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杳心尖一颤,她很少感觉到沉寒舟如此脆弱的模样,而如今他死死抱着自己,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般。
“听你的。”半晌,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陆杳杳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她明白彼此灵魂相契的原因,是同样经历过苦难,她了解他内心深处压抑的感情。
“嗯,等到手术完毕,我可是要亲眼看看寒舟哥哥开赛车的模样。”她的脑海中浮想联翩,说话声音也甜甜的,“肯定很帅。”
“这么外貌协会?”沉寒舟的语气里含着笑意,“万一你视力恢复了,发现我很丑,岂不是要当场分手?”
“这么说。”沉寒舟的视线下移,停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我要珍惜你看不见的日子了。”
“杳杳。”他骨节分明的手透过她的衣料,握住了那只桃子般的右乳,“有没有想过......给我一个孩子?”
陆杳杳的脸涨得通红,这段时间在床上的时候,沉寒舟老拿这句话调侃她,她的小穴湿了一点,勉强说道:“年纪太小了,不行。”
“我知道。”沉寒舟满脸戏谑,“我是说,等我们结婚之后。”
陆杳杳心跳加速,又惊又喜,她一直幻想着成为沉寒舟的新娘,没想到对方直接说了。
“怎么不理我?”她宽松的睡衣已经被解开两颗扣子,沉寒舟一点点向她的下身探去,撩起她的欲火,“是不喜欢吗,那我下次不说了。”
“没,没有。”陆杳杳被他向洋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娇滴滴地哼了一声,“你放我下来。”
“如果要做那个事......去床上。”
“没意思。”沉寒舟含住她的耳垂,慢慢挑逗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穿透进耳膜,是足以令人窒息的性感,“试试在阳台上,好不好?”
沉寒舟所在的小区因为价格过于昂贵,至今入住率极低,更何况这里安保措施严密,楼与楼之间有树木遮掩,没有人看得见。
“阳台是露天的。”陆杳杳的蜜穴湿了一片,但仍嘴硬道,“不行。”
沉寒舟褪下她的蕾丝底裤,隔着衣料,陆杳杳感受到了那根硬挺的东西,“一定要我每次哄你才肯做吗?”,沉寒舟宠溺地笑了笑,柔声道,“来。”
他让陆杳杳趴在阳台的玻璃围栏上,屁股高高撅起,粉嫩的小穴不断往外吐着汁水,他只轻轻摸了一下,对方就发出细弱蚊吟的叫声。
沉寒舟插进去的瞬间,陆杳杳爽得大叫出声,蜜穴猛地夹紧,那根肉棒在身下快速一进一出,陆杳杳捂着嘴,生怕被人听见,雪白的乳房压着玻璃,挤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好喜欢被插。”她闭着眼,沉寒舟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想火苗一样在身上燃烧,灼得人心痒难耐,“寒舟哥哥,干死我——啊——”
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腿软地几乎要跌在地上,沉寒舟托住她的身体,淫液大片喷射而出,她没想到自己在阳台上做爱也能潮吹。
小穴死死夹着沉寒舟的肉棒,他拍了拍陆杳杳的屁股,似笑非笑道:“看来还不想我走?”
“寒舟哥哥。”陆杳杳有气无力道,“我......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干死在床上的。”
沉寒舟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压住她的手腕,再次用力挺入,陆杳杳还没缓过劲来,第二次侵袭便迅速来临。
一场原本温馨的晚餐,又在沉寒舟的带领下变成了床上的羞耻游戏,陆杳杳在他身下沉沦,忘情地呻吟着,听着他一遍又一遍说着我爱你,浸湿床单的蜜液似乎成了最好的回应。
她几乎已经想到了不久之后,可以亲眼看见沉寒舟的场景,她终于可以在樱花树下与他肆意亲吻,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仔细端详他结实性感的身体。
她闭上眼,甜蜜地期待着,她会从此和沉寒舟牵着手走入婚姻,或许家里还会多添几口人。
甚至过了几十年后,两人白发苍苍,她依偎在沉寒舟身旁,却依旧是他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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