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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风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说有问题,现在只是推测罢了,究竟是不是人并不是现在就能就下判断的。”
    说着林风抽出档案中的一叠照片看起来。
    “照片上都是那个劫匪留下来的痕迹,可惜银行的摄像头没有录下劫匪的任何照片,我们调阅了一个月之内的所有录像资料,包括银行对面的小卖部的,都没有发现和目击者叙述中相吻合的嫌疑人,这个劫犯如果不是偶然在这里抢劫的话,就是他化妆技巧很高明,瞒过了所有人。”
    林风看了一遍后对着正在脱白大褂的女子说道:“胡雯你来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胡雯此时正将自己身上穿的白大褂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紧身衣服,依旧是一身白衣,并且里里外外都是白色的衣服,浑身上下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一尘不染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一身的凹凸美感看得野葛喉咙微微有些发干。
    胡雯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秀丽的面孔,一看就是南方人,还是水乡那边滋养出来的美女,除了脸上有些冷外看不出任何叫人不舒服的地方。
    胡雯拿过照片一脸专注的细细的翻看,野葛的一双眼睛也在细细打量着胡雯,胡雯他倒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只是每次见到都有种惊艳的感觉,因为这女人身上有种脱俗的感觉,是那种和头顶世界中的那些女人们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的感觉。
    林风看着野葛的一脸痴迷像干咳了两声,野葛这才从失神中缓过来,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心中暗道:“手下有个漂亮妞了不起么?明天我也给我的要案科招几个美女。”
    胡雯将照片一排摆在桌子拿出其中一张放在带有放大镜的幻灯仪上,墙壁上出现硕大的照片的全图,照片中是一个印着血手印的井盖。
    “这是目标犯人中枪后嘴中喷血用手捂嘴后留下来的。可惜带着手套得不到指纹。”说着调整仪器,照片中的血手印逐渐放大直到有些模糊后胡雯用光笔点着手印的边缘处说道:“从手印边缘处的鲜血呈泡沫状可以看出,目标犯人的肺部中枪,而且十分严重,保守的说至少有半个肺都不能再正常工作。”
    野葛一愣,林风手中的文件资料可并没有给胡雯看过,她竟然从一个血手印就能推测到受伤的位置和伤情?这简直匪夷所思了。
    紧接着胡雯拿出另一张下水道中的一滩鲜血的照片放在幻灯仪上:“从这张照片的排序编号和前面的照片对照后,这本应当是就目标犯人经过十几分钟的跋涉后的照片,但是从这摊血迹上已经看不出肺部受伤的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些鲜血是目标犯人别处受伤留下的,或者是其他人的。”说着看胡雯向野葛。
    野葛摇头道:“没有同伙,犯人只挨了一枪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即便有也不会流这么多血。”
    胡雯转过头继续道:“既然不是另有伤害那就是目标犯人的伤势在这十几分钟之内已经好转,并且肺部受伤的问题已经得到解决。”
    胡雯说着又拿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在地下水道出口处,“从这张照片上的痕迹来看目标犯人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
    野葛微微皱眉下意识的道:“这张照片上并没有什么痕迹。”
    胡雯没有理会野葛,林风道:“没有痕迹就是最大的痕迹,一个肺部受到重创的人跑了很远的路穿越了漆黑难行满是污水的地下管道却在下水道口一点痕迹哪怕是一个鞋印都没有留下,本身就说明他的伤势已经好了。”
    野葛恍然,面上有些挂不住,怎么说他也是堂堂要案侦查科的科长,被人当新人似的将理由解释给他听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林风眉头微皱道:“看样子确实可疑。”
    野葛点点头看了林风一眼又看了看偌大个办公室中仅有的三把椅子道:“你这六处也很久没有招过人了,猴子怎么样?”
    林风瞄了野葛一眼道:“你打什么主意?”
    野葛翻了个白眼道:“什么叫打什么主意?我只是觉得猴子那一身本事干押钞员太浪费了。就当是帮我老爸的朋友。”他特意将我老爸这几个字咬得很硬。
    林风一副懒得理会野葛这个小兔崽子的神情,转身对着胡雯说道:“走,去看看现场。”
    一直坐冷板凳的小东连忙蹦起身来收拾东西。
    林风皱眉道:“你干什么?”
