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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驱逐邪灵当天晚上的城主府内。
    “是啊,花豹!听说是从撒哈拉以南运过来的,珍稀得很,竟然都让主人弄到了……”玛丽亚讲得很绘声绘色:“他用那绿褐色的眼睛盯着我的时候,就好像要把我一口吃掉!”
    “哦?怎么个吃法?”梅纳什有些邪性地坏笑,手指沿着女人的乳尖边缘轻轻勾画。
    “能让我活下来见到你的那种吃法!”玛丽亚含羞带嗔地白了男人一眼,继续道:“我被扔进了笼子,跪在地上,那花豹就伸鼻子来闻我……”
    梅纳什闻言把玛丽亚翻了个身,扶着她跪在在床上,他自己也四肢支撑着模仿花豹的体态,在女人蜜糖般诱人的肌肤上四处嗅闻,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来品尝女人的甜美,只不过那淫荡贪婪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更像一条狗。
    “是、是闻那处……”玛丽亚有些不好意思:“那花豹……正是发情期……”
    梅纳什兴奋极了,下体的分身已经鼓胀到了极限,好像马上就要炸开了,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退下身去将鼻尖凑到女人早被肏弄得软烂不堪的穴口,一边戳刺一边嗅吸。鼻子的触感和嘴巴很不一样,虽然没有那么灵巧,但是冰冰凉凉的鼻尖和冷丝丝的抽气感给了湿热的花穴很特别的刺激,那处剧烈地翕张起来,还吐出几股蜜水。
    “我看发情的是你才对,亲爱的玛丽亚,你对着那花豹也饥渴成这样了吗?”梅纳什的语气有一点酸。
    玛丽亚斟酌了一下,岔开话题:“你知道花豹的阳具长什么样子吗?”
    “怎么?是有多大?爽得你念念不忘?”男人的表情因嫉妒而扭曲起来。是的,他很喜欢听妻子被迫和别人交合的故事,但是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小气,希望妻子的眼里和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正是这样疯狂的妒意让他更加享受自己之后对妻子的侵犯。无论如何粗暴地对待她都是正当的啊,毕竟她曾经和别人、别的东西做出过那样令人恶心的事情!这放荡的、肮脏的女人,她玷污了祭司之女的名声,就应该将她捣烂、弄坏,让她变成一滩没有自己的阳具就活不下去的淫肉!这才是她应得的惩罚!
    “又小又短!我刚看到的时候都笑了。我想:就这?”玛丽亚用手指比划着尺寸,说着说着真的就扑哧一笑。
    梅纳什一愣,眼中的狠戾之色瞬间消散,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昂首挺立的性器往妻子的面前凑了凑:“真的?和我的比呢?”
    “比你的小多了!还要短上小半截!”玛丽亚突然面色赧然,小声说:“我从没见过别人的东西……有你这么大的……”
    梅纳什得意极了,忍不住又挺了挺腰:“花豹那么小的东西可不行,怎么能让你满意呢!”
    看着男人完全放松下来的表情,玛丽亚悄悄松了一口气。这男人施起暴来定不是好相与的,看那些被打死的奴隶就知道了。不过男人嘛,有哪个不喜欢女人夸他的东西大、活儿好呢?没有什么比这种肤浅的胜负欲更好利用的东西了,连那个凯撒也没能免俗。
    早点结束吧,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明天的好戏了。玛丽亚的表情越发投入了:“我也这么想,可是我定睛一看啊,就吓得坐到了地上。你不知道,那花豹的阳具上长满了长长的、尖尖的、弯钩状的倒刺!吓死人了!”
    梅纳什瞠目结舌。
    太刺激了!下体已经坚硬如铁,还什么都没有做,忍耐的煎熬就足够让梅纳什开始喘息。他用眼神催促女人赶紧说下去——他可不舍得在正剧开始之前就插入,不然到后面精彩之处的时候,他就没有东西了!
