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拉着吴若桥的衣角腻歪。
“你松手!”吴若桥咬牙切齿,“不是和你说了一个月就回来!”
“我为什么有一种你不想回来的感觉?”他依旧牵着吴若桥的衣角,“第一次你不在身边,我害怕。”
吴若桥翻了个白眼:“你先松手,衣服都要给你抓坏了!”
小助理终于松开攥着的衣角,吴若桥嫌弃地看了一眼皱巴巴的衣服,伸手扶着小助理的肩膀:“龙龙,你是谁带出来的,你有什么水平,我比谁都清楚。推荐你去这个剧组人家并不是看我面子,是认可你本人,所以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好吗?有任何问题,你还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永远做你的后盾,无论我人在哪。”
小助理眼巴巴的看着吴若桥安检,过了安检门看他潇洒地朝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没再回头。
“哥一定要幸福啊!”他拿纸巾按了按眼角,“下次回来最好不要再是一个人了。”
白之熙打了个喷嚏。
布鲁塞尔的秋天真冷啊,连绵不绝的阴雨,时不时还刮起大风,她来了一周就没见过晴天。她住的Zaventem算是布鲁塞尔郊区,地广人稀,路上平时见不到几个路人,好不容易两场雨之间出去走走,发现住处的不远处居然还有大片的麦田,时不时还能看到牛羊。
到布鲁塞尔的第一天她不出所料的睡在了地上,开了几小时车又在地板上睡了一夜,醒来简直浑身酸爽。第二天她立刻量了尺寸,在网上找了家具店开去买床。
小地方的商店几乎都是仅做展示,试了一圈床,都需要预定一周左右送货。白之熙对床的外观没有什么要求,因为用的时间不会太长,她本想买个最便宜的,摒弃一切可以自动调节的高级功能,后来想了想,除了外观简洁以外,又加上了“结实”的要求。床垫她很是认真地试了很多,最后选了躺起来最舒服的一款,价格很是可观,但还是咬牙买了,大不了运回国,替代她小屋里那张旧床垫。
床垫和床定于五天后送货,意味着白之熙还要睡5天地板,她哀嚎一声,不死心地问店员真的不能早点吗?说荷兰语和英语的店员摇摇头,告诉她全比利时都没有库存,需要从荷兰订货,但作为买床和床垫的赠品送的两个枕头他们倒是有货,可以让白之熙今天就拿走,另外为表歉意,还送了她一个非常漂亮的大号编织毯。
白之熙拎着两个枕头回了家。编织毯打开后发现铺在沙发上刚好,再也不担心弄脏房主的沙发了。(?)
后几天白之熙白天除了工作,还跑来跑去办了几大机构的媒体证件,在法国家庭医生的介绍下联系了新的本地家庭医生,接到了从法国运来的行李,整理住处的同时给冰箱给补充了一些半成品食材,晚上可怜巴巴地窝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星期。
周六下午终于等到了家具店的货车,睡了一周沙发的白之熙简直感动到热泪盈眶,晚上开了瓶同事送的世界第一的比利时精酿啤酒Westvleteren庆祝。
周日清晨吴若桥的航班到达布鲁塞尔,白之熙从家里出发,只开了10分钟就到了机场,到达的时候吴若桥的飞机都还在停机坪上滑行呢。
吴若桥推着行李出来的时候看到白之熙站在到达口旁边的咖啡店,手里捧着两杯咖啡。他走过去,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杯,没喝,先问:“是我要的吗?”
“Double shot espresso加半粒代糖,我没买错吧?”
“还是你了解我。”他微笑,俯身在她唇边印下一吻。
出机场的时候又下起了雨,让这阴沉的秋天更显萧瑟,白之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被吴若桥揽入怀里:“不好好吃饭,这么瘦,不囤积一点脂肪你怎么渡过冬天?”
“这句话从一个连糖都不吃的美妆博主嘴里说出来怎么让我觉得有点虚伪?”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腰,好像也不是很瘦啊?
