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她浑身僵硬、血液回流,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年纪太小听,其实不懂那些荤话,只隐约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的话,也不该从普通人的嘴里说出来,她同年龄段的男同学都还只知道“亲亲”“上床”之类淫秽的词汇,给她们听到都羞愤不已,而喷潮是什么……
难道…………
少女的脸,从爆红到苍白,感受着下巴上那手指的粗糙的温热感,想动,却发现自己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半晌,她吸口气哑哑地说:“叔儿我困了。”
她想睡觉。
他能不能先出去。
她可以就当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啊——!!”ℕāℕЬ℮ǐsⓗù.Ⓒ⒪⒨(nanbeishu.com)
程渝将烟放在嘴上,点点头,捞住她的脚腕,突然地在她一声害怕的尖叫声中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过来,双腿分开在了自己身子两侧,不由分说地一只将她的裙子下摆往上撩,掌心按在她雪嫩的大腿和小屁股上,一手将她的上半身按下去,另一只手耐心地隔着内裤揉了一下她小小的阴核,在她剧烈地抖了一阵之后,抬眸和她说:
“喷潮不知道?上回你在叔儿家,上上回在这椅子上,你尿了得有一地。”
“睡着的时候都能喷,证明你敏感的不行,是个宝贝,底下还没有毛,男人肏起来的时候会觉得是在搞未成年,会爽到不行,”程渝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眸深邃,眸光透着陌生的冷酷和淡淡的温柔,和她说,“叔儿估计得搞个把小时才能进去你这细得不行的骚逼……所以别挣扎,叔儿尽量耐心点儿,否则大鸡巴把你撕了就不好了,夭夭知道吗?”
这下,要再听不懂他什么意思的话……林夭夭就不用活了。
她一张小脸煞白失血,像被大雨淋过一样。
一下明白了前两次她自己身体发酸异样都是因为什么。
见她沉默,程渝叼着烟去摸她的乳房,使劲儿地抓了满手,之前他就觉得他一只手能握住她俩,果然。
此时雪白的嫩肉从他粗黑的指缝里挤出来,淫靡得跟挤奶似的,他掌心里是她硬硬的小乳头,硬的不行。
程渝低低骂了一声“操”,动情地一下扯下了她的吊带,露出了那粉色的小乳头来,和他想的一样,嫩的像朵紧致的花骨朵,他低头含住了那乳尖,粗糙的舌面一下磨得那嫩红的小东西瑟瑟发抖起来。
乳头那儿被不断碾压着咬着,被吸吮、剐蹭着,少女沙哑地“呀”得叫了一声,这才扬起头来,下意识的抖着手指抓住了程渝的头发。
从没人这么对待过她的奶头……从没有……啊、啊——!!!
暴……爽……
“不……不要……不要!!”少女这下猛地被刺激哭了,也反应过来了,强烈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她拼命挣扎起来,要将程渝往外推!!
这小小的力道却压根撼动不了程渝,他掰开女孩儿不断扑腾挣扎的细嫩的腿儿,按住她妄动的腰,任凭她用力推着,却更用力地含着那乳头,专心地挑逗着她,另只手将她小巧的内裤撕坏,大掌囫囵地抚摸上了她那没有一丝毛的柔嫩阴户——
上次他就准备这么做了,怕整醒了她才没动。操……真舒服……
程渝狠狠吃了一阵她的奶子,心里也爽得不行,感觉底下小丫头抖得像筛糠一样,嗓子也叫哑了,这才松开她满是咬痕吻痕的小奶子,满是情欲的眼抬起来,看着她说:“听爸妈的话永远是对的,可偏偏你不听,我也不想你听,这下正好,夭夭,是不是做梦也想要叔儿这么对你?”
不。
她没有!她没有!!
少女感觉到自己的私密被摸了,而且是肆无忌惮的摸,她双腿被撑开了合不拢,膝盖抖得停不下来,眼神呆滞,聚拢了眸光,尖锐嘶喊着朝他道:“我没有!我只是拿你当叔叔!!你只是我邻家叔叔而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程渝!!你这样是强奸!!!”
喊得可真厉害。
程渝抚摸够了她那嫩的不行的小阴户,拇指猛地一抬,嵌进去了她那柔嫩的缝儿,起伏着按揉了两下,少女气息立马变得不对——
“呃”了一声,粉嫩的鼻孔张开又缩紧,小指甲抠进他衣服里,她骨节都因用力泛了白。
程渝将她按得抖得停不下来,淡淡哼笑一声,冷酷地寒声说:“摸两下就骚的不行,还说不想被干?”
“那只是生理反应——”
他的大拇指,猛地按揉开了那阴蒂的保护肉,直直用指甲刮到了她白色的小嫩芽,反复的按压剐蹭……
“啊——不行……不能……这样……你……你怎么可以……啊——!!”少女凄惨又娇媚的尖叫起来,哭着甩头抵抗那种爽感,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以前最多自己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而这种被剥开了在太阳底下被凌虐的暴爽感……真的好可怕!!
“啊——啊——”少女蹬着细嫩可怜的两条腿,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嘶喊着,一下崩溃了,甩着头嘶喊道,“叔儿——叔儿我错了……夭夭错了……啊——你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你说夭夭哪里做的不好,我给你道歉……啊——别捏!!!不要捏我——啊——”
他的食指跟着覆上去,和拇指一起揉搓着那一点,小家伙瞬间抖得风中凌乱的,伴随着一声哭腔,花水泄洪似失控地泄了他满满一手。
他大掌紧扣着小家伙的腰,让她不能动弹地好好地感受着,终于,在她疯狂求饶都没求完的时候,女孩儿的娇躯可怜巴巴地被迫往上一挺,穴儿里的花蜜抽搐奔涌而出,又一次被他搞得活活喷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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