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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时间实在太短,朔忆并未做多少事。
    辰时。
    朔忆带着洱瑞与洱瑞亲自挑选出军宁铁骑中的精英,共三万人,来到了学院门前。
    如果领头的不是朔忆话,估计学院会与他们大打出手,虽然朔忆有绝对的信心学院会败亡。
    因为当朔忆看见这些人时,就知道这是好兵。
    不管朔忆来没来,他们都像死鱼一般,昂首挺胸,视天地如无物。
    这才是真正的兵,真正的精英。
    但,许许多多他们中的一员,朔忆在一般的战争里都没有发现他们有多大的贡献。
    所以他问了洱瑞,洱瑞只是笑道:“你在一般的战争里只是在观察你熟识的有能力的人,他们在战争中并不起眼,所以你必然会忽略,这是每个统帅的通病。但并不起眼并不代表他们不是好兵,恰恰说明了他们的淡泊名利,他们只是在享受战争而已,他们在想的是怎么一击灭杀,所以,他们战争所得的头颅会不少,但还是比一般的士兵会差些。可是,他们是在磨砺自己,他们经历过许多的生死绝境,生离死别。这些,造就了他们绝对的军宁铁骑精英称号。”
    这些话点醒了朔忆,或许,一些比你弱的人,只是不愿意与你烦而已。或许,你以前觉得弱小的人,以后便会站在一个你无法企及的高度。
    弱者并不弱,只是他们比强者少了一颗求胜之心而已。
    但,就是那颗求胜之心,决定了强者与弱者之间的界限。
    ……
    当朔忆与军宁铁骑精英到了学院广场之时,各国的皇子早已等候多时。
    朔忆望去,各国的皇子全部带领了各国的绝对精英,看来,各国的皇帝,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出事。
    很快,朔忆与军宁铁骑精英便到了广场的最前端。
    渝方铁骑也被姬古选出了三万最强的精英,今天站在朔忆的左旁,象征了姬古在朔忆心中的分量,象征了渝方铁骑的实力已经可以与军宁铁骑相提并论。
    此后,世上最强的骑兵不只是军宁铁骑,而是渝方铁骑与军宁铁骑!
    朔忆扫遍全场,兀地吼道:“诸位,承蒙错爱,本人张朔忆在此谢过大家了!”
    旋即下马,向着前方鞠躬。
    鞠躬完毕,朔忆上马,向着前方吼道:“我们这次是最后一次的任务,我希望不要有太多差错,一旦被我查出何人做出有辱此次任务的举动,立即斩首,任何人不得求情,求情者,同罪。”
    朔忆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冷声威胁。
    “是!”诸人打了个冷颤抱拳道。
    “好,启程!”
    ……
    距离朔忆在学院上对诸人的威胁已经过了一月。
    朔忆与洱瑞商量下所制定的行军路线全部是在荒郊野外,若非是各国军队的精英,现在早已是死亡众多。
    但现在朔忆却在野外的一处温泉处放松身心。
    “报!朔忆统帅,姬古统”求见。一位士兵跪在朔忆身后恭道。
    “嗯?姬古?让他来见我。”朔忆微微犹豫,但也挥挥手道。
    “是!”那位士兵行礼离去。
    不久,姬古便到了朔忆身后。
    朔忆用余光撇到了站在身后的姬古,站起身来笑道:“姬古,有什么事吗?我还在洗澡呢!”
    姬古看着朔忆的背影,他竟然看呆了:吹弹可破的纯白肌肤,因为洗澡而解开束缚的及腰长发,因为背对着姬古,所以朔忆的瘦削身躯完整的展现在了姬古的面前,再加上朔忆微微转过来的侧脸。
    如果不告诉别人,你面前的是一位男子,那么八成的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位女子,令世人无法直视的女子。
    在这时,姬古才彻彻底底的明白的漓珊的那句话:“十岁以前,我爱他的随和;十五岁以前,我爱他的才华;可现在我却更爱他的人。”
    朔忆见姬古久久的不回话,有些奇怪,便用了几分力道地问道:“姬古,你来有什么事吗?”
    “啊!对了,全军休整完毕,可以走了吗?”姬古被朔忆的喊声惊醒,想着自己刚刚竟然看进去了,苦笑了几声。
    “哦!好,你先去通知吧,我很快便来。”朔忆笑了笑,又躺回了温泉里。
    “是!”
