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蟋蟀可不会这么傻的被人当成了杀人的利刃,所以蟋蟀只跑到眼前的一片树林子前,便一探手折下数根树枝,一甩手,当成暗器射了出去。
那最先追来的官兵突然感觉有一阵破空之声传来,随后就感觉双眉间一凉跟着一阵摇晃,当最后落在他眼睛之中的便是身后的几名官兵和他同样的躺在地上,原来和自己一样追杀少年人则是都停在自己身后,酬酢着不敢上前,随后,这名官兵就两眼一黑,再也没了丝毫知觉。
见这些人有些怕了,蟋蟀才又冷笑一声往树林之间冲去,没跑几步他居然一折身,又返回了先前自己撤离的地方,小心的隐匿在这群官兵四周,看了看被围在中间的那名头领。
果然在蟋蟀那过人的耳力之下,听出这位头领想篡夺刚才统领的兵权,听此,蟋蟀自然不会让他得逞,面色一沉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甩手便打了出去。
然而蟋蟀并没有因此而停手,他将石子打出之后,却是一纵身飞起近乎十丈高,将手中剩余的石子和两根没有用完的树枝用力的朝先前喊话之人射去。
最先-射出的石子,在射杀外围的几名官兵之后,那石子和树枝才又夹杂着破空之声瞬间洞穿刚才那名头领的脑袋,他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蟋蟀射杀当场。
谁能够想出,这名偷袭者在先出手射杀几名普通官兵之后,还会腾空继续偷袭,之至将头领杀害,才会罢手,由此可见,这偷袭之人也是位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之人。
冷笑一声,看着四周的官兵那惶惶不安的模样,蟋蟀一转身,安心离去,做这些,并不是蟋蟀喜欢杀人,但蟋蟀也明白,如果这般的追赶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而自己还有要事在身,若是不采取一些特殊手段,蟋蟀根本就不相信,这群人会那么好心的放过自己。
不过这也是蟋蟀的为人,正常情况下,自己不愿意招惹的人,最好是不要不长眼的惹到自己,否则的话,以蟋蟀的性格说不定他打不过对方,也会耍阴招弄死对方。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蟋蟀还是决定继续从小路朝仓古县赶回,毕竟师傅的事,才是目前最要紧的。
蟋蟀一边急匆匆的赶路,一边疑惑的将刚才得到的东西拿了出来,毕竟这好歹是从对方的统领身上取来的。
当蟋蟀拿出一块黄色锦帕看了一眼之后,蟋蟀奔跑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最后则是直接停了下来,开始阴晴不定的看着手中的锦帕。
至于手中的两个药瓶,蟋蟀暂时没有去管,只是死死的看着锦帕上所描述的信息,最后蟋蟀则是完全的进入了沉思状态。
他在思考,以目前自己所剩余的功力,回去了,又有何用,若是没用,蟋蟀也就可以断了回仓古县的念头了,毕竟明知不敌还要去送死的事,蟋蟀是不可能去干的。
而且他还突然明白一个道理,若是师傅真的遭遇不测,凭师傅那独特的轻功,想要逃跑,那根本不费任何力气,但自己明明感觉的是,亲人失去的内心空虚,那么就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害死师傅之人,肯定是这个锦帕中所说的,修仙者。
也只有他们才会在自己师傅那堪称一绝的轻功之下,轻而易举的将师傅灭掉。
原本蟋蟀的这个想法并没有被自己证实,但看到这锦帕所述,蟋蟀就能肯定了,他本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修仙者,杀死蛐蛐的那两人,就肯定是修仙者中的一员,毕竟他们使用的手段和凡人界的高手不同,虽然不知修为,但也能肯定他们不是凡人高手。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世界修仙者是确实存在的,那么以前的两人,还有蟋蟀自己的目标,那都将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要知道,蟋蟀在一开始拜入丁空空门下之时便一直不愿意将杀死蛐蛐的凶手和修仙者联系到一块,毕竟那时候的自己还小,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手段,而且修仙这一块也不是自己这凡人可以触及的。
但现在的这锦帕之上所写,那就等于是实实在在的告诉蟋蟀,这个世界,的的确确是有修仙者存在的,而非他不愿意去想,就不存在的。
想到这里,任是蟋蟀有着那坚毅无比的性格和那股倔劲,也是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毕竟人在失去目标时,都会变的彷徨,蟋蟀甚至看到这消息以后,差一点就将心头的那复仇之恨给断掉。
“砰……”
突然的一声闷响将蟋蟀的思绪拉了回来,让他不得不重新面对现实,小心的将锦帕和药瓶收好,蟋蟀才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在蟋蟀看到这群撕杀的人中时,蟋蟀的瞳孔瞬间放大,最后则是非常感兴趣的看着场上。
只见离此树林大约百丈远的距离正有上百人在激烈的撕杀着,这些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清晰的看出,他们是分两派,只见一派人全部穿着清一色的白衣拿着长剑。
而另外一群人,则是清一色的青衫长刀,正奋力砍杀着对方拿长剑之人,而那些穿着白衣拿着长剑的人,也是个个双眼通红的刺杀着对方。
不过这一切都无法吸引住蟋蟀的眼球,能吸引蟋蟀的还要属那单打独斗的两人,只见这两人都是白发苍苍的模样,俨然是两名老者,他们身边同时祭着一柄长约两尺多长的飞剑,而两人则时不时的凌空飞起同时指挥着自己的飞剑朝对方攻去,正打的有声有色,这两人赫然是蟋蟀自认不敌而差点断掉复仇念头的,修仙者。
题外话:挫折,心境,都必须稳固才能保证不被魔障所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