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听得眼睛一热,抿了抿薄唇,看了看手指上那淫糜的场景,对着她的嘴舔吻上去,将她娇娇的哀求声吞咽下去,第叁根手指对准了那处儿,一边揉着她的阴蒂缓和抽插撕裂感,一边拼命地往小穴里挤。果然是不舒服的,小东西甩头摇屁股,小腿打哆嗦。
程渝低咒一声拍了一下她雪嫩的小屁股一下,少女“啊”得叫一声,咬着唇瓣可怜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处儿已经被拍红了,程渝无奈笑了一下,低哑地道:“别勾引叔儿,慢慢来,乖乖。”
否则真要把她弄残了。
程渝亲上少女的脖子,舌头大力卷着粉嫩发抖的小乳尖来回舔咬含弄,小东西很快上了第二次高潮,叁根手指勉勉强强能插进去,却寸步难行,里边儿粘液都堵得出不来。
程渝没了耐心,拨开她的腿,直接亲上去,用舌头扩张她。
“给叔儿揉一下,夭夭……”
他嘶哑说着,解开了绑着少女的双手,将她的小嫩手放自己大鸡巴上,少女半晌都握不住,委委屈屈看着那大大的东西,推开,“不要。”
“握住它。”
程渝眼神一沉,捏住她的下巴,“否则喂你吃。”
少女撇撇嘴,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开始哀哀地叫,“我说了我痒……我自己都痒得不行……我伺候不了你……你坏……我痒死了……程渝你这个坏蛋……”
程渝心脏猛地抽抽了一下,她的手不轻不重打在他粗粗大大的一根上,涨得最大的时候被打是有点疼的,他却一时被她哭的心乱,咧嘴笑了一下,舌尖抵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
做什么呢。
强奸。
还他妈的这么费劲,都快半小时了,洞都没进去呢。
你他妈坐牢坐傻逼了吧。
程渝伸手抱了小家伙过来,亲上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头大力地嘬,少女一下子迷乱起来了,七手八脚地缠上他精壮的身子,被他亲得哼哼唧唧,挺着尖尖的小胸蹭他,程渝一边托着她的臀走一边抚摸她的缝儿缝儿,用大龟头去磨,磨得她泄了第叁次的时候,小家伙穴儿里边儿终于有点柔软起来了。
长指头不顾她的挣扎嘶喊,抵进去,触到了那一层最紧的肉膜。
头一次最好男上女下,程渝将她放沙发上,捞起她一条腿,从客厅一面大镜子里看到,女孩儿纤瘦的四肢小小的,显得他特别壮硕,他按捺下晦暗的眼神,将大鸡巴的龟头蹭满了她的粘液开始入,紧——
头几秒程渝几乎脑子一片空白,没碰过这么紧的小雏儿,少女吱哇乱叫,伸手抓着他嚎叫“叔叔你不疼我了,夭夭疼,不行……啊……”
程渝给她薅自己的头发,在她一巴掌甩自己脸上时,笑着含住了她裹着她自己粘液的手指。
“我他妈败给你了。”
他粗哑笑了一下,大拇指将龟头死命的一按——
进去了。
女孩儿尖叫一声,疼的真哭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眼神微微清明起来。
程渝只进了一个指节还不到,吸口气,一边碰着她的敏感点一边继续往里进,女孩儿眼神灰败下来,果然疼痛会冲淡药效,程渝叹了口气,亲她的嘴角,道:“小姑娘……我他妈要爽死了……给叔叔干进去好不好?就疼一下,我保证,只疼一下下。”
女孩儿脸上潮红褪去,朝他冷笑一下。
装什么大尾巴狼。
程渝被那清醒的眼神刺激了一下,淡淡一笑,指尖突然伸进她嘴里捞出了她刚刚爽出来的一些口水,抹在自己外面的大鸡巴上,深入——挺进——
“嘶——”林夭夭倒吸一口冷气,体会到了书里写的那种被劈开下身的感觉。
没那么强烈的劈开感,但是痛,清晰刺骨的痛,而且她以为到极致了还在进,还在撕开她——
“我好疼……叔儿……疼死了……求你不要动!!”少女真疼哭了,抖起来,啊啊地哭叫着,她真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坏了,“你说过不撕坏我的……程渝你保证过!!你保证过的!!”
他不能说话不算话!!她真的会残的!!
程渝无奈笑了,哪怕没药效了她也倒是还清醒,他处于爽翻的巅峰,被箍得满头大汗,倒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的大粗鸡巴抽出来一寸,再往里慢慢推,听着她的尖叫,沙哑道:“不会撕坏你……是你太小了……夭夭,叔儿保证的事儿会做到的,你认真夹夹我看看,真不爽吗?”
她怎么可能主动夹他。
疼痛让林夭夭醒过来,感觉自己被程渝抱着开苞,自己大腿张着,印象中除了小时候穿开裆裤时再没这样对过别人,呵,自己还被一个强奸犯柔声细语地哄着,刚刚还跟他撒娇。
自己真恶心啊。
一行热泪洒下来,女孩儿闭上眼睛,忍着那几乎揪着她头皮神经的剧痛,吸着冷气说:“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要强奸就奸啊,难道阳痿吗?”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么不客气的话,程渝是第一个。
程渝顿了顿,心头倒是没一丝一毫的火气,他甚至笑了一下,不理林夭夭的冷嘲热讽,继续一下下在她的私密之间开疆拓土,来回抽插着那紫红色胀大的大龟头。
林夭夭的小穴终于勉强能吞咽进那龟头的顶了,反复的顶弄摩挲让一股陌生的快意窜上来,像要尿尿一样,女孩儿身体里的药效再次卷土重来,她又开始不清醒了。
“啊……啊……”女孩儿甩着头,香汗淋漓,“难受……程渝……难受啊……救救我……嗯……我要……我要……”
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我要”,不知说了多少句“我要。”
程渝眼睁睁看着她底下,大龟头进去了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她疼的仰起白鸽般的身子,难受到了极致。
程渝贴上她柔软的小身子,喟叹一声,用了狠劲儿一挺进,彻底完成了和她的第一次,全然占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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