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翩翩浑身燥热,她觉得景翊非但比皇甫显达有吸引力,就是皇甫慎行和皇甫慎言,都望尘莫及!
这个男人,她不仅要得到,还要彻底征服!
这么好的男人,苏九夕凭什么拥有,明明是为了她柳翩翩才存在的!
想到这儿,柳翩翩站了起来,对众女说:“你们先聊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她离开座位,循着景翊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她加快脚步,很快就跟上了景翊,看着他进了里面的一个包厢。柳翩翩走过去,看了一眼上面的厢房号,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上门板,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声音,可惜,她什么都听不到。
柳翩翩咬唇,后悔自己刚刚顾着欣赏景翊的容貌,忘了窥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手放下门把上,拧开!
她推开门,里面出乎意料,一片黑暗,悄无声息!
柳翩翩愣了一下,景翊刚刚不是带人进去了吗?怎么里面这么黑?
没人?
她忍不住好奇心,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还把门关上了。
她屏住呼吸,小心地往前走,眯着眼睛,似乎在黑暗中看清事物。
忽然,灯亮了起来,柳翩翩吓一大跳,猛地转身,看到了一个人!
苏九夕!
“啊!”柳翩翩尖叫一声。
苏九夕淡漠地看她一眼,道:“偷偷摸摸进来,找谁?”
柳翩翩又心虚又不想在苏九夕面前丢脸,昂着头,因为紧张有些结巴地说:“我……我走错房间了!”
说着,她就想大步离开,却被苏九夕挡住了门。柳翩翩想起昨天景翊对她说,好狗不挡道,简直要把她气晕,她决定今天把那话丢回到苏九夕脸上!
她说:“好狗不挡道!”
苏九夕淡淡瞟了她一眼,说:“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你挡在我面前干什么?”
“我……”柳翩翩一时语塞,想反驳,却想不到什么词。
苏九夕懒得和她做口舌之争,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昨天不是特意来找我,有话要对我说的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柳翩翩一想,也是,现在厢房里只有她和苏九夕两个人,正好可以魅惑催眠她,让她把段雪给的证据交出来!
一想到这,她又不走了,趾高气扬地转身,朝里面走去,将自己的包包扔到沙发上,自己再傲慢地坐下,说:“对!我确实有话对你说,你过来吧,我现在正好有点时间!”
明明是她死缠着人家,偏偏还要一副施舍的口吻。
苏九夕也不去与她计较这些,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说:“有什么事,说吧。”
柳翩翩伸出手,说:“我知道,段雪找过你,也知道段雪去了美国以后,你会帮她摆脱龚良东的控制,我更知道,段雪的新身份是什么!你如果不想你和她的交易被曝光,就乖乖地把她交给你的证据给我,否则,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你和段雪都没好下场!”
苏九夕耸了耸肩,说:“你随便说,我无所谓。我和段雪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她如果再被人找到,那也是她的问题,与我无关。”
柳翩翩说:“你就不怕龚良东来找你麻烦?又或者,皇甫家族来找你麻烦?呵,我在皇甫家,也是个一呼百应的角色,如果你不听话,有你苦头吃的!”
苏九夕挑了挑眉,眼带轻蔑地看着她:“用你那不入流的催眠技法?蓝贞是你的催眠杀死的吧!”
苏九夕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所有的一切,她都能够肯定!
柳翩翩嘻嘻笑了一下,也不否认了,她说:“是啊,蓝贞就是听了我的话,先是录了一个指控你的视频,然后自己跳楼自杀的!”
她像是在故意激怒苏九夕一样,用得意又俏皮的语调回忆:“哎呀,让我想想啊。那天呢,我遇到了皇甫珠玉那个大肥婆的贴身保镖,知道了他晚上要去下手害人,刚好那个人就是你当时最得意的艺人,我就计上心来,偷偷地跟在他身后,一起到了医院。”
柳翩翩托着小巧的下巴,天真又无辜地眨着眼睛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蓝贞吗?因为啊,我讨厌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慎行也不会被赶出皇甫家的老宅,要到外面的别墅住。我可喜欢慎行了,他又帅又能干,还很会讨好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因为你而落得有家不能回的下场,我不教训你,谁教训你?!”
柳翩翩说着,身子往沙发上靠,翘起修长笔直的美腿,说:“其实你也不应该生气,应该感谢我!那个老女人再过两年就癌细胞扩散了,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只会拖累别人,还不如死了有价值!你看,所有她的东西都成了绝版,你不也能大赚一笔?当然,假如你能洗清嫌疑的话。”
她长得美丽动人,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无比恶心!
苏九夕一张清艳绝伦的脸,慢慢结上了一层霜。
苏九夕道:“你就为了帮皇甫慎行出一口气,就为了报复我,害死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柳翩翩满不在乎地耸肩:“无辜吗?有什么无辜的,她跟你扯上关系,能让你很麻烦,就不无辜。谁让她要做你的艺人!”
苏九夕交叠放在膝头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所以,你杀了她!”
柳翩翩瞟了苏九夕一眼,看她脸上已经覆上了一层冰霜,又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说:“是啊,所以,我杀了她!我在她耳边说,跳吧,你一身病,别拖累人了!没想到她就真的跳了,哈哈!”
她哈哈两声刚落,苏九夕的身影就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扑了过去!
在柳翩翩的尖叫中,苏九夕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骑着她,手臂笔直地压住她,目光森冷到了极点!
“放……放开我!”柳翩翩受到惊吓,两手抓住苏九夕的手腕,想要推开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可苏九夕的手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