开车十分钟到家,白之熙打开门,暖意扑面而来,将一路上阴雨带来的骨头缝里的湿冷之感一扫而光。
吴若桥吸吸鼻子。
“怎么?有味道吗?”白之熙歪头问他。
“有你的气味。”他从背后抱住她,深吸她发间的馨香,声音低沉、充满诱惑,“我想了好久的。”
白之熙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她转身仰脸寻找他的唇,迎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热情亲吻。
“天,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白之熙只说了这一句,就又被男人吻住,几近窒息。
她觉得他好像在自己体内点了一把火,烧得她失去了全部理智。
秋日的冷雨还在不停地下,看不见放晴的一丝可能,白之熙直接把吴若桥推倒在沙发上。
“等一下,我这次没拿套,早知道刚才在机场的pharma买一盒了……”他有些懊恼地想从沙发上起身却被她再次按倒。
“没关系,我在巴黎的gy给我开了药的。”她骑在他腰胯处,俯下身亲吻他,一头长发全都披散在他脸上,“今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指尖点在他裸露的胸口,一路往下。
“开的什么牌子的?你告诉我一下我有做过功课哪一种副作用最小......”他笑意不可抑制地显露在面上,可作为功课达人依然在絮絮叨叨。
“怎么?妇女之友还想给你的粉丝们写一篇避孕药成分推荐吗?哦,我觉得这款不仅仅可以避孕还有治痘的功效,美眉们给我冲!”她夸张地模仿着网络主播卖货的语气,乐不可支。
“我有这么dramatic吗?我还以为我很平实。”他剥开她的领口,推高胸罩,皱着鼻子舔上她的乳尖,顺便轻轻咬了两下以示惩罚。
谁让她不专心的?!
她跪坐起身,给他胯下巨物一些空间,然后伸手将它掏了出来。
“嗯.....今天,你特别硬......”她的乳尖被裹进唇中,舌头上下拨弄着,皮肤陡然热起来,腿心难耐地吐出爱液,她说话的声音很快被喘息声揉得稀碎。
巨物挤进腿间,轻轻地戳着穴口,却迟迟不进去,温柔地折磨着她。
白之熙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惹怒了身下的男人,她被撩得好痒,一边笑一边亲他:“怎么了?你生气啦?”
男人将伸手插进她的发间,稍一用力,白之熙的下巴就抬起来,露出纤细的脖子和小巧的锁骨。他轻捏了一下她洁白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质问:“谁让你把我模仿那么面目可憎的?!”
白之熙眯起眼睛,舔一口他柔软的双唇:“那你消消气,不要.....这样折磨我。”
“我怎么折磨你了?”
“就是.......”她握住他的肉棒前端,柔软湿润的穴口将龟头堪堪吞下,而他握住根部,看着她,“就是.....你怎么一直不肏进来?”
“就这么想要?”
“想死了。”她又贴上来,双乳贴在他胸膛上磨蹭,娇声问,“你不想吗?”
他掐着她的腰往上一顶,肉棒一插到底。
白之熙的眼睛瞬间睁圆,然后又眯起,娇憨的模样惹人怜爱至极。
“你动一动。”她低声哀求,“动一动,我好胀......”
这是两人第一次没用套直接做,饶是做了一番前戏而她又湿的不得了,依然有些为难。
至于吴若桥,手指是熟知她身体的触感的,可肉棒不再隔靴搔痒的感觉,也过于刺激了。终于能够直接体会她体内的软肉是如何对阴茎又吸又绞的,他也需要缓缓。
他低头寻到白之熙的唇,伸出舌头搅弄着,开始缓缓地肏弄。
白之熙真是被他搞疯了,感觉才短短几分钟,她就已经高潮了一波,她的手徒劳地攥紧身下的毯子,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呻吟的声音黏腻含混。
吴若桥也快疯了,她的身子怎么能那么软,又那么紧,她的嘴又甜又香,下面的嘴则绞得死紧。
“熙熙.......”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阵快速猛插后,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白之熙也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撞进身体最深处,她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赞赏般亲吻他。
室外阴郁森冷,室内却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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