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小心。”演员四号看的浑身是汗,想要上前却被匕首逼了回来,担忧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别过来,去看珍惜。”演员一号怕演员四号被误伤,又瞥了眼倒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演员二号,懊恼自己连累了人,却又不能去分心,只能全神贯注的对付眼前这个疯子。
咬牙,演员一号试图分散演员三号的注意力:“演员三号,你现在都不照镜子的吗?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邋遢、丑陋,乞丐都比你干净。”
“贝薇雅,你说什么?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你能好到那里去,硫酸都喂给那个贱女人了,那我就用这把匕首把你的脸划花,我看你还怎么活下去。”说着,演员三号就冲向演员一号,手上挥舞着的匕首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片片寒光,那刷刷刷的声音也让人脊背发寒。
白珍惜心中呐喊:“杀了她,快杀了她,帮忙,你们快帮忙杀了她,快啊,快杀了她啊……”
白珍惜看着台上的演员二号手中举着的匕首,看着刀身在灯光的折射下变得波光粼粼,双眸中也变化着匕首的样子,兴奋、激动,叫器着:“杀了她,快杀了她……”
而演员一号就是趁着演员三号得意发疯的冲上来之际,一个下腰,双手撑地,双脚一前一后踢向演员三号的手,踢掉了她手中的匕首。
匕首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寒光点点的弧线便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坪上,演员三号愤怒的瞪了眼演员一号便要冲过去捡匕首,却被演员一号一脚踹倒在地。
没了匕首的演员三号哪里是演员一号的对手,发疯发狂却也只能被演员一号一次又一次踹飞出去,直到痛的站不起来。
看着演员三号这么没用,白珍惜气得整个人都在发疯一样浑身摆动,想要挣脱开身上的绳子,想要将嘴里的布条吐出来,想要冲上前去杀了演员一号。
只要把演员一号杀掉,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了。
杀掉演员一号,把演员一号弄死。
白珍惜恨不得自己冲上前去,恨不得代替演员三号杀掉演员一号,恨不得化身演员二号,不再装柔弱,不再为了赢得救命恩人这样的头衔而什么都不做。
演员二号只要帮助演员三号,就一定能杀了演员一号。
对,就是这样,演员二号不能装柔弱。
白珍惜越看越激动,眼睛都通红了起来,浑身碰撞的也越发的厉害,可惜,不管她再怎么用力,怎么发疯,身上的绳子依旧紧紧绑在她身上。
台上,被打倒在地的演员三号在发疯大叫:“贝薇雅,我一定要杀了你。”
演员二号在演员四号的搀扶下走到演员一号身边。
“小雅,你也受伤了,救护车跟警察马上就到了,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来了没。”演员四号见演员三号没有任何杀伤力,又见匕首是在她们这边的,便让演员二号坐到草地上,又在演员一号的点头示意下才跑开了。
“珍惜,你还好吧?”演员一号看着脸色苍白、浑身冒着虚汗、背部和手臂一片血肉模糊的演员二号,深深的自责了起来。
“我有点渴,我想喝水。”演员二号咬了咬下唇,虚弱的说。
演员一号看了眼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演员三号,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可看着演员二号口渴快要脱水的样子,她点了头:“我很快就回来,不过你没事吗?”
“没事。”演员二号摇头,示意演员一号快去。
演员一号离开了。
看着演员一号跑着离开,演员二号就将匕首踢到了演员三号的手边。
演员三号拿起匕首,看了眼演员二号,什么都没说,只是更紧的握着匕首。
当演员一号气喘郁郁跑回来,歪腰喂演员二号喝水时,演员三号突然爬了起来,手握匕首,飞扑了过去。
白珍惜坐在台下看着这一幕,兴奋急了,若是能叫,她一定会大声叫出来:“杀了她,快,杀了她,把她杀了,杀了。”
可惜,台上的灯光黑了,四周一片黑暗。
白珍惜什么都看不到,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她呜呜的叫声,以及她挣扎碰撞发出的声音。
她很愤怒,明明可以杀了那个贱人,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杀了那个贱人。
这边正在做最后的收尾,权凌天那边同样也在做最后的收尾。
权凌天带着泰德等一大帮子人,个个手中拿着枪,冲进了柯老的家。
柯老的保镖阻拦权凌天等人,杀的杀,擒的擒,都失去了还手的余地,权凌天的人更是包围了柯老家。
柯老得到消息从楼上下来,就看到大厅里一片血腥,自己的人倒在血泊了,还有不少人被打的奄奄一息被擒住,而大厅的正中央,站的是那个生来就给人有高贵、霸气的男人。
看着权凌天,柯老心下打鼓,可面上,却还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甚至,一开口,都带着诧异于和善:“凌天,你怎么来了,怎么了,是这些混账东西冒犯了你吗?是我管教不利,不过让你动手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你说一声,我来动手便是。”
柯老这话一出,还真是好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么的‘疼爱’权凌天。
权凌天站姿笔挺,看着拄着拐杖走到自己面前的柯老,眉目一列,眼底尽是嘲讽之色:“柯老,我敬重你一声前辈,可你手底下做这么不干不净的事,未免失了风范。”
“不干不净的事?凌天,你可千万别听信小人的话误会我。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级了,早就隐退不问世事,真是不知道哪个狗东西还敢造谣都我头上来。凌天,你告诉我,我跟那狗东西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