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心下不安,刚才故意装出的妩媚娇俏都如数收回,手刚挪开,却被拉住。
手腕上有冰冷的触感。
没等回过神来,她整个人就被拉过去,耳边裹着灼热的气息,滚烫的让她身上都绷紧了,一动不敢动。
“你想回家,那就回去。”
他嗓音沙哑,在耳边格外的低沉,像是低音炮一样,炸的叶笙歌整个人都给懵逼了。
刚才还是她主动的,现在却被他反客为主,极其被动。
血液像是突然间的沸腾,一股脑的往上窜。
耳垂突然被含住,温热湿润的感觉,几乎像是连环炸的烟花,把她炸的七晕八素的。
众目睽睽之下,却如此的,叶笙歌的脸颊瞬间的通红。
疯狂的感觉,和当初离经叛道一样的刺激。
对面的季霖白,彻底的黑了脸,手背上的青筋更重,原本温和的眼里也满是黑沉和恼怒。
周围的视线也聚集来,这边的动静虽然不大,可是却足够的刺激眼球。
叶笙歌脸皮再厚,也经不住那么多人的注目。
咬牙,伸手主动勾着他的脖颈,在对峙的方面上,她向来要的都是势均力敌,从来都不会甘心被摆布。
刚才耳垂那温湿的感觉,还残余着,坏心眼的凑到顾景琛的耳边上,说话的时候,故意的往他耳洞里吹气。
“那不如回去做。”
这声音格外的勾人,像是一把小刷子,在心里边不停地挠着痒痒。
声音不算是很大,可也不是很小,至少坐在对面的季霖白听的很清楚。
这边叶笙歌还没表演完,下一秒腰肢就被带起,整个人腾空,被顾景琛单手箍住腰肢,往外带,低哑的嗓音有些不虞。
“别的男人比我好看?”
每个音调都凉凉的砸下来,满是不虞的压迫。
尤其是那阴狠冷沉的视线,叶笙歌敢打包票,现在她要是敢说一个嗯字,说着敢点头,绝对会死翘翘。
背部僵硬了几分。
紧接着重新的扬起笑容,精致的小脸看着愈加的灿烂娇艳,“怎么会呢,咱顾爷可是上天入地,仅此一个的,谁能赶得上您。”
已经是来外边了。
叶笙歌试图从他的怀里出来,毕竟表演结束了,也该退场了,刚才她不过就是想借机膈应一下季霖白罢了。
“用完就打算扔了?”
顾景琛却没松开她的意思,只冷嗬了几声,五官像是覆着一层的寒意,冷厉逼人。
这边她挣扎的越厉害,腰肢上的那只手就箍的越紧,像是铁钳子,怎么也掰不开。
只能恼怒的抬眼瞪着他。
“光天化日之下,顾爷这是打算干什么?”
叶笙歌双手支在他胸膛前,却偏偏逃不出他的钳锢。
哪怕脸上故作镇定,美眸里也是有些恼怒,小虎牙露着,在阳光底下更加的锋锐耀眼,可对面前这男人丝毫用处都没有。
“干你。”
被松开的时候,叶笙歌狠狠地呼了一口新鲜空气,水盈盈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却半点气势都没有。
每次跟他对峙的时候,总是会被气的牙痒痒。
却偏偏没任何的办法。
叶笙歌美眸一瞪,气恼的说道:“顾爷身边什么样子的女人都不缺,为什么非要卡在我身上折腾?”
越想越是生气。
从莫名其妙的被抓走,然后又被结婚,到现在又被强吻,她又不是泥做的人,自然也是有脾气的。
对上的那双眸子还是漆黑如墨,沉邃压迫。
若是平常的人的话,早就不说话了,可偏偏叶笙歌就是那种越挫越勇的性子,哪里还管会不会死,反正现在先过了嘴瘾再说。
“要是说刚才那事的话,我要不是为了故意气季霖白的话,也不会拿您用一下,您说是不是?”
可这话说出来,面前人的眸子似乎更阴冷了些。
叶笙歌下意识的战栗了一下,又梗着脖子继续说道:“这事都过去了,难不成您一个大老爷们,还要跟我这样的弱女子计较?”
嘴上说的利索,每个字像是刀片一样,噼里啪啦,不停歇的一连串说完。
话虽然是说的利索,并且心里也爽快了,可是说完之后,却不由得心虚。
面前这男人虽然没说话,可光是阴沉的这个脸,就足够的让人畏惧了。
顾景琛弯腰,离着她很近,近到呼吸都能彼此纠缠。
“你是弱女子?”顾景琛突然的嗬笑。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叶笙歌顺着视线往自己身上看,顿时尴尬!
她刚才为了挣扎,形象可全都毁了个彻底,先不说乱糟糟的头发,现在双手抓着他胸膛的样子,就不像是温婉的大家小姐。
尴尬!
“不管是不是弱女子,刚才你那些做法就是猥亵,就是耍无赖!”
叶笙歌振振有词,死踩着这个点不肯松开。
哪怕是没理,她气势也很足,硬生生的给弄出理来站稳了脚跟。
“哪个样子叫耍无赖?”
顾景琛放在她腰肢上的手依旧没挪开,只低头看向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嗓音沙哑低沉,让叶笙歌的心尖尖都跟着颤了几下。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现在身体却绷的很紧,只梗着脖子看着他,“不经过允许的行为,都是耍无赖。”
“你好像忘记合法之内的耍无赖,都是正当行为。”
顾景琛的手上微微的用力,直接把她带到车上去。
不轻不重的就把她刚才的抗议给憋了回去。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面对他的时候,叶笙歌还真没什么办法能反击的了,似乎每次都被压的死死的。
命中注定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