。
就连腿心处也没法遗漏,当桃华被翻过来仰面躺在榻上的时候,她的眼睛已是雾蒙一片。
分明双乳已经被悉心抹过药,秦尧玄却不断把玩,白花花的乳肉从他的指间溢出,捏成各种形状。
“陛下……”
桃华难受得想哭,她扭着腰想攀附他,可身下几乎快挤出去的玉势又被他全部推进。
“含的久一些,药效才会好。”
秦尧玄直起身来,盯着面色绯红已是情欲深重的桃华,薄唇轻挑,“不过上个药,华儿都能泄身子。真是淫荡。”
“对不起。”桃华诚惶诚恐地认错:“华儿不该独自享乐。”
“嗯。”
秦尧玄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得紧,眼眸流转下竟带着一丝戾气和霸道:“华儿可想将功补过?你身下的那处,还是这儿?”
指间点着唇瓣,桃华愣愣地张嘴含入,羞得不敢看他。
“华儿,华儿愿用嘴儿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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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两百收的加更,迟到的元宵节快乐。
紧赶慢赶码完已经这个点了,希望各位小天使对这口肉汤还满意。
第一次写古言,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请多多指教包容,么么哒。
05.赐你一根链铐,可是欢喜?
“嗯?”
沙哑的长音挠在耳中,一如朝堂之上决定众臣生死的隐喻。桃华惊出一身冷汗,抬头看见秦尧玄玩味又探究的眼睛。
“今日的华儿,格外不同。”
手指用力几分,刮弄小舌与牙床,进出间桃华不敢怠慢地卖力舔弄。忽然往内探去,抵在咽喉重重一按,反胃作呕,想吐又想咬。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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