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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长空让儿子罚禁闭后,又回到房间去倒腾自己的事qíng。可是才坐了一会,就坐不住了。叹了一口气,走到罚禁闭的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儿子脸贴着落地窗在往外看。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
    被儿子这么看着,鹰长空的心马上就软了。大步过来,弯腰将儿子抱起来。看到儿子把脑袋搁在自己的肩头,闷闷的不说话,他也觉得难受了。
    上校爸爸为了赎罪,决定带儿子出门去玩。去哪里?适合儿童的地方,当然是游乐园。不过妈妈不在家,只有父子两没意思,所以去的是室内游乐园。
    鹰大哥。眼前的女子笑容柔和,低低地喊一声。
    鹰长空怔了一下,才把她和记忆中的顾真真联系起来。自从顾真真进监狱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说起来,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她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年轻美丽,但似乎又有些东西改变了。
    鹰长空点点头,他不知道对她说什么。经过了那件事,他早就没办法再把她当成一个妹妹来看待。
    顾真真也不介意。道了一声再见,拉着一个小女孩就离开了。刚走出不远,迎面而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只见他笑着走过来,弯腰一把抱起小女孩,然后拉住了顾真真的手。
    鹰长空嘴角微微弯了一下。突然觉得,日子这样好。看着人家一家三口来游乐园玩,他也想念媳妇儿了。
    还好,幸若水只去了两天,第三天上午就回来了。才刚刚进门,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跟火车头似的冲过来。一个冲进她的怀里,一个把她抱起来。最后就变成她抱着儿子,丈夫把她抱了起来,一家三口抱成一团。
    媳妇儿,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想死你了!鹰长空在媳妇儿面前早已经没什么形象了,所以理所当然的撒娇。一边说,一边在媳妇儿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几下。
    我也要,我也要!平安不乐意被爸爸抢了先,于是也嚷嚷着,拉着妈妈让她低下头来,也学爸爸想亲在妈妈的脸上。
    鹰长空哪里肯啊,一把拎住他的衣领子把他放到地上。一边去,这地方可不是你能亲的。
    妈妈,爸爸欺负我!平安挣扎了几次没用,就开始向妈妈告状。
    幸若水正累着呢,靠在沙发里歇息,也不理会爱闹腾的父子两。我累了,让我歇一歇。
    媳妇儿,我帮你捏一捏。鹰长空急忙使出压箱底的本领,开始给媳妇儿按摩。
    平安也不甘落后,捏着两个小拳头给妈妈敲膝盖。一边敲,还一边讨好地看着妈妈。
    幸若水喜爱得一把将他抱起来,在他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几下,乐得他嘎嘎地笑。抓住这个机会,也在妈妈脸上亲了几下,吧唧吧唧的好响亮。
    鹰长空吃醋了。媳妇儿,你偏心,你亲他不亲我!一边哀怨的控诉,一边撅着个嘴凑过来。
    幸若水无奈地笑笑,也在他的嘴唇上亲了几下,看着他心满意足地咧着嘴笑。
    这日子,怎一个好字了得!
    眨眼间,又是过年了。
    这一个年,鹰长空、幸若水带着儿子一起回B市过的。爷爷奶奶太爷爷想小平安了,趁着这个假期要好好地遂了他们的心思。
    腊月二十八这天,幸若水跟在B市的几个同学见面去了。
    午饭时候,鹰长空喝了一点酒。本来酒足饭饱之后就容易犯困,再加上昨天刚出任务回来就往B市赶,昨晚上又缠着媳妇儿做ai做的事qíng,着实有些累了。打算回房间去午睡,谁知道平安却死活不愿意跟奶奶,搂着鹰长空的脖子不撒手。
    没办法,鹰长空只好负起爸爸的责任,哄孩子睡觉。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活儿,尤其是平安jīng神状态极佳的时候。故事讲得口gān舌燥,鹰长空的眼皮一个劲的打架,舌头都不利索了。平安还是一双乌溜溜大眼瞪着,一点要睡的意思也没有。
    看见爸爸又睡着了,平安赶紧伸手扒他的眼皮:爸爸~还没讲完呢!
    鹰长空被迫把眼皮撩开一条fèng,嘟嘟囔囔的又讲了几句。
    错啦错啦!青蛙王子和白雪公主不是一回事,爸爸~平安嚷嚷道。
    鹰长空实在忍不住了,谁有空管白雪公主跟青蛙王子那鸟事啊,伸手一把把平安按在怀里。睡觉!再吵打屁股。
    平安噘着嘴不动了。爸爸急了是真的会打屁股的,不像妈妈,总是温温柔柔的从来不凶。
    鹰长空困坏了,平安ròu乎乎的小身子上的奶香味成了催眠剂,一会的工夫就睡着了。
    平安可睡不着,大眼睛骨碌碌的东看看西看看,忽然想起了一个好玩的东西。悄悄的从鹰长空的手臂里爬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
    啊!小混蛋你给我站住!突然传来的鹰长空的怒吼声让大家都吓了一跳。
    平安炸着两只手一路尖叫着跑出来。太爷爷,太爷爷!小家伙腿不长跑的倒挺快。
    鹰长空一步没追上,平安扑进了太爷爷的怀里,算是安全进站。
    太爷爷赶紧把平安抱起来哄着。不怕不怕,平安不怕。真是,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看吓着孩子!
    鹰长空怒气冲冲的指着平安。爷爷,您别老护着他!这小子是欠揍了,你看看他gān的好事!
