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公司的后面是一条小巷子,死胡同,根本没人住,白天这里人也很少,金链子就把车停在那个地方。
小丽被送出来,金链子接住了女人,把小丽扔进面包车,一共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非常的顺利。
紧接着晓康也从窗户口跳了下来,钻进了面包车,面包车呼啸一声,跟离弦的飞箭一样,就冲出了k市。
金链子跟晓康奔袭500多里,将小丽一举抓获。心里屁颠屁颠美得不行。
小海一定会急死,小丽可是他的唯一,这次无论敲诈他多少钱,小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事情成功了一半。
半路上,晓康帮着小丽擦干净了屁股,金链子在前面开车,晓康就抱着小丽雪白的身子亲啊亲。抱啊抱,啃啊啃。
失去的才是最宝贵的,小丽的离开让晓康一度陷入纠结,他后悔,也迷茫,后悔不该让小丽去接客。
再一次见到小丽,立刻激起了他身体的一阵阵潮涨,顾不得回家,就在后车座上跟小丽干起来。
因为没有任何前戏,小丽的那个地方非常的干燥,几乎被男人的东西搞出血,小丽疼的惨嚎一声。立刻醒了。
晓康顾不得的那个,汽车非常的颠簸,他抱着小丽的身子随着车身颠簸,颠簸一次,小丽的身子就在他的身上跳动一次,每一次的跳动都会引起剧烈的摩擦,那种快感比在水床上舒服多了,也非常的刺激。
小丽开始挣扎:“死晓康,你放开我,你不是人,你个禽兽!”
晓康抱着小丽不撒手,说:“你骂吧,随便骂,我知道自己不是人,其实咱俩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晓康,你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疼你还来不及呢,。小丽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舍不得你。”
“你放屁!”啪,小丽就抽了晓康一击耳光,逼着自己老婆出去卖淫的男人,也能算男人,无耻之极。这种人简直不可理喻。
可晓康却不在乎,死死抱着女人的腰,两只手在女人的大奶子上来回的揉磨。小丽挣不脱,喊叫又没人听,只能被晓康那么胡搞。
渐渐的,她的下边开始湿润,才没有那么难受了,晓康发现女人来了劲,活动的更厉害了,在车里嗷嗷大叫,杀猪一样。
小丽只是哭,是哇哇大哭,汽车在飞驰,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不知道鼓捣了多久,晓康才浑身一抖,把那股精力射进了女人的体内,抱着小丽不动弹了。
小丽苦苦看着前面的金链子,他已经认出了开车的是她干哥哥,小丽说:“哥,你就看着晓康这么欺负我?你还是不是我哥?”
金链子叹口气:“妹子,我没办法啊,哥哥已经穷途末路了,不这样搞不行,晓康从前是你男人,你们还没有离婚,他搞你就等于党在搞社会,理所当然。”
“你你你……你不是我哥。”
金链子本来就不是她哥,只是干哥哥,干哥哥跟哥哥是两个摸不着的概念。
金链子今天冲小丽下手也是迫不得已,不这样做就不能威胁小海,自己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妹子,算哥哥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晓康敢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
小丽说:“哥,他现在就在欺负我,你没看到啊?”
金链子不好意思说:“两口子日……怎么能算欺负呢?站大街上也没人管,这个……我管不着啊。”
我晕,小丽对金链子大失所望,他知道金链子一直在利用她,把从前的救命之恩早就抛之脑后了。
是啊,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信用,自己当初叫他一声哥,本来就不应该。
小丽哭的更厉害了。
一路上,晓康跟小丽搞了两次,都是让女人坐他前面。
小丽手无缚鸡之力,虽然小海已经教了她一些防狼术,可在晓康的身上根本不能发挥作用,。晓康可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他身上有功夫。
金链子跟晓康是半夜时分返回磨盘山的,白天不敢进,怕有人发现。
进村的时候,小康用腰带捆绑了小丽的双手,用内裤堵住了女人的嘴巴,不让她出声。然后将车开进了蟒蛇谷一个隐蔽的草丛里。用荒草把车盖好,这才返回了村子。
进村以后是半夜两点,这时候村里静悄悄的,村民们的叫床声也听不到了。
小丽真的想大声呼叫,她想小海,想狗蛋,甚至想何金贵过来救她。
可寂静的暗夜什么也听不到,她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晓康把她拉回了家。
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小丽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不到一年。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房子还是那个房子,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人。现在的晓康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禽兽。
“呜呜呜……”小丽开始挣扎。
金链子作难了,问道:“把小丽藏哪儿?哪儿最安全?”
