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瑶冷静之后,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她的乳汁,应该不仅仅是异常香甜那么简单。
难道以后都要被迫成为那种淫娃荡妇吗?想到这段时间的几段香艳遭遇,她竟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恐惧多一些,还是对未知的兴奋多一些。
当晚,手机上跳出一个新的留言:“周一过来复查。”是林毕源。
易瑶咽了咽口水。检查。
她惴惴不安地把自己沉进床铺里。
大床忽然又一沉,她惊慌地睁眼,被长臂揽得正着。
“瑶瑶…”男人灼热的气息撩过她的耳廓。
易瑶忍不住瑟缩,这引来了男人低沉的轻笑声。
霍元的大掌有技巧地慢慢滑落她的腰间,在她腰线附近绕圈。
“啊…”易瑶敏感地轻吟,身体扭动,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胯间,她冷不防地,臀部隔着薄薄的丝绸内裤摁到他的硬挺上。
“嗯…”她有些矫情地躲开,被人牢牢按住。
“躲什么?”他好像委屈地问。那处蓄势待发,还恶意地顺着臀瓣的缝隙往前顶了一下软嫩的肉唇。
“啊嗯..”她娇吟着,说:“不要…”声音真是酥到了骨子里。
霍元喘着粗气,伸舌去啃咬她可爱的耳垂:“不要,不要什么?”他有些恶趣味地又挤了一些进去,龟头完全被腿心夹住了,又嫩又滑,一戳便是湿潮潮的。
她这才发现,他的下身此刻不着寸缕,热气腾腾的阳具简直存在感惊人。
“不、不要…”她不好意思说后面那一句:不要操我。
男人不为所动,舌头伸进耳朵模拟交合地啧啧作响,她一下子软了身体,任他一下下把大腿掰开。
黑暗中看不清,但易瑶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求饶地转头,没什么章法地亲上他的脸颊:“我明天还要上学呢,今天早点睡,好不好?”
霍元勾住她的下巴,舌头交缠着深吻了好一会,才回答她的请求:“好啊。”
“你先睡,我动作会轻点的。”他丝毫不燥地亲着香腮说。
“无赖!”易瑶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却不知道,霍元正是刚开了餐,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果然,承诺刚许下,他便轻柔地拉下她丝质的薄内裤,压上她腿心那令人怜爱的肉唇。
肉贴肉地,他还用手拉开了一些娇美的花唇,享受地将自己埋进去。
“嗯!”
她刚开始还是太紧,小嘴咬得牢牢地,不知是阻止还是迫不及待,他半是调笑地轻拍手下弹软柔滑的臀部:“放松。”
“坏蛋…”她咬着唇骂他,马上被捉了,大舌与小舌缠绕,吮得她舌根微微发麻。
“这样还是坏蛋?”他嘬着甜美的唇瓣,不尽兴,居然就着津液就这么舔上软腻的乳房,花蕊被舌头啪嗒啪嗒摆弄,又吸又咬,红肿得不像话。
“啊、嗯…”她被浅浅插了一点,只感觉到欲潮完全被勾起来,滚得心头瘙痒。
“舒服吗?”他询问着,轻插的力道的确不大,肉唇几乎和肉棒隔着水线黏连着,谁也不想离开谁。
“嗯哼…”他抓握着可人的绵乳,掌心正对乳头搓揉,易瑶全身都被他包裹得软绵绵地,意志力没那么坚强,便也迷迷蒙蒙地就他去了。
霍元于是挺腰,用圆硕的头部打着转去按摩她的小穴,幅度很小,温水煮青蛙地不断探入。另一边,火热的身躯几乎也霸道地将她包裹住,大掌沿着宽松的衣角,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无用的睡裙,彻彻底底赤裸相贴,小腹肌肉好像也揉按着那柔美的臀部,双手则贴上她的下乳,五指张开,陷入,柔滑温热,弹弹软软。
“好软。”他捏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慰叹道。热风又像绵绵的催眠曲,灼热的大掌略带玩弄地,包裹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慢慢夹住了乳尖,就着方才的湿意左右把玩。
他忽然躬下身。
“啊!”易瑶细细应出声,他竟然又吃上了。濡湿有力的唇此时密密吮吸着那一点最敏感的尖尖,一阵阵细微的电流冲击着她,不知不觉,下身湿得不像话,水声咕咚,研磨抽插的时候又噗嗤噗嗤作响。
虽然天气不热,她身上已被揉得附上了一层薄汗,两人身体交连处更是烫得吓人。
“嗯啊!”又是一声惊叫,他用力插了进来,全根没入。
“好涨…太大了…”她有些嫌弃地推拒他。但这无异于对男人最大的夸奖。他无声弯起嘴角,掐住她的腰,开始折磨地慢慢顶弄起来。
两人的下身就这么紧密相连着,一点点肏动,铁臂紧紧搂住,潮湿的气流和喘息不断拂过她的脖颈,这怎么让她睡得着?
易瑶嘤咛一声,难耐地打他抓着乳的大手:“你…你还不如快一点…”
他装作没听见,舌尖舔了一把挺翘的乳尖,问:“你说什么?”他的话音里满是笑意。
她羞涩地大了些声:“你…快一点、重一点…”
男人笑得胸膛震荡,棒身噗嗤一下重重抵进去,真随了她的愿。
大床剧烈抖动着,嗯啊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被单上湿了一大块,不仅是晶莹的水液,还夹杂着甜香的奶汁和浓稠的白浊,淫靡的气味愈发浓郁。一个高大身影跪着不断挺入,哧哧水声越来越快。
“啊啊啊!”
柔媚的身体忽然绷直,潮水奔涌的瞬间她被快感完全淹没,男人臀线忽然紧绷,就着花道不断蠕动吸吮的爽意深深撞进花心,温凉的精水一波波打上来,她颤抖着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啊——”男女的呻吟低吼交织在一起。
“…好累”她轰地趴软下来,小穴里的阴茎便顺势退出,水声嘀嗒,有成股湿热的水液滑下腿心,落到膝弯,她把自己埋进床上唯一完好的枕头里,腰酸背痛,懒得动弹。
霍元翻身躺到她身后,还眷恋地搂住她,汗水粘腻,但她如何也推不开。
“让我抱抱…”他埋在她颈侧低声,一边浅吻,好像在撒娇。
一只手不安分地覆上软嫩的乳房,揉捏着,她把他打开:“好困…让我睡觉。”被哄着做了几回,她的话音里已是满满的倦意。
“好,你睡觉。”他的手放在腰部,果然不动了。
“呼…”她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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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目前只有元元吃到了肉,真是罪过(扶额)
准备接下来写一点破廉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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