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又快又急 洛望痉挛着狂乱地哭叫,双腿被被操到合不拢,只能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气,湿润的精液从腿间滑出。
场面淫迷。
沉清垣抱着她平息了一会儿才起身打理,瞧了眼她的样子,拿起手机对着被操红湿软,正吐着白精的小穴拍了张特写。
洛望吓得起身,沉清垣抱起她亲了几口,事后的男人温柔得不行:“你听话点,别乱跑,我下次给你删掉。”
出包间时,门口还有人守着,是沉清垣的秘书。
聚餐的人已经走光,政治局的人会来事儿,知道有动静立马处理了现场。
午夜没了人间烟火味,多的是霓虹闪烁,低迷狂欢夜生活。
车窗外的风吹醒了洛望仅存的酒意,她疲惫不堪,在ktv里连续的高潮耗尽了她的力气。
沉清垣脱下西服给她套上,洛望焉巴巴地,很乖的跨坐在沉清垣腿上。
任由沉清垣托着她屁股抱在怀里,手指不安分的在她裙内的小穴里抽动。
前面还有秘书和司机,洛望不敢叫,咬着唇紧抓着沉清垣的衣服喘,失神颤抖的模样,无助又淫荡。
小穴里源源不断涌出的精水和湿液弄脏了沉清垣的裤子,还好在晚上。
直到下车前沉清垣才收手,拿起口袋内的方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指节。
直到被沉清垣抱上了床,洛望才片刻回神,抱着被子揉着眼皮,语气很软:“沉清垣,我想洗澡。”
沉清垣正换好睡衣,靠着床上去解洛望的裙子:“一会儿我帮你洗,乖,先去躺好。”
沉清垣吻了下她额角,将两人的脏衣服都扔在地上。
吻从额角落到脸颊,再到嘴角。
沉清垣总能把气氛把握好又不尴尬。
洛望微张开双腿,沉清垣压着她,两人的私密处紧贴,男人那紫红的肉棒还硬着,蹭了蹭慢慢往湿润微肿的小穴里插。
湿液的润滑加上小穴在车上已经被沉清垣的手指充分扩张过。
所以洛望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痛苦,只是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觉得好涨。
沉清垣顶进着腰肢,轻轻往穴内抽插,洛望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双眸单纯又脆弱:“嗯,唔轻点…”
房内没开灯,模糊的黑暗中,只渗透着月光和路边的夜灯。
洛望听到了细微但急促的喘息声,是沉清垣的。
她也听到了娇媚忍耐的呻吟,还有断断续续,啪啪啪的撞击声。
是沉清垣正摁着她操。
洛望紧紧抱着沉清垣,被那粗长的阴茎操得只剩娇喘,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
红肿的穴口无力地吞含着紫红滚烫的硬物,洛望双眼涣散地盯着沉清垣。
男人眼角微红,色气且深邃的盯着洛望,沉清垣低下些去亲吻洛望的嘴唇,爱抚里面敏感的粘膜,撩拨洛望的舌尖。
洛望被他吻得缠绵动情,也呆呆地伸舌尖回应,快感让她不再那么紧张,细白的手臂也搂上沉清垣的脖颈。
直到沉清垣捉住她的腰,就着结合的姿势将洛望侧着放下,硕大的龟头狠狠刮在阴道里,刺激得洛望一个哆嗦。
“这个姿势能顶到宫口,洛洛感受到了么?”沉清垣松开洛望的嘴唇,抚摸着她,唾液扯成细丝挂在二人嘴间。
洛望后背紧贴着沉清垣的胸膛,他腹肌不算突出,看起来也不油腻。
沉清垣抬起洛望的一条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洛望也乖巧的迎合着身后的操干,红潮泛滥的小脸写满了对于欲望快感的急切的渴望。
“嗯……太深了,别…”
和刚才在ktv有些狠厉的入法不同,现在这九浅一深慢条斯理地抽插,更让洛望难受。
本来就酸麻不已的小穴被这种浅浅的抽插搞得如同隔靴搔痒,洛望含羞地扭了扭腰肢着。
只有这样,才能让湿润的穴口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沉清垣,你真的是,嗯……坏得很…”洛望忍不住扭过头,湿润且迷离的眼神渴求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双乳一直有沉清垣揉捏照顾着。
“我那里坏了?”男人坏心地放慢抽插速度,从洛望仰起的脖颈吻到锁骨处。
“这里?”
“还是这里呢,嗯?”沉清垣低低地笑,捏乳的手指滑到两人交合的腿间,指尖用力地在湿软的花蒂上揉搓。
“不是,呜呜呜…沉清垣,快点行不行。”洛望被弄得几乎崩溃,小腹发颤,忍不住迎合着沉清垣的顶弄磨蹭,穴里的水淌的更急。
沉清垣咬着她耳垂坏坏一笑,暧昧的热气喷洒:“行,都给你,都射给洛洛,在洛洛小穴里全留下我的东西。”
边说,沉清垣就边按住洛望的细腰便开始用力,次次抽插都顶中那点,直插得洛望啊啊叫个不停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到洛望敏感的宫口,直捅得洛望尖叫起来,连自己是谁,身处何地都也顾不上了,张着嘴不断哭泣呻吟。
她甚至去掰开粉穴两侧软肉,让沉清垣能更好的操干自己,饥渴紧致的穴肉紧紧绞住男人的肉棒,不肯放过每一次抽插所产生的快乐。
这场缠绵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多。
洛望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沉清垣的阴茎也射了两叁次,他一直抱着洛望亲吻啃咬,最后把做哭了,也很耐心的去哄。
洛望记得他说小穴好紧,想一直待在里面,以后要经常这样,问洛望愿不愿意。
洛望摇头不同意,沉清垣就往最深处顶,一直磨到洛望点头才善罢甘休。
小穴被撑得不能再开,总有一支粗大的阴茎在里面抽。
最让洛望难过的是在频繁的操干中,渐渐体会到了做爱的美好。
高潮时,被操到又红又肿敏感不堪的小穴会自发地抽搐痉挛,将插进来的肉棒吸得紧紧的。
沉清垣舒畅的也低吼了几声,舔着她耳朵说着真小。
洛望深刻的感知到他喜欢做爱且性欲强烈,和平时温文儒雅的沉清垣截然相反。
那是拔开了皮,完全显露甚至压抑很久的本性与罪恶。
(呜呼~来晚了抱歉,谢谢各位的大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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