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执还在她卧室落地玻璃对面建了栋花房,说是可以愉悦心情。
是陆梅来了,看了一眼窗外的人,林清然躺在藤椅上,闭上眼睛,继续休息起来,昨夜沉执把她折腾的太狠,一觉醒来她总感觉哪儿都使不上劲儿来。
虽然今天是休息日,沉执和郑昭却还在检察院工作,省检察长6月要退位,交接工作好像很多,而且并不顺利。
陆梅拎了几袋东西过来,从里面掏出一袋莲蓬,“新鲜的不得了,做莲子羹最好吃了。”
林清云从小到大,就爱吃莲子羹,喊了个佣人,准备交给她,让厨房的人去剥。
陆梅按住她的手,问她,“那个小丫头呢?”
“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大概在睡觉。”林清云回道。
“让她剥。”陆梅给她使了个眼神。
林清云敲了敲她的门,“然然方便吗?”
“进来吧。”房间里虽然有沉执留下的东西,但沉执穿戴的东西,郑昭基本都有同款,他们两个对穿戴不敢兴趣,都是佣人管家打理的。®ōǔ®ōǔωǔ.ⅹ⒴ⓩ(rourouwu.xyz)
“然然,我妈带了新鲜的莲蓬来,我们下去一起吃莲子羹。”
“好。”听到有新鲜的莲子羹吃,林青然立马困意全无,掀开身上的毛毯,跑下楼去。
“真是不知检点,还没结婚呢。”陆梅推了林清云一把,指着乱糟糟的床铺让她看,一看就知道昨晚两人的战绩。
林清云羞红了脸,“妈,快点下去吧。”
“莲子羹呢?”不是叫她下来吃莲子羹的吗?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然然,把莲子剥了,不就有了。”陆梅拎起袋子,递给她。
叫她剥莲子?要是个脸皮薄,反应慢的,就真去剥莲子了。
“夫人,林夫人,剥莲子容易剥伤手,我拿去让厨娘去剥。”一旁的佣人赶忙拦了下来,这位然小姐上次不过脚滑差点摔了一跤,少爷当时没发怒,背后却让管家狠狠责斥了她们一顿。
所幸那次没有真摔倒,否则就不仅仅是训斥了。
“没那么娇气,剥个莲子没事儿的,以前不也剥过。”
以前年纪小,傻,又不会拒绝,在林清云家,陆梅让剥就剥了,把她手都剥疼了。
不过这次……
林清然接过莲蓬,佣人也没阻止,一边是正室的夫人,一边是郑少爷的,不,应该是少爷的情人,她们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晚上沉执回来,已经十一点半了,见她正在餐桌上等他,心里不甚欢喜,想搂住她的腰,想亲近亲近,却被她躲了过去。
“吃莲子羹,特地为你留的。”林清然说着,又笑着看向郑昭,“阿昭,我也给你留了一份。”
沉执原本心里是开心的,可听到他说也给郑昭留了一份,心里便倍感不适。
看着她奇奇怪怪的举起双手,仔细一看,指尖竟然又红又肿。
他忙抓着她的手,紧张的问:“怎么回事?”
“剥莲子剥的,她们让我剥莲子。”她吹了吃指腹,眼角已经有泪了,“好痛。”
“谁让然然剥的!站出来!”沉执怒吼一声,额头爆出青筋。
她知道这几天检察院的事已经让他心情够不好的了,正有气没处使。
“不是的,少爷,不是我们,是夫人,夫人让然小姐剥的!”佣人们战战兢兢的缩成一排。
“让她过来!”
“姐夫,然然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了。”她勾住他的胳膊,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姐姐已经睡了,别把她吵醒了。”
“你是不是傻?她叫你剥,你就剥了?”沉执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把她抱回了房间里。
第二天早上,林清云下楼,一下楼便见沉执和郑昭分别坐在林清然两边,而林清然正吹着红肿的指尖,叫嚷着,“好痛,比昨天更痛了。”
林清云顿感不妙,只见沉执听了她的话后,面色越来越难看。
“以后你想吃什么莲子羹,自己剥!然然的手不是给你剥莲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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