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随着针头注入夜纯熙紧绷的手臂,缓缓发挥了药效,她觉得本要散架的身体舒爽了许多,意识也有些迷糊,本来因体内不断震动的巨大阳具及菊穴异物而难以入眠的她,很快便熟睡了。
萧振羽并没有骗她,那剂药确实是萧家新研究的营养剂,对身体大有裨益。不过他也确实没安什么好心,给夜纯熙用药也只不过是他不想这个玩具被玩坏。
更何况,这药里被他加了调教女奴的慢性春药,长时间用药,夜纯熙必然变为淫荡的性瘾患者,两穴无时无刻都会渴望着阳具的插入。
……
一根狰狞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夜纯熙的阴道内剧烈抽插着,那根阴茎粗得可怖,让人望而生畏,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青筋密布仿佛武器一般。
阴茎插得又深又重,似乎要把夜纯熙捅穿了,成年男性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恶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碾压厮磨,整个子宫被大力带动在腹腔中游离。
本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细线般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小口充血变得殷红,削薄得似乎轻轻一碰就破碎了,鲜艳刺目的血迹从阴道中涌出,汇成两道小溪般的痕迹顺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蜿蜒直下,凄美诱人,宛若一指流砂、半瞬烟花。
不仅如此,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也塞入了同样粗长的阴茎,和着小穴内肉棒的节奏,一根进一根出,折磨得夜纯熙欲仙欲死。
夜纯熙仿佛一只不知疼痛疲倦的淫荡母狗,浪叫着求肏。
唔……夜纯熙身子战栗一下,转醒过来,呆滞片刻方缓过神来,所幸只是噩梦一场。
不过,她现实的处境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贞操带不知何时被萧振羽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便是他硕大到几乎可与梦中肉棒相媲美的巨型阴茎狠命抽插着,子宫内壁被不断撞击,剧烈的疼痛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侵袭着夜纯熙的理智。
而后穴的药棒已吸收殆尽,穴口不断翕合着分泌出晶莹黏液,宛若另一个性器,花朵般的褶皱盛开、凋敝,楚楚然似乎在邀请阳具的光临。
喘息娇吟微微从檀口泻出,又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逼回嗓子。
萧振羽察觉后颇为不爽,眉头紧锁,冷笑威胁道:“女神怎么不叫了,刚刚不很骚吗?一直求着我肏死你这个母狗呢。”
夜纯熙脸色蓦然苍白一片,从他口中所说的话正是自己睡梦中下贱不堪的淫词浪语,难道睡梦中自己真的将那些难以启齿的淫荡话叫出口了?
萧振羽看着她脸色突变,心中涌起诡异的情愫,无意识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这场性爱活动便温柔缱绻了些许。
不过,凭着他的高智商,竟将夜纯熙的心理活动猜出了七七八八,趁着她内心有了难得的突破口,继续发起进攻:“难道女神的性冷淡还没有治好,看来还需要我继续努力呀。”
昨日被烈性春药支配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自己那种毫无理智只有肉欲的淫荡模样深深镌刻在夜纯熙心间,这种滋味她不想再次品读,便放弃了抵抗,呻吟出声。
莺声燕语像少女轻抚琴弦般撩拨着众人的心弦,他们胯下巨大的肉棒更加硬挺,将裤子撑起狰狞的轮廓。
(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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