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子这才恍然大悟,老脸变得通红,起身就要走。
憨女眼疾手快,上去拦住了他,说:“哥,你别走,你妹子也是好意,你要是看俺不行,咱就当交个朋友,看俺行,俺就跟你走,别管是天涯海角,贫穷富贵,这辈子俺都跟定你了。”
金链子眼睛一酸,两滴眼泪差点下来,这才知道自己老了,该成个家了,眼前的女人就是个机会。
女人是地,男人是犁,男人不犁地,女人的那个地方就会长草,时间长了还会接蜘蛛网呢。
金链子把持不住了,猛地扑过去,就把憨女抱在了怀里,胡子拉碴的脸去亲女人的嘴唇,
憨女顿时觉得浑身酥软,没有一点力气。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不由己抱住了金链子,跟男人缠磨在一起。
一年多没有得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真的结蜘蛛网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那个地方的口口已经长住,再也得不到男人的开垦了。
她疯了一样,将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亲他胡子拉碴的脸,咬他的脖子,双手竟然撩起了男人的衣服。
金莲子的手撕开了憨女的衣服,憨女一对大奶子惊恐地出现在他面前,晃晃荡荡,就像刚刚蒸出来的白面馍馍。
金链子不是没有经历过女人,他是开夜总会的,怎么可能身边没女人呢。
就是因为见过的女人多了,看惯了女人的风骚淫荡,看惯了女人唯利是图,看惯了女人的贪慕虚荣,他才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抗拒感。
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己那个早已死去的婆娘,他再也没有对任何女人产生过感情。
夜总会的小姐不谈感情,她们只谈钱。
金链子一直想找个纯朴一点的,干净一点的,跟自己死去老婆一模一样的女人做老婆,到现在为止还没碰到。
今天看到了憨女,憨女身上那种纯真和野性,还有乡下女人特有的那种执迷,都深深的打动了他。他跟憨女一见钟情了。
男人对女人表达爱意的最佳方式当然是上炕,因为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
憨女在他的身下发出细细的呻吟,金链子的手划过女人的脖子,憨女的身体就收缩成一团,疯狂地尖叫起来。
憨女也开始撕扯金链子的衣服,就是那种原始的爆发。
憨女嗷嗷大叫,紧紧跟男人黏贴,咬他,啃他,亲他,撕扯他,两个人在床上打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又滚到这边,不知道过了多久,金链子的身子就跟按上了发条的闹钟,浑身颤抖起来,憨女也发出一股火车鸣笛的声音,
两个人一起颤抖起来,一起嚎叫起来……
最后,他们就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憨女才气喘吁吁说:“哥,你还不老啊,还是那么勇猛。”
金链子说:“我本来就不老,才五十多,妹子,爽不?”
憨女点点头说:“爽。”
“以后还想爽不?”
“想。”
“那你跟我走吧,咱们离开这里,到我的家里去。”
憨女摇摇头说:“不行啊。”
“那为啥?”
憨女抽泣一声竟然哭了:“俺男人不行了,他有病,两个孩子还小,。俺怎么可能丢下两个孩子跟着哥哥你走?他们会很可怜的。”
金链子说:“我有钱,大不了咱们给他们留点钱,”
憨女苦苦一笑:“你看我像没钱的人吗?这么大个猪场,每年的纯利润都在几百万,他们缺的是不是钱。”
“那是啥?”
憨女说:“是亲情,亲情大于天,照顾二赖子哥,是俺的责任,谁让他是俺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
憨女说:“俺的意思是你留下,跟俺一起照顾猪场,照顾二赖子哥,照顾孩子,哥,你能跟俺在这里厮守一辈子吗?你要是答应俺,俺天天晚上让你日。”
金链子犹豫了,憨女的请求让他很为难。
金链子是个飘忽不定的人,他的志向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是整个k市的天下,他还惦记着那些被石生夺走的东西。
金链子就叹口气:“妹子,我多想守着一个家,守着你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可是不行啊,我还没事业,钱也没了,我拿什么养活你?”
憨女说:“俺不用人养活,俺来养活你,只要你天天让俺日。”
“那不行,我是男人,活着要有尊严,怎么可能吃软饭?”
