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足够润滑,只要前面进去就好了,程渝也憋得难受,等大龟头慢慢进去后,神色才好了一些,捏住底下人儿的小脸,沙哑问道:“还好吗?”
她答不出来。
在难忍和忍得住边缘,在被撕裂和肏弄坏的边缘徘徊,小东西一动都不敢动。
只有眼泪慢慢地掉下来。
程渝的手指抚摸了一圈那被撑展了的小菊花,上滑到一塌糊涂的阴户那里抚弄她,手指抠进去找她的敏感点,拇指轻柔按压着阴蒂,她抖了一下,摇头,嗓音支离破碎:“不……”
“老公要让你爽的,夭夭……这里会比宫交都爽……”
刚刚宫交的时候小东西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整个被碾碎了,骨头都酥掉,被程渝一口一口嚼碎了咽下去似的,灵魂都被高潮逼的炸开来,完全无法自控,如果那种都不叫爽,那接下来会是什么。
几个敏感点被刺激到,小东西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理智和意识都要远去了,她抓住程渝一根粗大的手指,低低地破碎地说道:“不要弄坏我……不弄坏我……”
程渝神色迷离,抓起她的小手吮了一下指尖,看她一个哆嗦,低低道:“当然,宝宝。”
这是她最后的退让。
他明白。
程渝开始入。
括约肌用极大的张力将他往外排挤,巨大的紧缩感逼疯了他,他额上渗出可怕的淋漓的汗,却观察着底下人儿的神情,手指一边操控着她的小穴,一边另只手托着她的小臀,不让她因为角度的问题被插痛半点。程渝忍得青筋直冒,一下下缓慢的进入又抽出,润滑液丰沛无比,如果不是他用劲,分分钟被小家伙活生生挤出来。
程渝用了力,一下下往里肏,突然不知撞到哪一点的时候,小东西突然激烈的弹跳了一下,脸色青青白白,抓着床单,沙哑低喃:“不要……”
这里很刺激。
刺激到的那一瞬她脑子嗡鸣一下,似乎感觉G点被钝钝得搓了一下,很可怕,程渝察觉到了那一点,俊脸一时也迷离了起来,凝眸看着她道:“这儿?”
“这儿爽,是吗?夭夭。”
“不是。”
程渝低笑一下,俯身下去,放开了自己终于忍得快炸裂的耐心,手大大地抓了一把她饱满的臀肉,一下下大幅度地狠肏起来,塞入她屁股下的枕头被调整了一下,抱枕次次都撞到她那个G点上去,手指在她温热的引道里来回刺弄勾引着她,在她最深处的敏感点来回掐弄揉搓,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一片薄膜被狠狠撑开,狠狠摩擦着……
“啊……”小东西终于哀叫了起来,带着哭音,小身子一弹一弹,刚刚宫交的时候幸好胶布没撕下来她才没有乱叫出声,否则不知道当时自己会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东西,现在她没有被捂着嘴,可她爽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啊……不要……”小东西狂叫起来,咬着自己的手腕,去抓他的手,程渝反握住了她,一下下深深肏弄着小东西,不让她的小屁股挪动哪怕一丁点,涨红了一张俊脸着迷看着她粉嫩的小身子,低哑地道,“夭夭……夭夭,高潮吧……没关系,是老公啊……老公也被夭夭夹得受不了了,宝宝好棒……一起尿吧……好吗……”
五指被缠住了,挣脱不开,底下是爆炸一般的快感,小东西觉得呼吸不上来,快被撞疯了,激烈的爽让她头皮发麻,她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一些什么,甩着头,在程渝最后狂肏起来的瞬间里失去了意识。
口水,一点点淌下来,流淌到脖子……
身子底下湿得厉害,床单床垫子估计都不能要了。
程渝看着那些液体,看着抽搐中的小东西,吸了口气,这才卸下了所有的忍耐,摸了一下她挺立着的小奶头,浅笑一下,将大鸡巴对准了那窄小的不行的小花口,狠狠肏了起来,直到释放出自己。
汗水下雨似的滴答滴答滴在她的小腹上,上面还有他揉捏出的指痕,美极了。
程渝觉得被掏空得厉害,好像精髓都被这小妖精吸出来,魂儿都给了她了。
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谁让谁爽。
本来做爱最舒服的一部分是口交,几个小洞自然包括她的小嘴,不过程渝对这部分没抱希望,底下最深处两个小洞就够她丢脸的,口交她绝对不会愿意,用药了估计她都不愿意。
程渝有些累,抱着意识不清的小东西揉捏了一会儿,挖出自己的白灼抹了她全身,一边亲她的嘴儿一边试探,嗓音哑的不可思议,道:“老公被你弄的好舒服,给老公吸一吸,好不好?”
林夭夭觉得自己从未这么丢脸过,从缓过来以后就爆哭,不带声音的那种,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掉,浑身难受,干涸,缺水,乏力,她如果不是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的话,绝对不会这么乖在他怀里,被他亲着,被他问。
她闭着眼,不吭声,眼泪打湿了两个人的唇舌。
程渝笑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舌头,又含住了,模糊道:“开玩笑的,大鸡巴不能给咬断了,以后如果有机会还要伺候你,这个也不能听你的,夭夭。”
虚伪。
少女的尊严和意识被踩踏的稀碎,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躺在那儿不动,程渝给她拿了水和巧克力,她张开小嘴吞咽下去,满心的哀凉。
小东西真的极累,吃东西吃到一半就睡过去了,程渝也不想再闹醒她,抓住她柔柔软软的小手,给自己大鸡巴做了一个自助的马杀鸡,又射出来一次,这才搂住她,顺好了她的头发,四肢缠绕着她紧贴着睡过去了。
自己似乎这辈子都没在床上哄过一个女人。
程渝模模糊糊地想起。
真是越活越下贱了。
强要了一个小雏儿,还沉沦得自己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真行
暮色四合。
周围人家的炒菜声传来,油烟和菜香味也飘了过来。
林夭夭慢慢地从干燥温暖的床单上醒过来,如若隔世,她累得厉害,脑子疼的要炸,看了看床单被缓过,床垫子甚至都被吹干了,她是睡得有多沉,周围的人做了这许多事都没闹醒她。
不。
还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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