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比乱箭穿喉时还强烈,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桃华失声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眼前是大抵相同的光景,尚未断去的手脚,恍若隔世。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夏朱扶着桃华坐起,担忧极了,“您发病的模样真是吓坏奴婢了,现在就传太医来。”
“发生了什么?”桃华头疼欲裂,“陛下可是来了?”
“圣上和太医正在偏厅看病。”
“陛下在看太医?龙体抱恙?”
桃华不解,秦尧玄自幼习武,向来精力充沛。折腾她十年都不见任何不适,偶感风寒都未有,为何今夜来自己这儿要着急传唤太医。
替她拭去脸上虚汗,夏朱怯怯地看着桃华,终究是不敢多言:“奴婢只知道之前在御书房伺候时,每日午后,圣上都会进药汤。据说自幼便是如此。”
还有这事?秦尧玄看上去不像药罐子啊。
桃华还想问些什么,门却是打开了。年过八旬的梁太医缓步进来,苍老的声音说:“圣上差老臣给贵妃娘娘看病,退下去,切莫打扰。”
房内烛火幽幽,见形容枯槁的梁太医坐在榻边探脉,桃华害怕极了。
“娘娘这病从大衍带来,年岁已久,不会伤及本身。只要不断药便与常人无异。”
桃华点头。梁太医不愧为傲国第一妙手,只是探脉便察觉一切。
“老臣这就去向圣上复命了。晨露刚降,此时寒气最重,圣上还在偏厅等着,可不能怠慢。”
“等等!”
赶紧叫住他,桃华小心问:“陛下他可是身体抱恙?今夜突然传唤太医而来,为何?”
梁太医回过身,年迈的污浊双眼露出一道寒芒,桀桀地笑了两声:“娘娘终日与圣上沉迷享乐,一直没发现龙体不适?”
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美色惑君的妖女一样。桃华脸上一红,心虚至极地摇头:“还请太医明说。”
“圣上自七岁起便每日进服汤药,安神壮体居多。练武也是为强身健体。”梁太医捋了捋胡子,坐下唏嘘不已:“圣上身体自幼由老臣调养,看似精神饱满,实则内体虚亏。长夜无法入睡,久处焦虑,因而多疑易怒。”
难怪秦尧玄的性子如此古怪。
桃华暗叹一声问:“可有法子治疗?”
“圣上这是心病隐疾,老臣愚钝,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这几年来更有讳疾忌医的的苗头,老臣为免惹得圣心不快,已极少进宫了。只是,恕老臣斗胆,恳请娘娘劝诫圣上保重龙体,天下家国可不能没有他。”
“国不可无君,这道理我懂。”
可她只是被秦尧玄囚禁于床榻的承欢之人,又有什么办法。
“圣上近日要去江南,老臣听闻在那儿有个云游神医,开的方子灵药专治心疾。娘娘若是碰着了,可请他为您缓解久疾,若能为圣上求个方子便更好了。只是圣上不愿再寻医问药,全部心思都在国事之上,娘娘可得多操劳些。老臣离宫前也会再进言相劝。”
“我会的。”
桃华点头,自语道:“既已是陛下的妃子,自然以陛下为重。”
梁太医这才露出个笑容告辞。
桃华以为秦尧玄得了太医复命便会摆驾离开,今夜还剩些许能有个好眠。
忽然,门外火光乍现,似是有侍卫将人拖出去。纷纷扰扰很是嘈杂。
“怎么了?”
见夏朱脸色煞白地进屋来,桃华心叫不好。
“娘娘……”夏朱吓得手都在颤,“圣上他……他将梁太医拖下去斩首了!”
这么严重?
桃华想起梁太医说的讳疾忌医,心疾已久性格暴躁,顿时瑟瑟发抖。
别说是为国为民了,就是为自己接下来几年能过得好些,她都得想办法把秦尧玄这病治好!
门被推开,秦尧玄步入时好似罗刹般阴狠猎猎,夏朱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极其失礼地告退合门。
“华儿,梁太医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手指扼起桃华的下巴,秦尧玄的眼神锐利得恨不得将她看穿:“莫听他胡言乱语。你好得很,孤也好得很。”
“梁太医说……说华儿这病由来已久,只要按时服药便是。”
森冷目光犹如毒蛇在身上游走,桃华害怕地低下头,却被他扼得更紧。
薄冷的唇覆盖而上,撬开她的牙关,还有着血腥味的舌进入口腔肆意翻搅,如同开疆掠土的霸道。每寸呼吸每滴口涎都被他吞入腹中。
一口,又一口。要将她全部吃掉似的。
桃华被吻得头脑发晕,身子忽的被秦尧玄背过去,两条腿儿被打开。桃华甚至来不及喊不,还未完全硬挺的龙根已经就着她花穴内残留的精液重重插入。
“啊……放开我!”
桃华委屈得大叫:“我不要,我现在不想做这事,你放开我,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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