    玛丽亚没有让他等太久:“花豹趴在我的身上,把它的东西对准我的洞里去……”
    梅纳什闻言赶忙把分身塞进玛丽亚温润紧致的花穴中,立刻就被层层迭迭攀咬而来的紧致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喘息着,性器就停留在女人体内一动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一溃千里。
    玛丽亚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绵软的身体不经意地擦过男人的胸膛,惹得男人又是一阵压抑的喘。她这才继续说:“入进去的时候还好,毕竟也就那么点大的东西,出来的时候可惨了!那些倒刺一根根地全扎进我的肉里,痛得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是也有倒刺勾着了我那高兴的地方,我就一边痛得要死一边舒服得要死,我拼命地哭、拼命地喊,求求我那没有性能力的主人饶了我,可是他就只就看着我笑啊,笑啊……”
    “啊!”跪在床上编故事的玛丽亚惊呼出声,惊愕地回头看向男人。
    “是这样吗?”梅纳什紧张地确认。
    男人把一根手指贴着性器挤入了女人的牝户,本来就满满当当的阴道现在紧绷得喘不过气来。偏偏男人还在里面弯起了手指,勾向他熟知的软肉处。
    “那倒刺的感觉,是这样吗?”梅纳什非常需要女人的答案,他已经口干舌燥,忍耐到了极限。
    “哈……哈……是的……”粗短的手指灼烧着肉壁,玛丽亚的性致真切地汹涌起来。
    梅纳什满意地哼了一声,塞进女人阴道里的那根手指贴着自己的阳具轻轻蠕动着,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扩张穴口,咕噜的水声在湿滑粘腻的肉壁之间回荡,玛丽亚简直可以想象到自己潺潺不绝的蜜液顺着男人指背的纹路流向他的手腕。
    玛丽亚跪趴在床上,看不见后面的场景,但是仅仅是感受男人的动作就叫她兴奋得头皮发麻,声音都变得虚浮:“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代替那只野兽,满足我的妻子了……”梅纳什嘿嘿一笑,声音淫猥得让人仿佛能听到喉咙深处将要流出的口涎。话音刚落,又一根手指艰难地挤进了勉强扩充好的穴口,在软肉上轻轻一挠,就像是在刚刚攻克的城市上插上又一面崭新的旗帜。
    “哈啊……”玛丽亚愉悦得两眼一翻,脑子里空白了一瞬,马上又感受到男人扩充的动作并未停止,她慌忙道:“不行了,不能再进了,要被撑坏了……”
    梅纳什没有立刻吭声,又拨弄了好一会儿才遗憾地承认:“确实进不去了,那就……”
    他弯曲起两根手指,连着阳具往外一抽……
    “啊啊啊——”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敏感处被精确打击的刺激感碰撞在一起,一团白光在玛丽亚眼前炸开,她尖叫出声,然后像溺水之人终于得救了一般全力呼吸,眼里盈满了泪花。
    “看来你很喜欢啊,亲爱的玛丽亚,你的表情可真诱人。”梅纳什眼神专注地俯视着女人的私密处,仿佛在淫水蜜洞中放肆抽插的不是他的阳具,而是实质化的目光。手指和阳具紧紧贴合着,一次一次撞入玛丽亚身体里,同时刺激着肉壁间的媚肉和阴道深处的宫口。控制不好力道和方向的手指不停地推挤着阳具的空间,让那硕大的龟头在进出间嗡嗡颤动,从阴道一直震颤到玛丽亚的心口。
    梅纳什用空余的手扭过玛丽亚的头转向自己,他痴迷地观察着玛丽亚情翻欲涌的面容,尤其是那为了竭力尖叫而半张开的艳红樱唇简直叫他兴奋地发疯,恨不得塞点什么进去把它填满——他也的确把大拇指塞了进去,叫她的涎水像下体的淫液一样拉着银丝流了出来。啊!啊!简直美极了!梅纳什的眼里燃烧起火焰,动作越来越卖力,连声音都不连贯了:“你、这么、喜欢,真是、太好了,那就、这样让你……”
    话音还未落,玛丽亚已经到了极限,翘臀一顶就尖叫着狂泄而出,黏湿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洒了一床。
    “这就去了?我还没有用最大的力气呢。”梅纳什停下了动作,笑得脸颊两边的肥肉都不停地颤抖。他第一次让女人在他之前泄了出来,这简直是值得记录在抹大拉大事簿上面功绩。
    “讨厌,还不是你太厉害了……”玛丽亚上半身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娇嗔。
    男人对这样的赞美十分受用,他满面红光地抽出两只手来扶着女人柔软饱满的腰肢,迎合自己挺送的下体,直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
    “玛丽亚……”梅纳什搂着女人躺在凌乱床上,刚刚的成就让他头脑发热,觉得也许是时候向她提起一直盘桓在他脑海里的那个隐秘的渴望了:“你愿不愿意……和我在驴棚里做一次?”
    玛丽亚的表情似乎僵住了。
    她的沉默让梅纳什有些慌乱:“对不起,我提了很过分的要求吧,你不喜欢的话……”
    “没关系……”玛丽亚露出了一个有些凄凉的笑容,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像罗马士兵进城的那天那样吗?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玛丽亚,你真好……”梅纳什故意无视了她心碎的表情,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来来回回地亲吻:“对了,商队又从东方运来了一批丝绸,我再去帮你买一些回来,给你做一件新衣服,还可以把袜子也都换成丝绸的……”
    玛丽亚轻蔑地闭上了眼睛。她早就知道男人一直想这么做,他想真正品尝带来他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的性幻想,想像那些罗马士兵一样把高贵的祭司之女按在干草堆上奸淫。每次他们欢合之时,玛丽亚都能从男人的灵魂里看到那天的残影。那个场景才是他最原始、最深刻、最执着的欲望,而其他那些,无异于饮鸩止渴。
    那些被凌虐故事都是她编造的,可是她却亲眼从梅纳什的记忆里看到了那天另一个玛丽亚的坚定与绝望,那个骄傲的女孩儿就那么昂首挺胸地站在干草堆前,螳臂当车一般地代替自己的父亲守护抹大拉的子民——却被这个得了便宜的狗东西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拿撒勒的玛丽亚有些庆幸遇到梅纳什的是她而不是另一个玛丽亚,她无法想象那个善良的女孩儿被温柔的陷阱地逼迫着一遍一遍讲述自己真实经历过的折磨。也许梅纳什对女孩的怜惜和感激是真心的,但是那又如何呢?他给的伤害也是真的。那个杳无音讯的祭司之女会不会宁愿过着奴隶的生活,永远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新的折磨?还是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衣食无忧但是必须永无止境地重复记忆深处最恐惧的噩梦?
    呵。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得逞的。因为现在,她才是抹大拉的玛丽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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