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舒看着秦御道,那你在是说我胖了,丑了,老了吗?
秦御道,不是,我没这么说,我哪儿这么说来着,我就是打个比方。
看秦御还挺着急的,顾宁舒也不得寸进尺,知道你没那个意思,逗你玩的,谁知道你这么不禁逗,不过啊,还是不准捏我脸,等瘦下来再说。
秦御道,我的,为什么不行?
走开啊,你烦不烦啊!顾宁舒又把被子蒙上。
过了大年三十,豫州城的喜气还久久不散,秦御又慢慢忙起来,顾宁舒问秦晨,秦晨说北地这几日老是来犯,这几日过年,都盼着回家陪老婆孩子,护卫队没那么尽心,几个羌族的混进来,见了血。
北边修了城墙,就是阻止外敌入侵的,顾宁舒道,怎么混进来的?不是有城墙吗?
秦晨道,城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但那日守城的人都说未见羌族翻上来。可是,那日晚他们饮酒了,到底看没看清也下不了定论,如今世子在四处巡视,就怕羌族的人还在豫州,酿成大祸。
顾宁舒道,伤人的抓起来了?
秦晨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昨日又下了一场大雪,什么痕迹都没有了,线索也断了。
秦晨看顾宁舒面露忧色,道,世子妃莫过于担心,将军府是安全的,世子吩咐了,奴才同秦境日夜不离将军府,有我们两个在,世子妃可放心。
顾宁舒看着两个孩子,揉揉眉心,道,城内可有其他的异样,若是羌族,躲又能躲哪儿去,现在大雪封山,外面又冷得很,一直在外面待着恐怕也会冻死,他们能上哪儿去?
秦晨道,羌族比辽宋人更耐寒些,但一直在外面待着是不可能的。除非,占了乡下的小庄子,要么,城内还有人接应着。
占了庄子,庄子里的人自然全杀了,若城内有人接应,那后果更严重。顾宁舒突然想到了韩沐琳,可是韩家人审也审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现在又能问出什么来?
秦晨道,如今正一家一家地排查,但是也难,世子倒是不怕羌族宣战起事,只怕是冲着咱们将军府来的。
豫州就是这样,平静了是民风淳朴,恬静自然,动乱了是水深火热,民不聊生。顾宁舒点点头,道,将军府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秦晨道,世子妃请放心,不仅仅我们,还有暗卫守着您少爷还有小姐呢。他们是秦御的私卫,只要顾好将军府就好,至于外面,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顾宁舒心一直突突地跳,无论如何也不平静,她道,将军府人不多,这些日子少往外跑,世子这些日子繁忙,提醒他注意安全。
顾宁舒百思不得其解,羌族冲着将军府来做什么,虏了她们娘三个威胁秦御?可将军府也不是那么好闯的,还是单单只想冲着将军府来?顾宁舒道,会不会不是羌族的人?
秦晨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他摇头道,奴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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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守城的人说并未见羌族的人进城。可城墙十几丈高, 怎么才能不声不响地爬进来还不让人发觉,就算喝了酒, 也并非连五感都没了,怎么会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如若不是羌族之人,那便解释的通了。若是冲着将军府来, 发生了什么事都可以推到羌族头上,毕竟辽宋跟羌族积怨已久, 如今大雪封山, 寸步难行, 羌族困在雪中, 什么事做不出来。
可不是羌族, 到底谁会冲着将军府来呢?
顾宁舒道, 为何说是羌族人?
秦晨道, 伤口。羌族多用刀,而且, 行事狠辣,一招致命, 被害的那几家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既谋财又害命,这种事儿除了他们不作他想。还有一点,去北地的探子回来说羌族如今情况很不好, 怕是狗急跳墙。
顾宁舒道, 可就算来了些人,羌族也打不进来。
秦晨道,这确实是实话, 有城墙拦着,边上又是高山雪山,很难进来。
顾宁舒想不通,如今敌在暗,能搜捕到是最好的。顾宁舒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只铁匣子出来,里面放满了瓶瓶罐罐,她有好长时间没进过实验室了,这些还都是存货。
顾宁舒道,这几瓶洒在绮怀堂外面,洒在院墙上,这两瓶你跟秦境拿着,以防万一。
秦晨虽然奇怪顾宁舒手里老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不敢多问。
顾宁舒道,最好只是我们的猜测,都是假的。
秦晨面色凝重,道,请世子妃放心,我们定会护好将军府。
傍晚,秦御回来了一趟,眉宇间满是凝重之色,顾宁舒让厨房备了饭,陪秦御用完,饭桌上谁也没提外头动乱之事。
秦御得了片刻清闲,他道,又伤了人。还是半夜的事儿,还是那种手法,一刀致命,家里的东西都被抢了,人也全没了,只剩几个小的被大人藏在后院的稻草堆里,不过冻了好几个时辰,现在发着高烧,人也不清醒,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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