    鹰长空雪白的毛衣上被用鲜艳的口红画了一只小兔子,画的地方高了点,兔子耳朵没地方了,就长到鹰长空脸上去了。关键是,这毛衣还是媳妇儿特地给他买的。媳妇儿也有一件同款式的,那可是qíng侣装!
    后边杨紫云哈哈的笑。你怨谁啊?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小时候调皮捣蛋的那点功夫都遗传到平安那了!
    鹰长空气得就要揍平安。爷爷使劲的拦着,讪讪的笑着和稀泥。算了算了,孩子还小呢他知道什么叫作祸啊!再说你小时候往你爸爸脸上画猫胡子他一个礼拜都带着口罩上班,不是也没揍你吗!
    鹰长空咬牙切齿的一回头,平安正捋着老太爷的胡子笑眉笑眼的哄的老人溜溜转呢!
    这个小崽子!
    晚上幸若水回来,鹰长空向媳妇儿告状。幸若水听了,也笑得趴在chuáng上揉肚子。你儿子像你那不是好事吗,你生什么气啊?
    媳妇儿,你偏心!他弄坏了我的毛衣,你还帮着他!
    幸若水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唇凑过去,亲了几下。好了。我改天再给你买过更好看的。
    鹰长空这才觉得气顺了。缠着媳妇儿开始亲亲,亲着亲着,gān柴烈火就燃烧起来了。
    又是一天,夜已经深了,鹰长空哄的孩子睡了觉,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
    卧室里,幸若水侧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本画报看。听见鹰长空进来,嘴角往上勾了勾,画报遮住了俏丽的脸,也掩去了她嘴边的笑。
    鹰长空轻轻关好门,拉开睡衣的带子,露出坚实的胸膛。麦色的肌肤跟巧克力似的,十分的诱人。只是仔细看的话,会看到那上面各色各样的疤痕,有些触目惊心。
    幸若水从画报上边瞟着他,肚子底下开始有热气蠢蠢yù动。他这次出任务时间有些长,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三十如láng,她居然也想他想得厉害。
    鹰长空掀开被子躺进去,一根手指压在画报边上。慢慢的压下去,露出幸若水低垂的眼睫,挺翘的鼻子,忍着笑的嘴唇。慢慢的吻上去,辗转吸吮。已经很熟悉的感觉,轻易的激起了如火的yù望。
    幸若水伸出手抱住了鹰长空的脖子,气息开始不稳。身体往后倒去,任由他压在身上,彼此身体相贴。
    怀里的身子光滑温热,鹰长空一边恋恋不舍的亲吻着,一边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原来媳妇儿早就脱光了自己等着他了。
    鹰长空被一股烈火烧的心神dàng漾,把媳妇儿侧躺着的身子往上一提,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幸若水放松了身体,舒服的忍不住嘤咛。好久没有在一起了,闻到他的气息就开始心猿意马。这样的感觉,让她羞涩得厉害,肌肤也就红了起来,成了一幅美丽的画。
    两个人正如痴如醉的亲吻着,眼看就要进入主题,进入欢乐世界了。
    毫无预兆。门被推开了,穿着小老虎睡衣的平安揉着眼睛走进来。爸爸妈妈,我睡不着~呜?你们在玩什么?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鹰长空吓得目瞪口呆,一把从被子里把媳妇儿拎了出来。两个人把被子拉到脖子上,惊恐的看着站在chuáng前的平安。一时竟找不到理由搪塞。
    爸爸妈妈,你们在玩捉迷藏吗?平安小朋友一边问,一边开始往chuáng上爬。眼睛瞪得老大,充分地表达着他的好奇。
    鹰长空看着自己某个疼痛的的地方,忍不住仰天哀号。儿子,我招你惹你了吗?
    眨眼间,咱们的上校达人已经38高龄了。年龄是增长了,身体上却没什么变化,依旧帅得要命。在大街上走过,总能招惹人家姑娘不顾羞涩频频地回头看。
    当然,幸若水也还是那个美丽温和的女子。岁月善待,几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有时候上街,许多男人盯着她看。鹰长空一些不小心,就会有人过来搭讪,气得他想揍人!
    餐桌上,硕大的三层蛋糕上cha着38支彩色的蜡烛,蜡烛的火苗摇曳着,映照着蛋糕上鲜艳的花朵和用巧克力写下的祝福亲爱的生日快乐,我爱你。
    幸若水温柔的声音,平安奶声奶气的拍着手唱生日歌,唱完了一人搂着鹰长空的一边脸,甜甜的亲上去。爸爸/老公,生日快乐!
    鹰长空陶醉的搂着两个宝贝亲了又亲。他一向不过什么生日,但是媳妇儿费了心思,他还是很感动的。本来嘛,心意最重要。
    幸若水含笑看着鹰长空。chuī吧,别忘了许个愿啊!
    鹰长空看了幸若水一眼,微笑着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口将蜡烛全部的chuī熄了。
    平安尖叫起来,他本来想跟着爸爸一起chuī的,谁知道这么好玩的东西爸爸一口就都给chuī没了。赶紧鼓着嘴巴在还冒着烟的蜡烛上幞幞的chuī。
    幸若水欢快的叫着:切蛋糕切蛋糕!
    蛋糕蛋糕!抓着小勺子的平安赶紧附和妈妈的意见,急不可耐的嚷。头上顶着生日花冠的他虎虎的盯着蛋糕上最大的那朵奶油花,不管是谁过生日,带花冠吃蛋糕的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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