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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朔忆与卢驹鹭洽谈衡知与卢莒成亲具体事宜之时,衡知却与卢莒走到了卢家后山。
    两人手牵着手,脸上都带着一丝红晕。
    “衡知,我十五岁时,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吗?”卢莒羞问道。
    “是啊!卢莒,哦不,是夫人。”衡知罕见的邪笑道。
    卢莒听到衡知说的‘夫人’脸红的更深了。
    “是吗,衡知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卢莒摆摆被衡知牵着的手羞问。
    “什么?”衡知看着撇过头去的卢莒笑问。
    “你……你以后……能……能不能只爱我一人?”卢莒轻问。
    “呵呵,我发誓,我以后只爱你一人,就像爸爸爱妈妈一样。”衡知轻轻将卢莒的脸转至衡知面前,吻上了她的唇。
    当衡知多年以后被卢莒到你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流氓时,衡知只是微微一笑,道:“这是我父亲教我的,他说当年娶到我母亲,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朔忆的另一条人生信条便是:人,该流氓的时候就要流氓,否则,你怎么会有老婆呢?
    ……
    就在衡知与卢莒吻的轰轰烈烈之时,朔忆则在卢家听事里与卢驹鹭谈得不亦乐乎。
    “卢家主,你看,我们还有什么要谈的吗?”朔忆看着卢驹鹭笑问。
    “当然,静郡王,你看,如果小女嫁到你们王府里,生出的孩子是姓张还是卢?”卢驹鹭看着朔忆笑道。
    “这我不能强求,或许,应该是姓张,如果生出第二个孩子的话,我做主,姓卢。”朔忆拍拍胸笑道。
    “那么,就这么定了!多谢静郡王。”卢驹鹭起身谢道。
    “我才要谢谢,那么我便与衡知先离去了。诶?衡知呢?”朔忆苦笑问道。
    “哦!王子刚刚与小女一起去后山了,要不,我去叫他们?”卢驹鹭看着朔忆笑道。
    “哦!不用了,我自己去叫他们吧。”说罢,朔忆旋即起身离去。
    “静郡王好走。”
    ……
    而在这时,卢莒靠在衡知肩上看着那一抹夕阳,微笑道:“衡知,等到了十五岁,我一定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你来娶我的。”
    “嗯!我也一定会用让整个帝都轰动的婚礼来娶你的。”衡知轻轻捋直卢莒的一抹青丝笑道。
    “哎!还有五年呢!等到了那时候,我用整支军宁铁骑浩浩荡荡的陪你去,现在,你不需要想这个。朔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衡知身后笑道。
    “啊!爸爸,你怎么在这?”衡知看着朔忆惊道。
    “你啊你!我当年和你母亲恋爱时也没你这么心急,只是顺其自然而已,而你才十岁,怎么就想的这么远?”朔忆看着衡知摇头苦笑。
    “嘻嘻,爸爸,我不是那个吗……”衡知低头羞道。
    “呵呵,好了,我又没有怪你,想的远是好事,好了,我已经与卢家主谈好了,等你十五岁就可以去卢莒了,现在快点跟我回家。”朔忆看着衡知,招了招手苦笑道。
    “啊!哦!”衡知听到朔忆的话,先是惊了一声,而后看见卢莒微微点头,只得苦笑着答应了。
    “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每天都见得到的,何必呢?跟我走吧!”朔忆苦笑着牵起衡知的手道。
    “哦!”
    ……
    翌日。
    朔忆先将衡知送到学院后,便驱马冲到了军宁铁骑驻所。
    朔忆将奇裕牵至马厩后,托人好生养护,便走向了军宁铁骑总帐。
    大约半刻钟后,朔忆进入了军宁铁骑总帐。
    “朔忆,怎么这么晚?”洱瑞看到朔忆进来,兀地肃道。
    “呵呵,早上有许多事要做,然后就这么晚了。”朔忆耸耸肩苦笑道。
    “算了,你知道我们叫你来是为什么了吧。”洱瑞看着朔忆肃道。
    “当然!可是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我们的军宁铁骑好好的在巡逻,也会被偷袭?”朔忆看着帐中三人苦笑道。
    “我们也在纳闷,还好没有伤亡,不过按照敌方死亡的人来看,他们是有备而来。而且,像豫郡王的亲兵。”纪沥看着朔忆淡淡道。
    “豫郡王一向看不惯我们军宁铁骑,也有反心,但因为我们坐镇帝都,所以他们也不敢来,可是荆帝的旨意给了他们一个契机,我怕……”纪沥又淡淡道。
    “我知道,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若要讨伐一个郡王,必须有充足的理由,否则其余郡王便会蜂蛹而上,即使我们有军宁铁骑十五万,后备营十万,骑箭者四万,冶宇国所统领的士兵八十五万,共一百一十四万。但像那些动辄五十万,上百万的士兵的郡王,我们就算再强也抵不住,我们必须有充足的理由,一个让他们无法驳斥的理由。”朔忆肃道。
    “那……”纪沥刚刚想说什么,便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
    “陛下有旨,请静郡王,两位护国将军(洱瑞与纪沥的职位,一品。)出来接旨。”
    “哦?旨意?出去看看。”朔忆看着两人笑道。
    “好!(是!)”
