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祁谨言那天,她正在演一场跳水戏,天寒地冻,寒意渗到骨子里。
一场戏,反反复复下了几次水,她冻得差点就要放弃这条成名之路了。
正在她准备第六次下水的时候,身上被裹了件浴巾,她抬起头,视线落在了祁谨言的眸中。
她见过不少大明星,帅的高的妖艳的邪魅的霸道的,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的集所有气质于一体。
他嗓音温柔中带着儒雅:“天这么冷,把人冻着就不好了。”
彼时,她并不知道祁谨言就是娱乐产业的大佬。
她只看到一向嚣张的导演,竟然夹着尾巴,客客气气地点头哈腰:“是,是,是,祁少说的是。”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的,正愁找不到金主,金主自己送上门了。
所以当祁谨言说:“你要钱还是要戏,两者都要也可以。”
她几乎没有考虑,便答应了。
从此以后,盛夏身上多了个标签——祁谨言的女人。
祁谨言并不是急色的金主,盛夏很久都想不明吧自己究竟哪里戳中了祁瑾言的点。
论容颜,她不是剧组最好看的;论身材,她更比不上女一号。
她不过是个替身演员罢了,一个如果没有伯乐可能一辈子都在扮演着别人的替身。
他派人给她安排了几部电视剧,都是女主角。
第一部剧杀青的时候,她第二次见到了祁谨言。
他喝了不少酒,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电话通知她他会来。
盛夏为了见他,特地洗得干干净净的,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圈里混得久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第一次,给谁都一样。
况且是祁谨言这样的优质男,年轻有钱,魅力四射。
祁谨言很凶猛,她以为他做爱的时候应该像他说话的样子,温润儒雅。
却没想到,他很凶猛,也不算温柔。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动听:“盛夏,以后就叫你夏夏了。”
然后他的手一扯,她那为了春宵一夜准备的衣物,顷刻间变得稀烂,凌乱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舌含住她的乳尖,舔吻着乳尖,未经过开发的身体异常敏感紧张,乳头在他湿吻下逐渐变硬。
“嗯——”细细的隐忍的娇羞的呻吟声从盛夏的口中喊出。
祁谨言撕扯开遮住盛夏身体的最后一丝布缕,撕裂的清脆声,让盛夏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他是她的金主,她该满足他,她的小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他精壮的胸膛,腹肌浅浅。
祁瑾言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轻声趴在她耳边:“夏夏,你的胸真漂亮。”
盛夏不是第一次听人夸赞她的美胸,从来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如此美妙。
她扭动了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吻住他的喉结,学着电视里挑逗的模样,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脖颈,舌尖往上,就要落在他唇边的时候,他撇过脸。
盛夏情动的眸子忽然清醒了,她只是她的玩物,金主的玩物是没有感情的,他的唇是要吻心爱的人。
一瞬间,盛夏觉得自己真脏。
祁谨言捏住她的下巴,使之与自己对视,冷冷道:“盛夏,以后不允许吻我。”
说着,他用空余的一只手,引领着她的手,握住他的巨根,掌心是他肿胀叫嚣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越变越大,粗大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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