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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算不算是后生可畏。于是夏微微终于开始安心的去思考怎么发展她的食品商机。虽然父亲母亲不明白她某些做法,但还是默默支持。
    大婶子看着夏微微家的煎饼摊子做的越来越好,愈发眼红。那银子啊,全都像长了腿一样全都跑进她的口袋。但秦香又不敢轻易的到夏微微的煎饼摊前闹,上次被打的现在还有些痛,每次一见到夏微微,她的屁股就隐隐作痛。只敢偷偷的在睡觉的时候偷偷咒骂夏微微一家。夏成远和夏莲心都骂她没用。
    秦香在晚上醒来,推了推身边鼾声如雷的丈夫,穿上衣服出了门。她不甘心,不甘心看着夏微微一家这样风生水起。她已经想到更好的计策,让夏微微一家一无所有。
    风有些凉,这是她第二次推开王老三家的门,哆哆嗦嗦的,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一只脚还没落地,头发就被人抓了起来,推搡到王老三面前,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磕的膝盖生疼。“老大,她还敢来?”不知道是谁粗声粗气的喊了一声,吓得秦香连连求饶。“老大,都是她害我们被打的,这种女人,就该让兄弟们快活快活,然后剁了喂狗!”混混们越说越兴奋,不知道谁惊呼了一句,“怎么这么骚?这骚娘们尿裤子了!”众人又捂上鼻子,在没人提那腌臜事。秦香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开了口,“三爷明鉴,我这次过来,是帮您一雪前耻的!”
    王老三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直接眼睛一瞪,下了命令,“剁了喂狗!”秦香吓得哭了起来,直接就地打滚,嘴里嚷着,“我本就是为三爷谋算,三爷不但不听,反倒要把小妇人剁了喂狗,哪有这样的的道理,小妇人死的冤,日后必定阴魂不散……”秦香哭得难听,在夜里本就像是鬼嚎,听的这群混混一阵后怕。再说这群人,虽是亡命之徒,却也不敢杀人,说出这番话,也就是吓唬吓唬她。
    王老三听的心烦,直接到她身旁,照着胸口踢了一脚,直踢得秦香再也哭不出来。“老规矩,你给钱,我办事。”秦香忍着痛将自己的私房交了出来,又在王老三耳边细语,末了王老三起身,鄙夷的夸了她一句,“你倒是聪明。”秦香低声笑了几回,捂着胸口走了,她相信,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夏微微依旧在集市上摆摊,她已经问过好几家店,想将自己在现代的事业实现,但是那些人都看她是个小姑娘,不相信她。事情没有进展,她也很发愁,但是对客人依旧是笑意盈盈,在这也是她在现代把食品行业发展的那么好的原因之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客人看到的必须是元气满满,热情洋溢的销售。她的煎饼果子每天都供不应求。即使有人去模仿她,依旧没她的煎饼卖的好,她已经又多做了好几种口味,更新她煎饼的味道。
    秦香每天都在暗处盯梢,就瞅着夏微微什么时候自己出来,好方便王老三他们行动。她越想越兴奋,每天的盯梢也就不枯燥了。一直到半个月后,她终于看到夏微微自己一个人出门,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迈着小脚去通知王老三他们。
    王老三他们一听到消息,酒也不喝了,都红着脸抄起家伙,出门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谁不眼馋?最后一个出来的混混挤过秦香的身子,在她脸前打了个酒嗝,看着秦香嫌弃的捂上鼻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门。
    秦香也赶紧跟上,谋划这么多天了,她是一定要去看那个丫头的丑态的。于是扭着屁股慢悠悠的上路了。王老三一伙很快就截住夏微微,但很意外,夏微微脸上并没有他们想的那样的惊恐,反而是一脸笑意,像是在嘲讽他们。喝了酒的王老三被她这样看得恼了,偏头吐了一口吐沫,掂着手里的家伙,也笑着开了口,“小丫头,识相的,把你挣得钱都交出来,再让哥几个快活快活,以后不出去卖劳什子煎饼,咱哥几个就饶你一命,我们下手轻点。”此话一出,他身后的几个无赖都笑了。夏微微还是一脸眯眯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开了口,“是么?真的么?”几个醉汉都以为她怕了,都一脸痴相的看着她说是,毕竟夏微微也长的水灵,再这么一笑,活似要勾了人的魂。
    夏微微朝他们身后努努嘴,“先打过他们再说喽。”几个混混一回头,就看到一群官兵拿着刀冲过来,再一扭头,上次打他们的那个男人就站在夏微微身边,这下酒也醒了,都跪在地上求饶了,心里暗骂秦香不是个东西。
    这厢大婶子一看出事,忙转头就跑,夏微微看着她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木头伸手摸摸她的头,她一抬头,刚好看到男人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慌忙低下头,摸摸鼻子,还好还好,没有鼻血。
    原来夏微微早就发现大婶子偷偷盯着她,于是就和木头和官老爷商量好,演了这出戏。那群流氓地痞自发的把大婶子给供了出来,夏微微叹了口气,感到心寒,这就是夏家父母一直没有放下的亲人。
    夏微微将这件事一字不漏的给父母说了,他们必须得知道那群人的品性。陈玉兰气得喘不过气,拍拍夏微微的手,眼里含泪,“委屈你了,委屈你了。”夏微微看着夏母这般,竟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莫名的鼻子有点酸。
    夏大刚一个锤头下去砸到桌子上,闷声说,“我们去评理。”陈月兰点点头,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夏微微刚想开口劝他们,却被木头拉住,眉头紧锁的摇摇头。夏微微禁了声,只有让这对夫妇亲自经历他们的冷酷,才会打破他们的幻想。
    一家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大婶子门口,还没到跟前就被一盆馊水湿了鞋面,大婶子尖利的开口,“呦,这不是大刚一家么?莫不是听了母亲来咱家,这才想起来?”
    陈月兰平息心头怒火开口说“大嫂,我们为何而来你是最清楚的,你为什么那样对微微,难道分家了就不是你夏家的人了?你竟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么?”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周边的邻居都对大婶子指指点点。大婶子自知理亏,却还强撑,拿出泼妇的架势,和陈玉兰吵,“我对微微怎么了?你倒是说我对微微怎么了?我秦香安安分分的,你可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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