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他们是潜入华夏太久,没有受到致命的打击,便认为华夏的上层不敢出面了。
三炮面对西方人的嘲笑,仍然在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们。
这群猪狗可能还不知道,一场灾难马上就降到他们的头上,这也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转机马上发生了,就在那个白发外国人重重地落地之时。
白发外国人落地,其他人还没有引起重视,仍想着怎么嘲笑和欺负乔三炮,有人还不忘再踹一脚地上的几个华夏人。
可是,随着白发外国人,发出了一声声惨叫,整个身体扭曲起来,痛得全身直冒汗,连滚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其他的西方人,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华夏人,是个狠角色,是不可以小看的。
“怎么可能?”
所有的外国人,脸上全写着大大的问号。
“他,他的手掌是铁……”白发外国人话没说完,却感觉到整条腿已经酥了。
什么是酥了,这么说吧,就像咱们平时吃的干点心一样,用手一捏全碎成渣了。
白发的退,就是这种情况,他刚想尝试着运功发力,让断了脚腕减少疼痛,他们这种组织有自我疗伤的方法,可是他没有抬起腿来,却发现整条腿已经断成了渣子。
骨头断了,只剩下外表的皮肉,样子看起来怪怪的。
三炮刚才正是用上了软力,专门将能量用来击打他的骨头,而没有伤及他的皮肉。
这就好玩了!
所以,刚才骂着的外国人,以为白发人已经得手的人,本是想着扑上来再重击一下乔三炮,现在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三炮一看此人嘴里还口吐狂言,骂骂咧咧的,奔着他的嘴就去了。
噗哧……
那人顿时吐出了满口的牙齿,一颗也没剩下。
鲜血,顺着裂开的嘴唇,向外不停地流着,而那嘴唇已经像炸了一样,肿得比猪头还大。
看着对方那滑稽的样子,看着那嘴唇肿得比脸还大,三炮心里一阵地恶心,根本没有再看他,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这人踹地飞了起来,至于落到那里,他根本不用考虑,反正落地之后,这个人显然是活不成了。
“不要,不要过来,华夏z……”
后面的发音,本来是说嘴了,应该是猪的第一个字母,可是三炮的血性已经上来了,反正已经动手了,索性就按他刚才跟孙永生保证的,只需要抓一个活的回去即可。
于是乎,剩下的几个外国人,连身都没有靠近三炮,三拳两脚全都给整趴下了。
剩下最后一个红发汉,就是那个被称为督军的家伙,三炮一把揪起他的红发。
“骂呀?再骂一句给老子听听,信不信,我让你大变死人,变得你特妈连你祖宗也认不出来?”
“哟!还嘴硬上了,你们这群外国猪,平时不是得瑟吗?”
“还以为我们华夏没人,你可知道我是根本不屑于与你们斗,你们这群蝼蚁,住那么点狗s大点的地方,就幻想着入侵华夏,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华夏不是好惹的!”
三炮说着,抡起掌来,连拍了三巴掌,那已经肿得像猪头的脸,现在已经根本看不出人模样来了。
“呜呜……呕呕……汪汪……”
可好笑了,三炮真是听不下去了,声音已经变调了,恐怕喉咙也肿起来了,那声音简直像极了狗叫。
“外国狗,你再猖狂啊!”
“咦!不对,他的嘴里怎么有东西在动,他可是没有力气了啊!”
“自杀?”
“哈哈……不是狠狂枉吗?你们西方这些组织还用这下三烂的办法,你们不是自诩老大吗?真丢人……”
“不过想死还没那么容易,首先要让老子折磨痛快了!”
这那是折磨痛快,三炮简直就是在发泄,帮地上仍躺着的那几个同胞把受到的痛苦还回来。
又暴打了一顿,红毛汉督军不但没有死成,三炮一伸手便将他嘴里的毒药取了出来,然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只留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外国人开的车,上边有好些个矿泉水,他过去取下来打开洗了洗手,然后喝了几口,便撒在了这些外国人身上,给他们洗了一个澡。
是的,别死了去了那边,连个澡也洗不成。
在国上翻了一会发现了几枚勋章,一看就是组织的东西,他收了起来,这些东西可不能交给普通警察。
剩下的,无非是一些金银行卡,他透视了一下,结果让他一顿兴奋。
妈呀!这些狗东西,原来这么富有。
他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根本就是一些娄罗,身份不高,但是出外却带着大量的金钱,而且还有一些现金。
他整理了一下,发现银行卡里有七亿多,而现金也有好几百万。
他们肯定是在干什么任务,要不然不会带这么多钱。
三炮把钱收了起来,这么便宜的便宜不赚,那他真是……
刚收起来钱,发现了车上有几把热武器,他动了心思想要收起来,警察却来了。
他最终决定这些东西还是归属于警察好,因为这可以保证天下太平。
警察来了,三炮打了一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孙永生,那边说已经跟相关的特殊部门通告了,随行来的警察里边,有特殊的警察和特别行动队的人。
三炮一听这个放心下来,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走了。
走的时候,队伍里有三个便衣,看了他一眼,但是却显然是认得他一样,冲其他警察招了招手,不让警察们靠近三炮。
三炮冲那三个人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回到酒店门口,其中的一个人,仍站在那里看着他,只是嘴角涌起了一抹微笑。
他认定了这三个人的模样,知道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可能或许会打上交道。
会打交道吗?
三炮心里反问自己,或许自己跟着种玉去了战国当国王了,这个世界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这么想着,他低头上了楼,可是到了走廊,迎面却走过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