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一声响,浴帘子连同挂浴帘的杆子,全部被他扯下来了。
孩子他姥姥听见动静,走廊里问了一句:钧钧,怎么了?
邵钧从罗qiáng嘴里抽出舌头,回了一句:我没事儿!
姥姥问:你又把杆子折腾掉了?我进来给你安上?
邵钧猛地堵住门,喘着说:不用!不用!我
罗qiáng将他推挤在门上,从身后一口咬住他后颈的皮肤,迷恋地吸吮
从客卫到邵钧的房间,经过走廊,还有那么一段距离,俩人都不知道怎么蹭过去的。邵钧用大毛巾裹着,两条腿光溜溜的,拼命挡住身后的人,从墙边蹭进房间,仔细看能瞧出来,邵钧裹得像唐朝妇女抹胸似的大毛巾里还包着一个人,从毛巾筒裙下面伸出两只湿漉淌水的西裤皮鞋脚。
这一晚,罗qiáng睡在军区首长大院,顾老爷子家里,邵钧房间的大chuáng上。
姥爷家住的房子,是最近十年才搬进来的比较新的楼房。邵国钢这个正牌姑爷,都没机会在这个家里过夜。
邵钧房间里看起来挺老式结实的木头chuáng,是二十多年的旧chuáng,一直没有扔掉。这张chuáng,邵钧小时候跟妈妈一chuáng睡,甚至有那么一两分恋母情结。现在,亲妈不在了,跟罗qiáng一张chuáng上抱着睡。
两人严严实实藏在被子下面,侧躺着,面对面,肢体纠缠,每一声深重的呼吸,每一次肢体发力肌肉碰撞,都好像度过末日焕然新生的一次ZUO爱,眼神刻骨jiāo汇。罗qiáng把邵钧两腿掰开,一条腿架到自个儿肩膀上,胯骨猛然从下往上楔进邵钧的臀,bī得邵钧向后仰过去。
罗qiáng一下一下撞击,qiáng壮的凸起捅到极深的敏感,邵钧吸了一口气,咬住被子,浑身战栗。罗qiáng故意慢慢地研磨邵钧最舒服的地方,粗壮的JING身带着饱胀感,刮挠脆弱的CHANG壁,顶弄QIAN列腺的位置。罗qiáng一口咬住邵钧的脖子大动脉。邵钧浑身都抖起来,通电似的,难忍得叫了一声。声音闷在厚厚的被子里带着压抑的令人兴奋的刺激,让他猛烈地喷she,she得毫无征兆,舒慡淋漓,喷到罗qiáng小腹上,激起罗qiáng更加凶猛qiáng悍的攻击
一chuáng棉被剧烈蠕动,身体在下面攒动,扭曲,然后突然松软瘫泄下去,剧烈的冲撞化作一阵粗长喘息,静静的绵长的深吻。
罗qiáng没有马上拔CHU来,留在邵钧身体里,轻轻磨动,弄得邵钧很舒服,后面是一阵SU麻的KUAI感。邵钧两腿缠在罗qiáng腰上,粗糙的XIA体互相蹭了几下,彼此留恋着对方皮肤上身体里特有的气味。
罗qiáng一只大手掌覆盖在邵钧头上,揉揉仍然带着cháo气的头发,深深地看着人,回味着,偶尔觉着恍惚,不相信,眼前人过分的美好。
邵钧想起来了,问:老二,我姥爷跟你开小会儿,都说啥了?
罗qiáng说:悄悄话。
邵钧掐着罗qiáng脖子,摇晃着:你快告诉我,你俩瞒着我说什么了!
罗qiáng扯开邵钧的手,特牛掰地呵斥:老爷们儿说的话,小孩甭瞎打听。
邵钧捏罗qiáng的大鸟,不屑地说:我姥爷嘱咐你好好跟我过吧?害怕了吧?以后老实听三爷的招呼。
罗qiáng被捏,掐住邵钧的腰狠命一顶,老爷子跟我说,让老子以后,好好照顾你,好好地疼你。
唔
你咋又硬了?
你没你这样来的你拿你的大镐刨地呢?!
唔嗯
邵钧双眼渐渐失神,两手徒劳地抓住chuáng头栏杆,在一阵又一阵冲撞中,手指碰翻了chuáng头小照片
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被窝里一阵骚动,两人抱头恋恋不舍地吻。
罗qiáng急匆匆穿裤子,邵钧给他系衣服扣子,高级纯毛料子西装,昨晚上泡了洗澡水,皱巴着,全他妈毁了。
邵钧说:爬墙当心点儿,别让哨兵瞧见你。
罗qiáng哼了一声,意思就是说:小孩,又小瞧你男人了。
邵钧还不放心,婆婆妈妈得:万一让人逮了,就报我姥爷大名儿,就说你是我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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