    ……
    朔忆洱瑞与纪沥三人走出营帐,朝着那位宦官跪下恭道:“在下静郡王张朔忆!(洱瑞!)(纪沥!)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夜观天象,发现已经一甲子未见之血月重现,朕日感不安,因血月一现,天下必乱!故,朕不敢忤逆天意,只得允许诸王拥兵自立!朕不愿自己所立之江山毁于一旦,可天意如此,朕不得不从。故,现在诸王可互相征伐,朕不管之,胜者为王,败者唯有死路一条!钦此。”
    “臣接旨!”朔忆手捧帝召肃道。
    “静郡王,陛下还有一个口谕,是只有你可以听的,所以……”那位宦官看着洱瑞与纪沥两人笑道。
    “洱瑞,纪沥,你们先回去。”朔忆看着两人肃道。
    “是!”
    待到两人回到营帐后,那位宦官才朝着朔忆行礼道:“臣乃陛下从小到大的亲侍宦官,现在陛下日夜被血月之象的梦魇笼罩,所以陛下召见了观星司司法来,司法只是说了一句顺其自然,不可忤逆天意便离去了,所以陛下才会给诸王传了这么一道旨意,但,陛下召见我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也给了我一个东西,叫我必须给你。静郡王接旨!”
    “臣接旨!”
    “朕日夜被血月之象的梦魇所笼罩,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静郡王张朔忆,为人端正,品行优良,朕信你可以把控全局,所以,若你在这次荆朝大劫中挽救荆朝,你便是荆朝太子,钦此!”
    “臣……领旨。”
    “还有,这只虎符可以号令荆朝帝都八百万军队,现在朕赐予你。”
    那位宦官传完旨意后,将一只虎符放到了朔忆手上。
    “恭喜你,静郡王,若这次荆朝大劫度过,那么静郡王,你就是下一任荆帝了。”那位宦官献媚道。
    “呵呵,谢谢公公了。”朔忆还在云里雾里中,只得行礼谢道。
    “那么我便走了。”
    “公公慢走。”
    待到那位宦官走远后,朔忆才回到营帐中,洱瑞与纪沥看着朔忆进了营帐,迫不及待的问道:“朔忆,那位宦官说了什么了?”
    朔忆没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虎符拿了出来。
    “虎……虎符!”纪沥这次再也无法冷静,惊吼道。
    朔忆点了点头,道:“洱瑞,纪沥,我们这一次可能,必须要出兵平乱了。”
    “哈哈,我早就拳头痒痒了。”洱瑞大笑道。
    “呵呵,你去哪,我就去哪!”纪沥也微笑应道。
    “好吧,让冶豫把自己的士兵准备好,洱瑞你去将他们送来。我们这一次要先发制人,首先的目标,豫郡王!”朔忆歪了歪脖子冷笑道。
    “那……这只虎符该怎么办?”洱瑞看着朔忆手中的虎符问道,眼中满是渴望。
    “呵呵,给你,不过我可告诉你洱瑞,这是我们的杀手锏,除非生死决战,否则不能让除我们三人以外的第四人知道!明白吗?”朔忆看着洱瑞肃道。
    “好的,我知道了!”洱瑞肃应道。
    “嗯!”朔忆笑了笑,便把手中的虎符抛到了洱瑞手中。
    “哈哈!虎符!”洱瑞看着手中的虎符,大笑道。
    有了虎符,朔忆也不用担心兵力不足的问题,可以放开手一搏了!
    “呵呵,是时候把曦裕叫回来了。”朔忆看着帐门冷笑道。
    “哦?曦裕他终于要回来了!我们又有一分胜算了!”洱瑞听到朔忆的话,大笑道。
    “对啊!曦裕也是整个荆朝不可多得的良将,他的以慢打快的战法实在让人琢磨不透!”纪沥也喜道。
    “不!不只是他,还有我给他的五万后备营士兵,我们现在已经不愁兵力的问题了。”朔忆起身笑道。
    “真的吗!我就说嘛,怎么好像军宁铁骑少了点人,当时因为战争也就忘了,现在因为你的提醒,我才想起来。”洱瑞挠挠头笑道。
    “哈哈,你啊!我相信,曦裕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一支完美的军队的!”朔忆笑道。
    “哈哈哈,我同意!”纪沥也大笑道。
    ——
    就此,荆朝进入了以后史家所说的‘重回战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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