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曹大人所说的话本王定会认真考虑,如今之际,曹志,你先稳住燕律,商鸣和许信还是盯住禄王府和宫里的动静。”封子墨吩咐道。
三人一起朝封子墨抱了抱拳,各自退出了书房。
待三人离开后,封子墨出了书房,朝着燕如意的房间走去。
玉兰苑,燕如意所在的院落内,奇花异草突然多出了许多。为了稳住燕如意,封子墨命人从各地找了些奇花异草过来,好让燕如意误认为封子墨对其百般宠爱。
“丁香!”燕如意喊了一声。
听闻主子的呼唤,丁香纵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确还是入了燕如意的房间。
“如意夫人有何吩咐?”丁香问了一句,态度不卑不亢。
“快来替本夫人梳妆,本夫人要为殿下送参汤过去。”提到封子墨,燕如意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笑意。
丁香应了一声,上前一步,替燕如意整理起了妆容,燕如意正准备起身,便听得屋外有婢女喊了一声:“冷王殿下到!”
燕如意一喜,起身推开了丁香,朝房门走去。
“殿下怎么来了?如意正说要去书房给殿下送参汤呢。”燕如意满脸堆笑,走向封子墨。
封子墨淡淡一笑,握住了燕如意的手,“本王闲来无事,便想着过来瞧瞧你,走吧,陪本王说会儿话。”
燕如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朝身后的丁香使了个眼色后,跟着封子墨走向了这小院落的左边的耳房。
二人分别落座,丁香便端了茶点走了进来,“殿下,这是如意夫人熬制的参汤,请殿下趁热喝了吧!”
封子墨故作兴奋地朝燕如意望去一眼,随后淡淡一笑,“有劳如意夫人了。”
燕如意羞涩地一笑,应了一句:“能为殿下做点事乃如意的福分,殿下又何须挂齿。”
“你如此贴心,本王甚是安心啊!”封子墨笑了起了。
燕如意俏脸一红,垂下了头。
看着眼前的燕如意,封子墨微微皱了皱眉,片刻后,他强忍住心中厌憎之意,起身朝她走了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你放心,你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殿下此话何意?”燕如意突然双眸一亮,一脸兴奋地望着封子墨。
“过几日你便会知道。”封子墨故作神秘地朝她笑了笑,转身朝外走去。
燕如意看了看放在矮几上的参茶,叫住了封子墨,“殿下,如意熬制了这么久的参汤……”
封子墨微微皱眉,而后,他转身,脸上的不悦之色早已消失,“这个,派人送到书房去,本王看会儿书再喝。”
“殿下!”燕如意端起那盏参汤,朝封子墨走了过去,撒娇般望着他。
封子墨不想引她怀疑,只得淡淡一笑,“罢了,本王喝了便是。”
话音落下,封子墨接过燕如意手里的参汤,缓缓靠近了嘴边,突然,他拥紧了燕如意,如纯酿般的声音在如意的耳畔响了起来,“如意,喝了这参汤,我们……”
话音未落,封子墨拥住燕如意更紧了些,燕如意脸色通红,哪里还顾得上去盯着封子墨喝那参汤,只将脸整张藏于他的怀中,不敢去看他。
趁着这时,封子墨将那参汤轻轻一泼,参汤全数入了一旁的花盆之内,燕如意再次抬起头时,封子墨手中的碗里已经干了。
“殿下,这参汤的味道怎么样?”燕如意问了一句。
封子墨双眼迷离地望着她,“还不错,现在……”封子墨说着,伸手抚上了燕如意的脸,燕如意身子微微一颤,俏脸通红望向封子墨。
“殿下,我……”燕如意低垂着眼,再不敢看他深若幽潭的双眸。
封子墨看了看低着头的她,脸上浮起一丝鄙夷之意,趁着燕如意不备,他伸手往燕如意后颈上轻轻一敲,燕如意当即晕了过去。
“丁香!”封子墨喊了一声。
听闻殿下喊声,丁香走进了这耳房之内,朝他福了福身,“殿下有何吩咐?”
“扶你家夫人回去,该怎么做,你该明白。”封子墨瞟了丁香一眼。
丁香点了点头,应了一句:“是,殿下,丁香明白了!”
丁香扶着燕如意回了寝房,扶她躺到了床榻之上,封子墨却无半点留恋,冷哼一声,出了这院,朝着自己与玲珑的寝房而去。
寝房之内,燕玲珑手中拽着一封密信,面色看似十分喜悦,见封子墨推门走了进来,燕玲珑朝他走了过去。
“殿下来了!”玲珑笑道。
封子墨上前两步,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问了一句:“爱妃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有何喜事?”
燕玲珑抬头看了看他,笑言道:“殿下可知,如烟姐姐就快回来了。”
听闻此言,方才还兴奋不已的封子墨沉默了下来,“本王还以为爱妃是见了本王才开心的,没想到是因为阎如烟,可是,阎如烟与爱妃你有何关系,该高兴的人不是曦筠诚吗?”
看着醋意满满的封子墨,燕玲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踮起脚尖,在封子墨的唇上轻轻一吻,随后说了一句:“殿下可知,如烟姐姐说服鬼慕崖崖主,投诚殿下来了。”
“你说什么?鬼慕崖要投诚本王?”封子墨微微皱眉。
燕玲珑点了点头,“是啊,阎崖主已经请如烟姐姐带着鬼慕崖崖众朝都城来了。”
“这可是爱妃的功劳啊!本王今日定要好好犒劳你一番。”封子墨别有深意地望向燕玲珑。
“殿下,你……”燕玲珑明白他的话中所指,当即羞得脸色通红,垂下了头。
此时远离边塞大陆的一条小路上,阎如烟带着一众鬼慕崖崖众朝着都城急急赶着路。
“先崖主,大家已经赶了许久的路了,不如在此歇息片刻吧!”一个鬼慕崖崖众说了一句。
阎如烟朝前望去一眼,点了点头,“也好,那我们且休息片刻吧!”
话音落下,阎如烟跃下马背,正欲休息,一只竹镖朝她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