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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事就知道哭天抹泪可不是我谢晶晶的性格,不过是被烧了,疼就疼吧,并且没有毁容,我也就不在乎疼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削平果是怎么回事,那脸上一直挂着的担忧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要成为了残疾还是我要成为了丑八怪,这个男人抢走了我的很多生意不说还叫我多付出了多少感情,就算我现在对他没有了那份心动,可也不至于对我这般献殷勤的想要讨好吧?
    简直太叫人着迷了。
    我躺下来,懒洋洋的接过他递给我的苹果,吃着酸甜可口的苹果,我觉得味道不错,日子也不错,尽管伤口还是很痛,不过这个人偶尔用嘴给我吹吹气,其实还是很管用的。
    我将手上的苹果吃光,继续朝着他身后,比划了一阵却没有接到我想到的苹果,一低头就看到他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手机。我豁然起来,伸着脑袋瞧过去,啊,在发信息,好像还是一个女人呢,看短信上的扯呼是什么刘小姐,哼,他不是说不放弃的吗,怎么还在这里撩骚啊。
    简直太可恨了吧!
    我一把将他的电话抢走,直接塞进了我的胸口里面,用下巴对着他哼气,带着几分怨气,“我说,你这样像样子吧,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气我的?”
    哎,我我马上要说气?
    杜衡微微抿起那好看的嘴角看着我,轻笑出声,说道,“李大小姐,您的苹果吃晚了,是不是现在很无聊,要不然我们说些事情吧!”
    想转移话题,没门儿,我撅了撅嘴巴,“不想说,我在问你,你来这里是照顾我还是来气我的,为什么不好好照顾我还要发信息,那女人是谁,你们都说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还是你那个领导吗?啊,藕断丝连啊,你行啊杜衡,没瞧出来啊,你还是那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人呢。”
    我……
    哎,好像画风有些不对啊。
    我梗着脖子瞧着他,瞬间脸上一热,将电话换给了他,盖上被子,蒙上脸,我知道,我暴露了。
    就像展心说的,我这是口是心非,尽管选择了要与杜衡分手,可那个藕断丝连的人好像是我,不是他。因为我刚才表现的情况不正是吃醋吗,呸,我李大小姐还会吃醋,简直可怕。
    此时,杜衡将我身上的被子拉走,起身转到了我这个方向,背着双手,微微笑着,对我说,“李大小姐,我们说些情话吧!”
    额?
    我诧异的抬头,就瞧见他一脸带笑的背对着手,哼了一嗓子,好像在回报工作一般,说道,“我之所以发信息是因为我在与一个客人商量商品的价格,此前我的准夫人将生意全都签到你的好闺蜜那里,所以我的很多生意现在多被困住了,不过我也要赚钱吃饭,不然以后拿什么娶媳妇呢?我的媳妇可是外国人呢,很多地方都嫌弃我做的不对,以致于现在竟然开始跟我分手,好吧,分手就分手吧,我至死方休的会一直照顾她,就算她还在嫌弃我,我依旧会不离不弃,我想,爱一个人,不是那种短暂的美好,应该是长久的陪伴才对,所以陪伴才能表达我的爱意啊,啊,想到之前她没日没夜的照顾我,我就知道他这辈子都逃不出她的小手心了。”
    我抿着嘴唇,偷偷的瞧着我的手,这也不小,可不想展心那的手那么小呢,我是身材冒昧,身段极好,高挑的个子,加之白攒的皮肤,我知道我是万里挑一的美好,谁跟我结婚那一定是捡到宝了。
    可怎么听一个正儿八经的退伍军人说起那酸不溜秋的情话就觉得是那么的……甜呢。
    我好奇的咂舌,挑眉问他,“你刚才是不是给我吃蜜糖了?”
    他呵呵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那笑容灿烂无比,好像阳春三月。
    我们的婚礼在几年之后第一个早上,我只通知了展心和妈妈以及好朋友。
    陆少正在跟着他的小男友环游世界,两人在挪威已经结婚了,不过没有办理任何仪式,只是拿了证,他说这一次要收心了,只要是爱,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吗,只要两个人相爱,他都接受,可不知道,用展心当时那贼难得的一种奚落的语气就是,“你啊,还不是捡到了宝贝,自己心里美吧,你那个小男友多好看啊,不过没有我家冯飞帅。”
    我想到此话就觉得冯飞变了,尽管在没有冯飞的那两年里她的很不容易,可我在看着她成长,一点点的变强,最终将整个叶家的公司支撑起来,拉扯着四个孩子,即叫人羡慕又叫人心疼。
    结婚的当天,我叫杜衡用他的那个加长的车子去接展心一家子,六口人实在太多了,不用大一点的车子哪里装的下?
    不出所料,四个孩子又下车,全都扑向了我,最后那个小不点小青迈着蹒跚的步子一点点的靠近我,我稀罕的不得了,这孩子,保证小青对冯飞说,“这孩子将来一定是一个了不得小妖精。”
    冯飞呵呵的笑着,他依旧是那么消瘦,勉强支撑起身上的西装,听说他在那两年是因为出了事故被人救下来之后失去了记忆,好在他想起来了。
    他们的事情啊,总是要比我的事情复杂的多,我知道,我就是展心口中的那种万里挑一的好命。
    不知道是不是好命,我知道我现在有了一个爱我的男人,他虽然有些古板,做生意也比较不爱活动脑筋,可他会给我安全,叫我从小就没有父亲的成长之后的那份不安有了寄托。
    爸爸在冯飞失踪的前后就已经去世了,我亲手抱着他的骨灰将他埋葬到了哥哥的墓碑身边,两个父子,在底下再续从前的父子情吧,我尽管没有见到过我那个同胞哥哥,可我似乎能够感觉的到,就好像现在的叶峰和叶子,叶子跑摔了,叶峰会第一个发现,主动上前将他的妹妹搀扶起来,之后继续加入孩子们的游戏之中,他像极了卓风啊。
    我一直不喜欢婚姻的舒服,更加不喜欢被孩子拖累,孩子的出生是没有办法选择的,所以在我的所有人认知里面最会考虑的便是孩子的成长和以后的生活,我自问给不了孩子更多的母爱,不会像展心那样内外兼顾,可以外总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之所以选择这么快的结婚,因为我怀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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