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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蔺斯白说了句,“....没有。”
    祁野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你不说我动真格的了?”
    祁野抱住她,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蔺斯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双手却被他往两边拉。
    蔺斯白定定地看了下他,嘴唇几不可见地抿了一下,然后转身想走。
    祁野干脆捏住她的手腕往沙发上拉,把她整个人侧过来摁到沙发靠背上。
    祁野抬手蹭了下她的脸,慢条斯理地看着她挣扎,心里又升起点儿坏念头:“这脸跟花猫似的,先说说吧,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蔺斯白鼻头一抽,润润的眼睛一点儿震慑力都没有地瞪他一眼,然后把脑袋一转,转到另外一面去。
    像一只正在生闷气的小猫。
    祁野跟无赖似的也转了一头,,用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不说?”
    蔺斯白依旧闷闷地把头闷着。
    祁野挑了下眉,“真不说?”
    片刻,她感觉到后背整面一凉,然后自己被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去。
    jj都不允许。
    祁野心一软,“走开?还不说?”
    她抑住声音,好像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他吻了下她的肩膀,“真不说?我可给了你机会了。”
    她还是不动,也不说,一想到刚才的事儿,她心里就泛酸,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
    她的睫毛很浓密又很长,一根根翘着,祁野喜欢得紧,用指腹玩了一会儿,又轻轻地把她抱上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睡。
    她的睡相极好,小小的鼻翼有规律地随着呼吸起伏,像只猫儿似的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偶尔会动一下,好像把他当作了枕头,选择了更有安全感的姿势往他怀里拱了拱。
    祁野是被怀里的人吵醒的,她悉悉簌簌地动,想把他推开,又好像怕把他吵醒。
    蔺斯白醒得早,但是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环在了怀里,于是想把他的手拿开。
    她刚想把横在自己眼前的手推开,就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了。
    祁野闭着眼把头凑到她的肩膀处,声音有早晨特有的沙哑,“醒了?”
    蔺斯白看见他醒了,知道自己挣不开,便动了动,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把身体正对他。
    祁野一看她就十分心动,低头十分温柔地吻住她的唇。
    之前祁野能感觉到她是喜欢这颗痣的,偶尔会很轻柔地亲一下,现在好像变得有些不太喜欢。
    他还是第一次从这姑娘身上感觉到\'不喜欢\'这种情绪。
    这姑娘脾气向来特别好,平时被欺负也不会怎么生气。
    “怎么了?不喜欢?”
    蔺斯白顿了一会儿,终于说:“....这颗痣,还有别人看到过吗?”
    祁野的这颗痣在锁骨下面一点,算是比较隐私的一个位置,平时穿衣服也不会露出来。
    “什么意思?”
    她又摩挲了一圈儿,把脸侧贴在他胸口的皮肤,“...是不是别人也看到过。”
    “为什么这么问?”祁野看到她微微撅起的唇,大概有些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除了你谁也看到过了?”
    她又不说话了。
    祁野干脆抬起她的下巴,“谁?”
    “....江蕾。”蔺斯白说完,又觉得有些气恼,吸了下鼻子,嘴唇又撅起来些,冷着脸往旁边看。
    祁野仔细一想,前几天江蕾来找他的时候好像确实见到过他的这颗痣,他笑了:“就这,为了这件事儿你好几天都没怎么理我?”
    蔺斯白不满他的反应,硬巴巴地:“...那她真看过?”
    “觉得没必要就没跟你说,那天她敲我的门看到的,我以为是你,就没好好扣扣子。”祁野勾了下她的鼻尖。
    听到来去因果的蔺斯白有点不自然:“...哦。”
    “是不是觉得误会我了,开始无地自容了?”祁野饶有兴致地看她没话反驳的模样。
    蔺斯白被他哽了一下,没说话。
    “不说话了,误会了我好几天,不得表示一下?”
    蔺斯白自知理亏,把他的领子扯过来亲了他一下。
    祁野吻上去,“这点哪儿够,再来。”
    哪儿够,怎么样都不够。
    *
    最近几天蔺斯白胃口一直不太好,隐隐有恶心的趋势。
    这天他们驾车驶往撒哈拉沙漠边界,本来想去托泽尔看戈壁绿洲,启程早,几个人在车上吃的早饭。
    他们都吃完了,蔺斯白才打开汉堡啃了两口,刚吃进去就想吐,小瑞发现:“小白晕车啊,车窗开一开。”
    祁野直接停了车,下车给她买水。
    蔺斯白喝了两口,还是觉得没缓解,揉着胃。
    罗嘉雯比这帮大男人敏感,拉着小白到一旁问:“小白,经期是不是推迟了?”
    被她这么一说,蔺斯白发现这个月确实还没来,“嗯...”
    “不会是中奖了?”
    蔺斯白推算了一下,唯一没有防护措施的是一个多月以前在墨西哥密林里,时间正好。
    她有点心慌,转头看到祁野,他把她包裹起来,“去医院。”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祁野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紧张过,他的手心出汗,攥湿了蔺斯白的检查单,像个毛头小子那样乱了心神。
    娶她,他想娶她,这个念头疯了一样增长出来,无论结果是或不是,让她一辈子都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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