    ……
    又是三天后,全军终于来到了梓互城前。
    朔忆下令,全军休整,等到晚上再攻城。
    “朔忆,你这次有多少胜算?”洱瑞走到朔忆身旁问道。
    “我本来以为是各国自己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攻取,那么说实话,我连一丝胜算都没有。但现在有了将近六百万精英士兵,虽然彼此默契并不足,但也够梓互城那些士兵喝一壶了,再加上墨阳鱼的‘墨非墨’八十套,胜算大约在六成左右。”朔忆肃道。
    “才六成?四成的败率,好高了!”洱瑞皱眉深思道。
    “好了,六成不错了。现在我们只缺一股东风。”朔忆坐了下来嘴里叼着一根草道。
    “哦?是哪一股东风?”洱瑞问道。
    “呵呵,等到半夜,你就知道了。”朔忆也卖了个关子,笑道。
    “好了,先走了!”说罢,朔忆便离去了。
    夜,如期而至。
    但朔忆说的‘东风’却还没来,洱瑞看着越来越暗的天,不解道:“朔忆,你所说的‘东风’呢?”
    “别急啊!马上就来了。”就在朔忆话尚未完,一道流星竟被投掷到那座火山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岩浆被火药炸出数丈。
    接下来,又一道道流星落到了火山内,激出的岩浆流到了梓互城内。
    “这!这是怎么回事?”洱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朔忆惊诧地问道。
    “嘻嘻嘻,墨阳鱼的第九套‘墨非墨’很厉害吗!”朔忆看着那十里外也能清晰看见的火光笑道。
    “第九套‘墨非墨’?什么啊!”洱瑞被朔忆给搞晕了,自己的头都快炸了。
    “第九套‘墨非墨’,我让墨阳鱼研制的投石机,不过它可不能投出光秃秃的石头,而是一颗颗包裹着炸药的布包,一架投石机大概可以一次性投出三千个炸药布包,我又让‘逆鳞’查清了那座火山最薄弱的地层在哪里,我便专门投这些地点,我倒要看看,他们可以坚持多久。”朔忆看着那喷薄的火山,连日的强压逼迫他想出了这个计策。
    洱瑞这才把烦乱的思绪一根根捋直,才明白了朔忆所说的‘东风’是什么。
    到了后半夜,火光才缓缓减弱,直至凌晨,火光才彻底消逝。
    梓互城早已成为一座外强中干的‘废墟’城内的守军也因此早已被冷却的岩浆淹没。
    但还没有伤及筋骨,所以梓互城还是在顽强坚守着。
    朔忆与军宁铁骑精英三万人趁热打铁,将一支支来自各国的精英军队送至梓互城城门前。
    等到清晨,朔忆一军五百四十三万人早已将梓互一城团团围住。
    朔忆看高及两百余寸的城墙,笑了笑道:“我的城池,我又回来了!”
    朔忆与诸人说的是围而不攻,不是直接攻取。
    因为,朔忆打仗一直有这么一个原则:战争,要么把敌人折磨的不敢再打仗,要么自己拼尽全力与敌人同归于尽。
    没有第三条路!
    就这么一直围了五天五夜,城内侥幸活下的守军死的死,降的降,整座城,成为了一座空城。
    朔忆赢了,不费吹灰之力地赢了
    .......
    当他班师回朝的时候,当他回到学院的时候,他的老师为他讲了最后一节课。
    “朔忆,我与你师徒将近二十年,我看着你一点点的长大,看到你的成就,为师颇感欣慰,有你这么一位弟子,为师放心了,只是你的杀气太重,为师有四句箴言望你铭记。”
    “望老师赐教。”
    “莫痴莫怒莫倔莫急;亦悲亦喜亦爱亦谅;望知望朴望净望纯;愿痴愿怒愿倔愿急。”
    “徒儿谨记!”
    当朔忆走出学院门前时,那位老者却淡淡一笑道:“徒儿,你的不凡出身与不世之才已经引来了某些人的妒忌,我已行将就木,不能再助你什么,只传四句箴言予你,想必以你的悟性,你会在一年之内悟出道来吧。以后,我们不再是师徒,只是陌生人了……”
    或许世间上的缘,世间上的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可我们能不能逆天呢?谁也不知道,也不愿去尝试。
    我们已经是人,世间最普通之物,何必把自己想的那么高呢?
    世间之事无一帆之风顺,皆为忤逆人之期望,何必太执拗于此呢?
    我们已经在世间疾病缠身,又为什么要在这里不情愿呢?
    凭什么不呢?
    我便要执拗于此,不情愿于此。
    我便要逆天,我要逆天,天能逆我吗!
    不能!
    那么,我便有如此,我!便要逆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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