    小东酸溜溜的笑着说道:“组长您不是吩咐要去现场看看么……”
    “我说过你可以出去了么?好好在这里反省,那个犯人那里应该死了?即便是死也不应该是被你开膛掏腹后活活疼死。反省不好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
    野葛呃了一声,他只知道这小东子说话酸溜溜的惹人讨厌,可是从没想过长得这么文弱书生模样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六处的人果然没一个好惹的。
    小东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坐回椅子对着桌子上的自我检讨发呆。
    ……
    ……丁忧并不知道他已经被,或者是正要被汉唐古国最隐蔽的非人类事件处理部门汉唐六部关心上了,坐在上铺的他已经开始逐渐了解自己的身体,不论多严重的伤都会慢慢愈合,即便是骨头断了也没有问题,只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不得不注意,就是他不能老是受到伤害,或者一次受的伤害太多,因为只要是伤口就一定会流血,血流出去就不会再流回来,如果伤口太多或者受伤太频繁的话就会失血过多,失血过多了会不会死丁忧并不知道,因为他不敢往这方面去试验,但是他依旧能感觉到失血过多一定会带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丁忧已经完全从抢到了一袋子无用的票据这样的沮丧心情中拔离了出来,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兴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是以前就有这样的能力自己没有发现,还是在银行门口中的那一枪使他产生了这样的变异,不过,这些也都不怎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丁忧还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强壮了,并不是胸肌腹肌膨胀了,而是力量更大了,很大,大到有些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的床铺旁边的铁质护栏上现在还留有一个清晰地凹陷手印,那是他在不小心的情况下捏出来的,这还是不小心,并没有用太多的力气,通过实验丁忧确定自己可以轻易的将一元硬币用两根手指捏弯捏扁,这种力量让他感到惊喜。
    丢了一袋子钱换来了这样一副身体怎么算丁忧也觉得是赚到了,毕竟钱可以再赚,但变成不死超人的机会可以说想找都找不到,绝无仅有。
    随着肚子的叫唤声丁忧知道自己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这副身体变得更强壮更加不可思议了,随之变化的还有自己的胃口,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饥饿,那种从灵魂深处的饥饿感折磨的丁忧恨不得将自己的胳膊一口口咬了吃。看了看下铺打扑克打累了此时正在光着膀子拼酒的几个老爷们,是的,光着膀子的形象使这几个中年男子变成了傻呵呵的东北老爷们。
    满桌子的吃的,火腿、猪手、整鸡、还有一堆一堆的花生米皮子,东倒西歪的酒瓶子,丁忧的肚子不争气的又叫了一声。狠狠咽了口口水丁忧不得不缩回脑袋,许久之后丁忧从上铺爬下来,他想到洗脸处喝点水,他之前已经用这个办法填了四次肚子了,这法子虽然不怎么管用,但是目前丁忧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下到中铺的时候丁忧愕然发现中铺已经半躺着了一个人,一个女孩,看样子不到二十,一脸的稚气未脱,眉目还算是清秀,脸蛋白中透红是那种瓷嫩瓷嫩的感觉,很有气质。此时她正斜倚在被子枕头上带着一副耳机一双大眼睛有些无聊的看着车窗外向后倒退的风景发呆。脸上略微有些忧愁。车尾的夕阳红光映衬在她的脸上给她镀了层淡淡的红光,就那样静静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副优美的油画,更像是在夕阳下盛开的百合花一般。
    此时的丁忧可没什么心思去沾花惹草,况且他也不是那种人,二十岁了还是处男证明了他向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况且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看了一眼他便三两下下了床铺,此时一众老爷们们已经喝得浑身通红了,个个脸上红光锃亮,一股股的酒气四处乱冒,丁忧不由得皱了皱鼻子。远处的车厢管理员看着这边直发愁,她刚才已经来劝说过好多次了,但是这帮人酒喝的多了胡三胡六的,再加上他们胳膊上的青蛇纹身虽然不大,但是看着也十分吓人,尤其是统一出现在几个人身上,叫人联想起帮派来,所以她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此时只好远远地躲开。
    这时一个白胖白胖的老爷们见到丁忧下来了,大着舌头说道:“小老弟你老呆在车铺上面不闷么?来一起喝点?”
    丁忧下意识的看了看桌上的美食,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要去洗手台。
    这时另一个老爷们一把拉住丁忧的手道:“小弟!我哥请你喝酒你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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