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三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指指脑袋,“这是啥?这是脑子,知道都督为什么派你去监视秦二小姐吗?就因为你耿,其他勾心斗角的做不来,咱们暗卫里还能找到有你这么憨的吗?真是个除了武功就只剩下武功的废物!”
卫二虎目微瞪,看起来颇有气势,“你说谁废物呢?我怎么耿了,来你给我说说,今天你不说出个鼻子眼我就去都督那参你一本!”
卫三皱起眉头,细细给卫二解释着,“我们都知道定南王早就来京了,可他一不见圣上,二不来寻大都督,倒是先去找钦国侯府的二小姐,钦国侯是谁啊,他和我们大都督结下的梁子你不是不知道,都督和定南王的关系别人不晓得,我们却清楚的很,你说咱都督能不生定南王的气吗?”
卫三愣了愣,“就算都督生定南王的气,那我也没问错啊,就是因为知道定南王的身份,所以我才不敢把都督的原话告诉定南王。”
卫三忍不住抚额,“哎,大都督就这么说说你还信以为真了?别看大都督现在气的脸都黑了,等一见到定南王,定南王三两句话一说就没事了,你说你非扯着那个死理做什么,有些话该传的传,不该传的就当啥也没听见,这你晓得了吧。”
卫二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大都督这是在...闹别扭?”
卫三听后差点喜极而泣,说了那么多,这个木头呆子总算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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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二姐您准备把她怎么办?”秦楚楚依偎在姚英红的怀里,眉眼间全是不喜。
姚英红凝眉想了想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有那天在离山,我们还没有赶到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秦云深和孙嬷嬷知道,可是孙嬷嬷已死,哪里还能知晓。”
“不是还有个车夫在旁边吗?那个车夫一定知道。”秦楚楚的水润的双眸划过光亮。
姚英红低叹,“那人已被锦衣卫大都督煌九收押起来,别说见了,连人关在哪我都没有办法知晓。”
“她不过是个庄子养大的丫头,能有什么心机,我想大概是母亲想多了吧。”秦楚楚打心眼里就看不起秦云深。
姚英红点了点秦楚楚的额头,无奈道:“为娘平日都是怎么教你的?在没有十足的了解,千万别把人看轻,否则容易吃亏。”
“是是是,母亲大人深谋远虑,孩儿望尘莫及。”秦楚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姚英红抚摸着秦楚楚的长发,语气里满是宠溺,“你啊你就是太单纯,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简单,有一个道理你要明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事事你都要深思熟虑,抢占先机,把所有的人和事尽可能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如此才可立于不败之地。”
秦楚楚乖巧的点头,“女儿谨遵母亲大人的教诲,以后我定会仔细留意着二姐的一举一动,以免错过什么可疑的地方。”
“最近你要与你二姐走近些,得到她的信任,她出事你也好摘的干净,如若能予以己用更好,若不然,便毁了她。”
“母亲是想好怎么对付二姐了吗?”秦楚楚就知道她娘一定有办法,谁让秦云深长着一张不下与她的脸,这让秦楚楚有些危机感,总觉得秦云深会把她取而代之,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从见到秦云深第一面起就没有消失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太莫名其妙了,她生平第一次只见一面,就有杀之而后快的急切。
姚英红点头,见秦楚楚有些烦闷,以为秦楚楚是因为秦云深是侯府嫡女的事情,所以嘴里道:“你不必担心其他,有我在,秦云深什么都做不了,有的时候借刀杀人总比自己动手安全利落,秦云深毕竟快要及笄,我要赶在那之前坏了她的名节,如此一来她想嫁都没人敢娶,到时候在侯府她只能依靠着我,所以楚楚你不要担忧,秦云深永远都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听完这话,秦楚楚的心里舒服很多,凤眼微眯,心底楠楠道:对不起了姐姐,你本就不该回到钦国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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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这三伏天热的人心慌意乱,三大夫人半躺在睡榻上,烦闷的皱起眉头,“行了行了,别扇了,这风都带着火,还不如不扇。”
一等丫鬟初霜连忙停下手中的镶着金丝的蒲扇,笑道:“夫人消消火,外面烈火焚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奴婢现在就去膳房,让膳房端些冰镇的酸梅汤来,好解解暑。”
三大夫人听后,摆摆手,嘴里抱怨道:“你提这个我就来气,她算个什么东西,现在看着光鲜亮丽,在外面别人尊称一声侯爷夫人,谁不知道她当年干的伤风败俗的事,真是不知廉耻,那可是偷汉子啊,她也做得出来,若不是她没羞没臊,怎么可能做到侯府大夫人的位置。现在好了,把别人正妻挤下去,自己取而代之,管着侯府所有人的吃穿用度,真是威风极了,每年冰窖里的冰她都要多分一半,说什么晋翰小,侯爷在书房也要用,怎么不说是她自己用的多,打着侯爷的名号?”
初霜跪在地上,给三大夫人捶着腿,安慰道:“夫人别气,万一伤着身子可怎么办,毕竟大夫人是当家主母,夫人不和她一般见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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