“俺乐意,俺乐意你吃俺的软饭,哥,留下吧,留下你的根,留下你的种……”
憨女又把金链子压在身下,狠狠地逮了一次。这一次坚持的时间更长,整整达到了两个小时。
小丽一直没走远,她就在猪场旁边的空地上等着,不想做电灯泡,她等啊等,等了两个小时还没见金链子出来,小丽就郁闷了。
你俩有多少话说,怎么说来说去没个完了。小丽蹑手蹑脚潜回了猪场房间的门口,刚刚靠近,就听到憨女在里面呻吟,还听到了金链子的吼叫声。
小丽扑哧笑了,知道那事儿成了。
天已经黑透,懒得打扰他们,小丽就回家做饭。
整整一夜金链子都没有回来,小丽就想,金链子一定是连夜奋战,跟憨女在哪儿鼓捣呢,想不到我这干哥哥竟然宝刀不老,把憨女弄得死去活来,真他娘的人才啊。
小丽也不去管他,随便吧。
第二天早上,小丽过去叫金链子吃饭,推开憨女猪场的门,却发现猪场的宿舍里空了,一个人也没有,干哥哥跟憨女竟然不知所踪。
小丽搔搔脑袋,更加的纳闷,她来回的找,找遍了整个猪场也没有发现憨女跟金链子的下落。
小丽明白了,憨女跟金链子私奔了……
她一下子坐在地上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憨女真的失踪了,跟着金链子一起私奔。
丢下了两个不满十五岁的孩子,丢下了疯傻的刘二赖,也丢下了苦心经营了十多年的猪场,就那么跟着金链子跑了。
这件事就像一场骤风,一天不到的时间传遍了磨盘山的角角落落,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成为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憨女的离开让刘二赖的生活陷入了无奈的窘迫。刘二赖的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再加上疯傻,整天在大街上喊:“憨女……回来吧,憨女……回来啊。”
两个孩子也哭哭啼啼,整天的找娘,他们还在上学,回家以后连口热饭也吃不上了。
何金贵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暴跳如雷,深深责怪小丽的冒失。
小丽还不服气,怒道:“咋?俺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俺也想不到他俩会私奔啊,这不怪俺……”
小丽的眼圈湿湿的,十分委屈。何金贵没办法,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而是尽快去弥补过失。
刘二赖的猪场,何金贵找人承包了,猪还是刘二赖的猪,厂还是刘二赖的厂,只是不让他管理,而是每年给他一定的分红。啥时候场子卖掉的时候,钱还是都归二赖子。
刘二赖的家何金贵为他请了保姆,照顾两个孩子跟二赖子的生活。
二赖子的精神更加颓废,没有了憨女他吃不下喝不下,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就瘦了整整一圈,胡子拉碴,头发老长,脸也不洗,澡也不洗,浑身散发出一股臭气。
半个月以后,刘二赖也失踪了,不知去向。他拄着一根棍子开始了自己的寻妻之路。就是踏遍大江南北也要把憨女找回来……
刘二赖一走就是半年,年底也没有回来。憨女走了以后也是杳无音讯。
这塌天的大祸让小丽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纠结里,本来想办件好事,没想到会弄巧成拙。
憨女也是,没男人……你日就日了,跑啥?
憨女的私奔,刘二赖的失踪,也让何金贵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这让他这个村支书很没面子,刘二赖本来就是金贵的好哥们,他们两家祖上的关系就非常的好。金贵觉得挺对不起刘二赖的祖宗十八代。
刘二赖的事情还没完,又一件烦心的事让他头疼起来。那就是自己的闺女二丫,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怀上孩子。
二丫跟傻子结婚五年了,五年的时间两个人的性生活很正常,可二丫的肚子就是不起。
何金贵几次催促闺女到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二丫没事,问题出在傻子的身上。傻子的那个地方竟然不生产种子。
傻子六岁那年,因为贪玩,脱掉裤子冲着村头的变压器撒尿,一股尿水下来,击中了变压器,变压器也击中了他。
傻子一下就被电晕了,身上也着了火,那个地方被电焦。到医院以后被医生割掉。
后来傻子慢慢长大,十八岁那年娶了水妮,四年的时间都没有跟女人上过炕。
那家伙不顶事,拿什么上?所以水妮就等于是守活寡,还好最后石生回来了,水妮就嫁给了石生。
再后来他的那个地方被黑石村的神医铁蛋治疗,把小弟弟给接上了,生活也恢复了正常,可医生检查的结果是阴囊严重受损,可能就是小时候被电焦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