晓康说:“老样子,还是把她送进地窖里,跟憨女绑一起。”
金链子点点头,招来了碌碌,还有滑轮和绳子,把小丽给送了进去。
红薯窖不是很深,也就十五六米的深度,里面的地方很宽大。本来是窖藏红薯的。
这红薯窖已经很多年不用了,不知道是哪辈子人挖的,跟一口井差不多。
因为是在山里,四周的石头是通风的,所以不必担心里面的人会闷死。只不过有些霉烂的味道罢了。
晓康把小丽送进了红薯窖,里面的光线很黑暗。晓康说:“小丽,委屈你了,我知道自己是禽兽,可禽兽有禽兽的活法,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做牛做马,你尽情的蹂躏我。
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会用你来威胁小海,只要拿到钱,你愿意跟小海走,我没意见,愿意跟我远走高飞,我热烈欢迎。”
小丽怒道:“啊呸,你个混蛋!我这辈子也不会跟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晓康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跟小丽再也不可能了,再次用内裤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晓康翻身出了红薯窖,里面只剩下了小丽一个人,小丽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里非常的寂寞,就像一口沉闷的棺材,憋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小丽还是不能呼叫,也不能挣扎,那种寂寞让她尝到了死亡的可怕。
小丽蜷缩着身子,眼睛里流着泪,只能呜呜大哭。
她背靠着墙壁,黑暗中仿佛有一只大手要把她扯进地狱。
就在这时候,她的脚无意中踢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热热的,暖暖的,把小丽吓得嗷地一嗓子,跳起来老高。
她还没有适应里面的环境,其实适应了她也看不到那是个什么东西,因为红薯窖里太黑了,现在外面又是夜晚。但是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没穿衣服。
“呜呜呜…………”那个人也呜叫了两声。慢慢向着小丽这边凑过来。
小丽吓得一个劲的后退,因为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来到小丽的跟前,使劲用嘴巴在她的身上蹭,小丽就闭上眼,吓得不敢看,浑身筛糠。
噌了一会儿,嘴巴上的布终于噌掉了,那人就喘了一口气:“小丽,小丽,是你吗?”
小丽一嗓子就听出来了,原来对面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听声音像是憨女。
小丽一下子明白了,金链子跟晓康在绑架她的同时,也绑架了憨女。
她跟憨女真是苦命的一对,当初两个人一起被骗,一起在那个小旅馆被迫接客,现在又一起被关进了红薯窖。
小丽委屈极了,哇就哭了。
憨女说:“小丽你别动,我把你嘴上的布撕掉咱们再说话。”
小丽就不动弹,憨女用牙齿叼住了小丽嘴巴上的布,狠命地给她咬开了。
小丽哇哇大哭,一下子就扑进了憨女的怀里:“婶子,咱的命好苦啊----”
“孩子,别哭孩子,不要哭,不要哭啊。”憨女开始劝小丽:“这就是命,命啊。只能认命。”
小丽进来的时候,憨女已经被绑进来一个多月了。
憨女觉得自己命该如此,应该是报应。
跟着二赖子好好的,非要贪图那点乐趣不可,现在好,掉进陷阱里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完全是老天在报应她。
憨女说:“小丽,坚强点,咱不能低头啊,这两个人不是人,就是禽兽,他们想用咱俩发泄兽欲,那就让他们随便日好了,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
小丽说:“婶子,俺不怕他日俺,俺怕他杀俺啊,这两人没人性,会杀人灭口的。”
憨女说:“死就死了,老娘变成鬼也要咬死他,金链子忒不是东西,晓康也不是东西。”
紧接着她长叹一声:“反正俺也活够了,自从二赖子得病以后,俺就不想活了,现在二赖子不知道是生是死,他要是死了,俺就跟他走。”
憨女说着说着也哭了,两个女人抱头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