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故意掰过邵钧的下巴,让邵钧看着他脱。他扯开衬衫,连扣子一齐扯脱,剥出水雾淋漓的宽阔的胸膛,小腹,下身luǒ露出毛发。邵钧眼神混乱迷离,喘着,眼角望着罗qiángqiáng壮阳刚的身躯冲顶着他。他一声一声地嗯着,说不出话。
罗qiáng的裤子还挂在臀下,胯骨顶送着,一掌拍拍邵钧的屁股:帮老子把裤子脱了。
邵钧愤慨地哼了一声,扭头,怒视:自己脱!
罗qiáng伸手绕到前面,狠狠捏邵钧大腿内侧最脆弱的软肉。邵钧唔得喊疼,随即后面就被罗qiáng狠命gān了几下,撞得他浑身苏麻颤抖,快要挺不住,弯下腰。
罗qiáng捉着邵钧的耳朵威胁道:不服?
邵钧委屈着:明明是我们意大利我们赢了你这人耍赖!
罗qiáng狞笑着逗他:老子今儿个就耍赖了,咋着?你赢了,老子gān你,让你舒服着
邵钧哼着,咒骂着,身体让罗qiáng牢固地钉在墙上,甚至能感觉到罗qiáng坚硬粗长的yáng句在他身体里碾压着。搅到肠道里敏感的地方,他失魂落魄地抖动,罗qiáng于是更加猛烈地冲撞。罗qiáng从后面勒着他的胸口,让他在几乎窒息的瞬间达到高cháo,让他无法抑制地喷she到墙上she了个淋漓尽致。罗qiáng咬着他的耳朵威胁着,欺负着他
宝贝儿,喜欢这样吗。
你是老子的人,老子就稀罕你了
就稀罕你,就要你
两人在淋浴间里gān了一趟。邵钧弯着腰,遍身水迹和激情过后的红痕,让罗qiáng拦腰抱出来,拖到盥洗台上,又来了第二趟
那晚,两人无休止地做爱,用各种姿势互相慰藉对方,用最粗鲁最男人的方式满足着对方,也记不清一共she过几趟,直到筋疲力竭,再she不出什么东西。
邵钧让罗qiáng压在洗手池边,屁股翘起来,罗qiáng从身后分开他的双腿,不知疲倦地操gān着他。邵钧从面前的大镜子里看着罗qiáng,罗qiáng濡湿的胸膛上流下一道道汗,汗水汇聚到小腹,流到两人jiāo合之处。罗qiángbàonüè的动作,极有男人气概的阳刚的身体,一声不吭沉默蛮gān的方式,锋利的眼神中偶尔曝露的几分柔情,所有的一切都让邵钧迷恋,沉沦,无法自拔邵钧双眼慢慢失神,后庭火烧一样,罗qiáng就快要将他烧穿。
罗qiáng突然拔出来,把邵钧翻过来,让邵钧坐在台子沿儿上。他搬起邵钧一条大腿压在肩上,邵钧立时坐不住了向后仰去。
盥洗台旁边是衣帽间,衣帽间门口有一面大镜子。
邵钧一偏头,呼吸立刻凌乱,面红耳赤,镜子里是他敞着腿被罗qiáng压倒的情形。
罗qiáng的声音沙哑惑人,带着胁迫的意味:宝贝儿,看着我。
我让你she出来
罗qiáng捏着邵钧的下巴,让他看着,坚挺的身躯一寸一寸从下方楔进邵钧的后庭,在充分润滑的甬道里长驱直入,只一下就让邵钧慡得出声。
罗qiáng将邵钧一条腿扛在肩上,另条腿盘在胯上,身体微侧过来,qiáng迫邵钧看到镜子里的情形。近在咫尺的镜像无比直白,清晰,仿佛一帧一帧记录下两人最隐秘的亲昵,让时光留下永恒的刻痕。罗qiáng炙热通红的下体撑开邵钧,让他战栗,然后拔出一半,再次狠狠地撞入。邵钧意识逐渐模糊,火热,凌乱,失神地看着罗qiáng在自己两腿之间进出,看着自己臀部肌肉开合,亲密吞吐着罗qiáng最粗壮的雄物,用这样的方式互相爱着对方,无休止地jiāo合,仿佛下一步迈入极乐,地老天荒
罗qiáng面无表情的脸像是突然动情,沦陷,紧紧抱住邵钧,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邵钧最敏感的一点,浓密粗糙的毛发摩擦他两颗蛋。邵钧让qiáng烈的无法言说的性快感折磨得快要失控,抓住罗qiáng的头发,两人深深地吻着,同时一步跃上高cháo。
邵钧低头看着自己she了出来,she到罗qiáng胸前,罗qiáng硬朗的胸口让他烫出一片红cháo
他身体软下去之前,还在想,明明是你妈的德国队输了,被淘汰了。
罗qiáng你个混球,你就是,这辈子,无论在谁面前,永远都不能服个输,咱俩都两口子了,你在三爷面前服个软你会死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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