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许渐渐将苗头全部都转移到苏玄的身上,他已经觉得这件事儿是苏玄做的了,十有八九会是,因为从苏玄来到他的赌场的这三个小时内他的赌场就没有消停过,而且此起彼伏的出现不同的砸场子的声音,这不四号线又打电话了。
他按通了连线的线路。
“老板,不好了,四号线这里又出现砸场子的,这个千金小姐死活要吃维尼软糖,我们哪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啊,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这个股东合伙人的千金已经砸了我们四桌了,再这么下去四号线这里今天就要关门营业了……”
“诶,大小姐,我的上帝,您请停一停吧,我们错了,那个花盆不要砸,那里不能……”
然后电话之中便出现了乒乒乓乓的砸瓶子声音,与其说是砸瓶子的声音不如说是瓷器破碎的声音,这声音稀里哗啦的就像是王许的心出现了裂痕一般,然后四号线就出现了电话占线的声音,不是这个男人去阻止那个棒棒糖女孩了,就是这个男的被台球给击中了。
这个电话刚落下,一号线、二号线、三号线分别打来了电话,状况大同小异,全部都是有人闹事儿,而且闹事儿的人身份和地位还不是一般的显赫,全部都是e国的名流权贵的后代,多数都是华夏赌场的股东的小儿子小女儿之类的。
一时之间,华夏赌场变得相当混乱。
王许的大脑变得相当混乱,他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团儿浆糊。
“不好了,不好了,老板,我们的股市暴跌了百分之六十,再这样下去我们公司就要完蛋了,老板怎么办……”
王许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就冲了过来,带着哭腔哽咽的对王许回报道。
“什么!股市竟然一下跌了这么多!他娘的!该死!你妈的!”
王许气急败坏,用力的踢了一脚桌子然后又重重的砸了一下椅子,看起来像是一只愤怒的小鸟。
这一切的源头可能都是那个苏玄所引起的连锁反应,他现在必须要去会一会这个该死的小白脸儿,初步可以确定了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制造的麻烦。
“走,带我去见见那个叫苏玄的!”
“是!”
果然就和苏玄所预料的那般,王许这个家伙已经沉不住气了,不只是他,其他人如果在这么短暂的时间之内经历了事业的兴衰,心态也一定会崩溃的,这正是苏玄想要得到的结果。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们的大帅哥苏玄此时此刻正和唐恩哲打桌球打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不得不说苏玄打桌球还是非常有天分的,这是他第一次玩桌球,就已经将唐恩哲这个玩桌球球龄八年的老手给打的服服贴贴的,没有了一点儿脾气,软趴趴的像是一只毛毛虫一般。
“老大,不行,我不打了,你这实在是太牛逼了,我活这么大,见识过这么多的桌球高手,甚至是世界冠军我都见过,但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邪门的,你这打出的球儿哪是球儿啊,简直就是追踪导弹,这个球像磁铁一样,我还怎么玩?”
唐恩哲被虐的没有了脾气,他和苏玄已经打了很多杆,苏玄一直在赢而且是花式赢,每一句都能够让唐恩哲见识到一种高难度的撞球姿势,比如弧形球,比如z型球,而且很多赢得方式都是动漫和小说的衍生作品才会出现的存在,苏玄却能够将这套球技栩栩如生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服气!现在的唐恩哲认识到了,苏玄这个人,他完全就是一个变态,无论什么他都精通,无论什么他都擅长,而且还是无师自通的那种绝对天才,这真的是让他各种羡慕嫉妒恨。
苏玄对唐恩哲这没骨气的样子觉得相当的不爽。
“就是你菜而已,哪有那么多废话,还和我说大话说什么必然一杆将我落败,对不起在我这里只要我开球就没有你的机会,给你机会你也没办法一杆进洞,这你可怪不得我,还是你道航不够深罢了!”
“哎”
苏玄说啥唐恩哲也都无力反驳,毕竟人家的绝对实力摆在那里,事实胜于雄辩。
就在这一杆结束的时候,苏玄和唐恩哲的身边来了一个西装笔挺,面色狡猾的中年男人,他满脸堆笑,从面相上来看就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平日里没少进行勾心斗角的勾当,竟然耍心机一刻不耍心机能死的人,形容的就是他了。
“想必这位就是苏玄先生吧,听说您从遥远的华夏国直驾直升机而来,我这所小庙能够接待您这个大佛实在是蓬荜生辉啊,苏玄先生,对于您我还是有些了解的,据我所知,您是将九州市末流的企业带到了最顶流,这种能力和魄力可不是其他人能够拥有的,还有这财力,简直就是鬼才在世!”
先礼后兵,阿谀奉承是王许这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惯用的手段,大部分人都喜欢这虚伪的一套,人们有的时候不太愿意听真话,甚至很喜欢听假话,但是苏玄还有他身边的人都不喜欢这阿谀奉承的谄媚之语。
所以苏玄和唐恩哲两个人直接无视了面色狡猾的王许然后直接开始了下一杆的进球,王许和他身边的助手就像是空气一样被无视了,王许看到苏玄没接自己的话,然后继续开球,别提他的心有多愤怒,他恨不得直接拿起一个桌球,对着苏玄的脑门狠狠的锤,给这小子锤出那震荡来,才能够消解他的心头之恨。
但是这狡猾的王许知道这有可能是苏玄故意激怒他,试探他的气量的,自己在这种关键的节骨眼儿一定不能够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