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再做不出对神佛不敬之事了。”林致之说得严肃。
我浅浅应下,牵上他的手,一齐出了门,这才发现双鲤和引泉都候在门外。
双鲤见了我就扑上来,抱着我的腰,全然失了规矩教训,只好一顿哭:“郡主……这是怎么回事啊……郡主,引泉找了我就往这跑……我……我”
她呜呜嚷嚷的,我摆了摆手不想跟她多言,双鲤的脑子比我还绕不过来:“我们还是先跟着先生回去吧。”
林致之让引泉安排的车马,一路上没走大道,驶在弯绕颠簸的隐蔽小路上,我知道他此番从我那名义上的皇帝舅舅手下救了我,必然是已做好暴露的准备,在灵飞寺他与我解释的那段时间里,还不知道外面派人做了多少安排。
“你会护我周全的吧,还有我父亲、母亲、祖父。”我掰着手指头一个个跟他细数,突然想起,“付九思他们也不能忘了。”
“笙笙,你不用再怀疑这一点。”我不过随口一问,并未怀疑,林致之却煞有其事地低下头与我对视,“我明了你对我的重要,我也明了他们对你的重要。”
马车驶向并不是庄府,也不是林致之的官院,它停歇在山间的一处院落,乍看倒不起眼,连处彰显主人身份的牌匾都没有,云雾缭绕别有洞天,苍松翠竹环绕挺立,疏影间隙晦暗倒成了天然的遮蔽,轻易不会有人发现。
林致之手架着我腋下,托着我下了马车:“此处名叫生竹有道,支了牌子便有些招摇,你知晓便可。”
我红了脸,什么生竹有道,我看他分明就是在戳破我跟他的“奸情”,这人重活了一遭连脸面都尽抛,明晃晃地求欢索爱。
引泉早已领了双鲤在一旁好一通叨咕,想必是在跟她解释形势,唉,这么机灵识色不要主人费心的随从,怎么双鲤就学不得一点呢?
院落里早有人打点好,都是极为知事的人,林致之拥着我,他们问了好便垂头眼观鼻鼻观心默立两旁,等着我们进去。
他示意奴仆小厮们都退去,一人领着我到了一处暖泉。
天色早已黑沉,唯有点月色亮人,暖泉旁燃了灯盏,在氤氲水汽中晃亮,我听见林致之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现下可以了。”
可以……什么?
没出口的疑问被林致之用他的嘴逼着我咽下去,动作间他已褪了衣衫,半搂半抱扯我入水。
也不知这方暖泉连的是哪处泉眼,温感天然暖热,带着点硫黄气,最是养人。
泉水没过我锁骨,没叫我受冻半点,我舒服得脚趾蜷起,喟然舒了口气。林致之见状笑了笑,欺身压过来,手指深入我微张的口中翻搅,余下一手探入我腿间,使力迫我分开。
口中的修长手指入得太深了,异物在喉间作祟的感觉激得我眼角微红带湿,身下的手也不肯作休,温热大掌抚慰完外阜,便拨弄开两瓣直直捣入,抽弄间不时有泉水淅沥出入。
林致之粗长炙热的性器毫不收敛,抵在我腰间,“笙笙,我觉得此地不好。”
“嗯……?”开口间他手指便更起劲了,夹着我的舌头揉弄,重重刮过我的上颚,让我本就破碎的话语散了个彻底。
“我识不得你究竟出了多少水。”
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手撤了出来,将我托高出水放在边沿,他站立在我两腿间,我觉着在他身上的水应该是我的吧,不然怎么跟我一样都是色胚,水痕勾勒出他匀称健壮的肌肉,一笔一画间都叫嚣着爱恋。
我反撑着身子,眼神肆无忌惮地意淫他,直了腿踩在他小腹,或轻或重地玩弄他肿胀、坚硬、压不住的欲望,我也想看他因我而淫态尽露。
“我也识不得先生出了多少水。”
他似是再也无法忍耐,瞟了我一眼,就闷声弯腰含住我,舔过我裸露的阴珠拨弄,以柔制人真乃大智慧,这般柔软的物事让我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把他夹得紧些再紧些。
林致之缓缓而下,见我足够湿润,便挺身而入,惩罚我一般不收力道,让我只能攀扶着他。
迷离间,灯影打在林致之身上,我竟有种不知何世的恍惚之感,只有身前的人是真实鲜活的,是我确切爱慕的,我缠上他抚在我腰际的手,十指相扣,“先生,我好想你。”
他僵住片刻,随后反握,“我也很想你。”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树枝,一滴湿润打落我肩头,让我更加贪恋林致之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