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质问道:“你说是豆麦给你打电话,那就把手机拿出来,让大家看看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常文掏出手机,遗憾的是:豆麦竟然不是用自己的手机打的,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一下炸了锅,人们纷纷骂了起来:
“没想到窝囊废还挺狡猾的,编瞎话还真有一套……”
“哈哈…他不能自圆其说,反而证明就是一只色狼。”
这个事件轰动了永利公司的办公大楼,很快就传到了豆奶的耳朵里。
豆沙也知道了,可是,她有些不相信。
常文从不会在办公楼里串来串去,他每天接送豆沙时,只是在轿车里等候着,从不进办公大楼。
豆奶把豆沙喊进办公室,命令道:“大孙女,窝囊废不仅仅是个大草包,还是个大流氓,咱们豆家容不下这种人,你必须立即和他离婚。”
豆沙低着头,喃喃的说:“奶奶,我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人证物证俱在,没啥蹊跷的。”
岳母丁菲和岳父豆大贵知道了这件事情,更是怒火冲天。
丁菲脱下鞋,照着常文猛扇了几嘴巴,常文的鼻孔里喷出血来。
豆沙拦住母亲,说道:“妈,您别打了,这事儿还没搞清楚呢。”
豆大贵怒不可遏的说:“豆麦被窝囊废调戏了,人家哭了一下午,眼睛都哭肿了,这就是人证物证。”
丁菲怒气冲冲的说:“窝囊废,老娘勒令你:必须在10分钟内滚出去,从此以后,不许你再迈进这个家门。”
豆大贵也跳着脚说:“窝囊废,你快点滚,不然老子要砸烂你的狗头。”
常文知道自己在豆家再也呆不下去了,于是,匆匆收拾好衣服,默默的离开了豆家。
豆沙没有挽留常文,她也没法挽留常文,因为,她拿不出能够证明常文清白的证据。
常文在外面租了套单室厅的住房,暂时落了脚。
显然,他是被豆麦陷害了,问题是:豆麦为啥要陷害自己呢?
尽管豆麦素来都瞧不起他,可是,没必要置自己于死地呀。
常文很郁闷,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林小贞打来的。
“常哥,你还好吗?”
一个小时前,豆麦就给林小贞打电话报喜:“林总,我已经成功把常文从豆家赶了出去。”
林小贞问道:“你耍了什么点子?”
“嘻嘻…我把自己的脸面豁出去了,今天中午,我谎称自己生了病,让常文到我的办公室来救我,我脱去了上衣,假装擦洗身子,他一进门,我就大呼抓流氓,哈哈…这事惊动了整个公司,也惊动了我奶奶,就这样把常文从豆家赶了出去。”
林小贞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想到,豆麦竟然采用了这种歹毒的伎俩,轻而易举把常文赶出豆家。
虽然林小贞对豆麦有些不齿,可毕竟达到了把常文赶出豆家的目的,她夸奖道:“不错,你很有本事,今后,咱俩就做朋友吧。”
“林总,今后有啥事,您只管吩咐,我就是您的马前卒,指哪打哪。”
豆麦开始无耻的表忠心。
“哈哈……”
林小贞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常文,不过,她很希望常文被赶出豆家,最好是和豆沙离婚,拿那自己不就有机会了?
“豆麦,豆沙和常文离婚了吗?”
“我堂姐还没表态,不过我觉得他俩离婚是早晚的事。”
豆麦隐隐觉得自己的推测没错,也许,林小贞确实有个哥哥,正在追求豆沙,所以,林小贞才会接近豆沙,才会让自己离间豆沙和常文的关系,其目的就是想帮哥哥拉皮条。
林小贞挂了豆麦的电话,立即就给常文打电话。
常文没好气的回答:“我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
林小贞嘻笑着说:“常哥,我咋觉得你的口气不对头呢,难道出了啥事?”
“我被赶出豆家了。”
“啊!果然出了事,今天下午,我的右眼一直蹦蹦的跳个不停,我预感到:也许常哥出了事,因为,我心里最挂念的就是常哥。”
“别提了,我被人陷害了。”
“常哥,其实,今天下午豆家发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是我说你,常哥,你这人太单纯,太善良,太对人不设防了。”
“小贞妹,我现在啥也不想说,只想好好睡一觉。”
常文说完,挂了林小贞的电话。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说他是大流氓,简直是对他的人格羞辱。
第二天一大早,常文在网络上查了查,找到了一家比较有名的调查公司,名叫:福尔摩斯侦探所。
他想让这家侦探所帮他查一查,豆麦给他打求救电话的户主是谁。
只要找到了这个电话的户主,就能把事情搞清楚了。
他按图索骥去了福尔摩斯侦探所。
这家侦探所的办公地点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
一个简陋的平房,门口挂了一个小牌子:福尔摩斯侦探所。
在昏暗的办公室里,一位少妇抖着二郎腿,问道:“神秘人,你要办啥业务?”
“你咋喊我是神秘人?”
“呵呵…你看你,墨镜、口罩、鸭舌帽把脑袋捂得紧紧的,身材也隐藏在宽大的风衣里,难道不是神秘人吗?”
常文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特意打扮了一番。
“大姐,我想调查一个手机号码的户主是谁。”
少妇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表格,递给常文,说道:“请填写这一张表格。”
常文填写了这张表格,他在调查申请人这一栏填上了“王二麻子”。
少妇拿起表格瞅了瞅,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王二麻子,虽然你把自己捂得严严的,但是,瞒不过我这双慧眼。我估摸着,你不到30岁,而且,你还是个具有相当高学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