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诧异地问道:“难道不是壮士在服药吗?”
“是啊。我老婆早晚都逼我喝一碗十分难喝的药水把我整惨了,我就是要问你,这么难喝的药水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老郎中道:“就是治疗男人病的啊,比如不举等等。”见艾朗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模样,当即指了指他的裤裆,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艾朗愣了愣,大感郁闷,又感到哭笑不得,原来老婆她见自己总是不和她行房,竟然怀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了,这才买了这种狗屁药来给自己吃。艾朗苦恼不已,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随即问那老郎中:“我问你,要是身体没毛病吃了会不会吃出毛病?”老郎中立刻摇头道:“当然不会!这种药以补为主,身体没毛病吃了最多也就是半夜里大汗淋漓,然后就是举而不屈罢了!”
艾朗一时没听明白,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所谓‘举而不屈’应该就是无法控制地搭起帐篷的意思吧。
艾朗在回去的路上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最后觉得还只能继续喝那种难喝无比的药水。因为要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就只能是和吕布夫人同床,可是对于这种事情,艾朗虽然时常梦到,可是真要去做的话却始终心里有点疙瘩。
艾朗感到自己真够倒霉的,唉声叹气了一番,回家去了。
郭汜李榷的使者来到长安希望投诚朝廷,并且希望朝廷能够原谅他们的罪过。然而王允根本不接受,命人将来使立刻推出斩首。陈宫闻讯赶到,却已经来晚了,来使已经身首异处。
陈宫大惊之下,气恼地问王允:“董卓伏诛,西凉军群龙无首,这正是收服他们的大好时机!太师为何斩杀来使?这不是要逼他们造反吗?”
王允冷哼一声,道:“董卓之所以能够肆虐京城劫夺圣驾,全是因为郭汜李榷助纣为虐之故!如今正是趁机剿灭他们的大好时机,怎能反而收留他们让他们成为朝廷勋略!这岂不是纵容谋逆,将来只怕人人都要效仿他们了!”
陈宫盯着王允看了片刻,笑着摇了摇头,也不行礼,转身去了。
陈宫匆匆来到吕布的府邸,却没见到吕布,见到了吕布夫人,吕布夫人告诉他,吕布接到陈宫的命令,已经到城外去集结军队,准备西进迎击郭汜李榷了。
陈宫又匆匆赶到城外吕布军营,终于见到了吕布。
艾朗见陈宫来到,十分高兴。陈宫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大将军,你为何不阻止王允杀死郭汜李榷的使者?”
艾朗道:“我也想阻止啊,不过听到消息的时候,王允已经杀了使者。”随即调侃似的道:“王允这老家伙真是一根筋的家伙!能轻轻松松收了郭汜李榷的兵马不好吗,非要将他们斩尽杀绝!”
陈宫冷笑道:“大将军难道以为王允是执着于道义观念?错了!哼,他是为了自己的权位!”
艾朗大惑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陈宫皱眉道:“郭汜李榷麾下十五万之众,若是入朝为官,可以与大将军分庭抗礼,可是却把王允挤到了一边!那时朝廷大事将有大将军和郭汜李榷决定,就没他王允什么事了!”
艾朗听了他这番分析,不禁恍然大悟,骂道:“这老小子竟然这么想权力啊!”
陈宫道:“恐怕还不止如此,他可能还想……”
艾朗好奇地问道:“他还想什么?”
陈宫却摇头道:“没什么。”陈宫其实怀疑王允还有留着郭汜李榷好和吕布相斗他好坐收渔人之利的念头,不过这话要是说出来势必引发吕布愤怒,进而反戈一击,情况只会更糟,因此陈宫并没有把这番推断说出来。
陈宫朝艾朗抱拳道:“大将军,那郭汜李榷如今军心动荡,利在速战,切不可迁延日久,迟则生变啊!”
艾朗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难道先生不和我一路吗?我可想要先生给我出谋划策啊!”
陈宫道:“我得留在长安。”
艾朗倒不在意,点头道:“那好,等我解决了郭汜李榷,回来请先生喝酒。”
陈宫笑着抱拳道:“那我就等候大将军凯旋的喜讯了!”
这时,张辽奔到艾朗面前,抱拳道:“大将军,大军已经集结完毕!”艾朗把手一挥:“出发!”五万大军开出军营,直朝西边开去,旌旗如云,刀强如林,大军气势鼎盛,将士只渴望杀敌建功。
陈宫站在高处望着大军远去的身影,眉头紧皱,他的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随即便匆匆返回了长安。
话说郭汜李榷本来满心期望朝廷能够收留他们,可是却得到了使者被杀吕布大军正在开来的消息,不由得大惊。李榷惶恐无措,对郭汜道:“朝廷不肯饶恕我们,我们还是赶紧逃命吧!”郭汜却狠声道:“你我手中有十五万大军,怕他们做什么!咱们索性拼了,若是能打入长安拿住皇帝,你我同享高官厚禄!若是就此逃走,你我手中无兵无将,那时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李榷听到这番话,只感觉大有道理,也不禁起了拼命之心。
两人立刻召集众将,对众人说:“王允不肯饶恕大家,已经命令吕布西来,扬言要将我们西凉人斩尽杀绝!”
众将大为惊恐,随即就有人吼叫起来:“朝廷要我们的命,我们就跟他们拼了!”这话一出,众将纷纷吼叫起来:“拼了!拼了!”郭汜见已经把大家鼓动起来,当即传令大军即刻开拔,东进与吕布决战。
不久之后,西凉大军便进抵汧水西岸。这时,斥候传来急报,说吕布大军已经到汧水东岸了。郭汜让李榷率军先渡过汧水扎住阵脚。李榷当即率领麾下五万大军涉水渡过汧水,在汧水东岸迅速排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