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想法落空了,因为思远显然没有满足,象征性地舔舐安抚完那个牙印,她紧接着过来亲凤九仪,含着凤九仪的下唇,舌尖带着十足的水汽侵入过来,勾起她的舌头一起缠绕,暧昧黏腻的水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发生在唇舌间。
她的亲吻像是冰冷的毒蛇一样将人紧紧勒住,口中传递的温度也有些微凉意,九仪被她缠住,逐渐感觉有些喘不过来气,情不自禁往下咽着口水,却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加缺乏氧气,很快眼角就微微泛红,闪烁着可怜的水光。
思远亲得投入,甚至捧着她的脸微微偏了头,专心蹂躏着现在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嘴唇,菱唇在她的玩弄下变得嫣红,她一遍一遍地用舌头描绘着嘴唇的轮廓,吸啜着唇珠的位置,啃噬柔软的下唇,将这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甚至将它揉弄得微微红肿,才短暂地放过它。
“舌头。”
思远哑着嗓子命令道。
九仪被她亲得晕头转向的,即使她离开了,那小嘴还是微微张着,好似渴求谁的垂怜。听到思远的话,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舌尖便探出唇外,湿软的舌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令她有一瞬间清醒,她刚感到一阵羞耻,想将舌头收回,思远却嫌她太过矜持,一捏她腰间的软肉,逼迫道:“再伸出来点。”
九仪红着眼艰难地吐出舌头,在思远令人难堪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伸长,直至舌面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无法言说的难堪让她从脖子到耳朵都泛出了羞怯的嫣红,耳朵一阵一阵地冒热气,同时身体内又好像有什么隐隐渴望的感觉在横冲直撞,冲击着她的欲望屏障。
思远奖励性质地揉着她粉嫩的耳垂,含住那羞怯的小舌头,给予它自己百分百的疼爱,将它拖入自己的唇中,翻来覆去地搅弄,用牙齿轻轻碾磨,两个人的津液再度交融在一起,思远甚至恶劣地将更多的液体渡给她,用嘴唇欣赏她不断咽口水的狼狈模样。
在这时,她感到自己内心丑恶的那部分正蠢蠢欲动,鼓动着她对凤九仪做出更多不可言说的事情。
每个人内心都有见不得人的阴暗,那是绝不能叫别人知道的地方,对思远来说,那大概就是她对夜卉迟的嫉妒、对凤九仪的渴望。
手指尖更暧昧地揉玩耳垂,很快将只是泛着粉色的耳垂揉弄得更红,她欺负完凤九仪的嘴唇之后,又似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嘴唇一路亲着寻到了耳朵,她一口含住这被她亲手玩肿的耳垂,舌尖翻来覆去地抚慰着,啃咬着,九仪预感到她要做什么,惊慌得想要逃开,却被思远紧紧搂住腰,按在了原地。
像是印证凤九仪的预感,很快就不只是耳垂湿淋淋的,整个耳廓都被一条湿滑的柔软物爬过,像是一条温吞的虫子,将她的整个耳朵都包在了虫子的腹腔里面。很快,蠕虫又不满足了,而是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在耳道里扫荡,留下自己温热的液体。啧啧水声像是直接响在了脑袋里,九仪瞪大眼睛,理智在想,思远怎么变得这么淫乱!身体却确确实实被舔弄得酥麻柔软,像是化成一滩水,被拘在夜思远的怀里,像是水被装进了瓶子,想跑也跑不掉。
她软软地推拒着思远的肩膀,但说出口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细弱得像是在勾引:“不要这样……”
思远像是小狗一样拱在她脖子边上,深嗅着她贪恋的香味,根本不打算放开:“师尊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呢,凤九仪的身体反应说明了一切,她不止喜欢,简直是把持不住,贴在思远身体两侧的腿早已无意识地磨蹭着她的皮肤了。
她还有理智反抗,纯粹是因为这是在夜家祠堂,一个不该这么淫乱的地方。
但这地方却让不忠不孝的夜思远更加兴奋,她咬着凤九仪的耳朵,再接再厉地刺激她:“难道不爽吗?师尊,你为夜家做了这么多,夜家人理应弥补你,让他们看着,我作为夜家子孙,让你有多么快乐。母亲要是也在场,看到这个画面,想必也是欣慰的……”
凤九仪被她说得羞燥不已,偏偏她还一边漫不经心地解开自己胸前腰带,将胸前的布料扯开到两边,露出白白软软的饱满乳肉,舔着嘴唇继续说道:“母亲要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恐怕也要叫我不再装模作样叫你师尊,而是叫……”
她没说出那个字眼,因是见凤九仪承受不住般捂住脸,顿时哑然失笑,“叫阿仪,阿仪总行了吧?”
凤九仪于是稍微好过了点,刚把手放下来,思远便立刻笑眼盈盈地去咬她的手指,含着她纤长的手指,用舌头细细裹着,主动地将自己置在较低的地位,像是小狗叼了骨头,欢欣地舔来舔去,但她舔够了,吐出湿淋淋的手指时,却没打算放过凤九仪:“应该叫我们阿仪为……娘子。”
凤九仪曾经上学时,便知道有些女生之间腻来腻去,便会互叫老公老婆,她自己没搞过拉拉,所以一直不知道这是真是假,眼下这被思远一叫,顿时头晕目眩,像是低血糖时的表现一般,有些站不起来,还有些眼前发黑。
但凡换个男的这么调戏她,她都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盖因夫妻之间这么叫实属正常之举,但若换成妻妻之间,莫名就到了一丝更叫人承受不住的心痒和淫秽之感。
于是凤九仪心乱如麻之际,不禁捂住嘴,掩饰自己的失态。
思远却极喜欢她这副脆弱的模样,让她内心的欲望野兽更加躁动,想要冲出围栏,一举将猎物扑倒在地。
但她尚且还算自持,只是不紧不慢地用手拨弄着凤九仪幽深的乳沟,用手指趣味地插进沟内,再拔出来,再插进去,她的手掌有许多修炼磨出来的茧子,蹭在细嫩的奶肉上,很快她抚弄过的地方也染上了一片红,肉眼看过去,雪白细腻的饱满奶团中间,由沟壑向外延伸出一点突兀的红,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那红再抹匀,玷污那柔嫩的雪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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