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疯狂的行为,有车不坐要走路。
我真不明白,外国的出租车司机怎么就那么好说话?如果这样的情况放在国内,国内的出租车司机肯定给你三个字:神经病。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走着,冰姑姑忽然道。
“是。”我笑道,“不过我愿意和你一起傻。”
“笨男人。”
“笨女人。”
“笨蛋配笨蛋,你说的天生一对是不是就这样?”
“当然。”我说,“一个笨男人和一个笨女人绝对是天生一对,而且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聪明。”
“为什么?”冰姑姑用很不解的目光看我。
“物极必反没听过?”我煞有介事道,“你看,笨的反面是聪明,是不是这样?”
“理论上是,不过我们是人。”
“人也一样,不信你给我生个。”我笑道,“你不是说喜欢大胖小子么?我们生一个,生一个你就不能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跑了,我带着孩子一路乞讨一路去找你。然后我会告诉孩子,我们是因为你才乞讨的,让孩子恨死你。”
“说什么呢?怎么要乞讨?”冰姑姑掐了我一下,“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找?”
“你善良啊,我们要这么惨你肯定出来打救我们对不对?”
“你要这样,我反而不出了,要我儿子乞讨。”
“看,你愿意生了,呵呵,我们今晚就生个去。”
“没正经。”
“又说我没正经,我看你是忘了在酒店门口那个事了!”
和冰姑姑说着笑,走着,逐渐的,大街上空了,少有人烟,所以空气变得更冷。还好,冰姑姑及时结束了这种傻逼行为,拉我上了出租车。我看见的,出租车司机松了口气,我觉得过意不去,所以他送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我给了他一百欧元小费。
“宁总,你太有钱了,一百欧元小费,好几百人民币了,要是捐去山区,足够几个孩子读一年书。”进了电梯,冰姑姑说。
“我给的不是小费,而是我们浪漫的经费,你看,出租车司机多辛苦,一路被我们恶心着。”
“你才恶心呢!”
“我们都恶心。”说着,我抓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下流。”
“这叫情调懂不懂?”
电梯门开了,冰姑姑跑出去,我追,到了我们房间外才追到她,搂着她。开了门,我们搂着进去,倒在床上。冰姑姑脸红红的,一半是因为被外面的冷风吹的缘故,一半是因为……氛围的暧昧,直接的说是因为我的目光。我的目光,肯定带着欲望,我的心带着欲望,征服她的欲望。
我总感觉,我的性生活很不正常,很不规律。我经常,要么经常做,每天都在做,要么就一个多月没一次。一直以来都这样,分分合合,即便不是分分合合,要么就是冰姑姑身体不适。和樊辣椒一起也这样,好多次了,都是她身体不适。然后好了之后我们又出问题了,周而复始所以造成这种状况。
当然,我是绝对正常的,是个正常男人,不会因为不规律的性生活而影响战斗力。
冰姑姑她有点紧张,或许是太久的缘故吧,而且经过了一个很特别的,她想和我分开的事情。不过在我的撩拨下她的紧张很快消失了,逐渐变成了兴奋。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起码从年龄来说是这样,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正处于最美、最性感的一个阶段。
如果她嫁人了,目前的年龄因为称之为少妇吧?
少妇,这是一个带着无限诱惑的词,没有男人不爱被括上这个词的女人。
她们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媚力,是靠日积月累的,是小丫头所不具备,更无法比拟的。小丫头绝对不会懂得怎么在床上对你温柔,或许她很听话,但必须承认的一点是,总欠缺了点什么。少妇不一样,她们懂得怎么让你舒服,让你满足,最关键的是,她们懂得怎么样在让你满足的同时,她们自己也满足。
冰姑姑算少妇吧,虽然是个……青涩的少妇,但味道是一样的。她是个很干净很干净的女人,这种干净不是说在我之前她没和别的男人有过那方面的关系,说的是她整个身体。她连指甲缝里都是干净的,肌肤雪白,吹弹可破,性感的尤物就这样。
“冰姑姑,有句话我说了好多遍,但我还是想再说一遍。”我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真美,如水的美女,能拥有你真幸福。”
“叫不叫?”我奸笑道,“你今天不叫也得叫,可由不得你了,我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认了吧,从了为夫吧!”
“你欺负人。”
“那……我不欺负你了,我好好让你舒服舒服。不过,你得先叫个老公,叫个老公我才让你舒服。”
“你要当我老公么?”
“当,我就是你老公,永远的。”
“嗯,老公。”
“快起来,洗澡去。”冰姑姑用手推了我一下,她是那样的无力,她想我扶她去,令我郁闷的是,我自己都特别想别人扶。
“你先去吧,我等下再去。”我有气无力道,“太累了,不想动。”
“我也是,你怎么那么厉害?”
“我厉害个鬼,是你厉害,我都好久没试过了!”我就奇怪了,理论上来说,好久没试过应该很快缴械投降才对,怎么反而越战越神勇呢?
“很久?”冰姑姑有点怀疑,“你没和若玲?”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觉得我特别下流?有那么下流么?她……身体不好呢,没有,真的。”
“你还算疼她!”
“废话,我比疼自己都疼。不是有你么?你给我补偿不是对了?妹妹的债姐姐还,天经地义的事情。”
“手拿开。”
“你看,我说你很温柔,连生气骂人都那么温柔。蒋冰,我爱死你了,或许你觉得夸张吧,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你,日子真的好难过,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有你,仿佛就有了目标,就算再不高兴,看见你,一样能笑出来,然后心里的忧愁就能在不经不觉间灰飞烟灭。”
“我也这样,有你在身边什么都不害怕,没你在身边好像……那个买饮料的广告,老是不在状态。”说着,冰姑姑忽然哦了一声,随即换了个话题道,“若玲她性格比较刚,换了她,刚才那句话怎么说?”
“那句?”
“手拿开,这个场面,她要说什么话?”
“大概。”我想了想,然后模仿樊辣椒的口吻道,“宁浩,你的狗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滚,立即。就这样吧!又或许,宁总,你很是风liu快活啊,手放什么地方了?活腻了吧?基本上就这样。”
“好可爱哦。”
“是的,开心的时候好开心,难受的时候好难受。她有温柔的一面,真的,她能比你更温柔,但却极少极少表露出来,偶尔吧。她更多的是一种,逗人。而且因为她太聪明,往往作弄她不到结果最后遭殃的是自己,说些什么耍她,我觉得我成功了,其实她早就识穿,并在不知不觉中布下天罗地网让你钻。”
“真可爱,有个这样的妹妹真好。可惜,我看见她的每一面都是冷若冰霜的。”冰姑姑叹了口气,“我有记忆的,唯一她对我笑的几次,都是在……我们还不知道彼此关系的时候。知道了以后,她没对我笑过,只有哭,在医院的时候。只有无奈、痛苦、难受,那一束束目光带着许多沉重的东西。”
“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真正的自我,除了我,除了黄小淑。黄小淑比较固定,而我……她有时候会很真实,有时候会很虚幻。不过,无论怎么样她都是好的,为我好,为我们好,爱我,也爱你,爱护每一个人。有些时候,她说与不说,仿佛都有正确的道理。”
“我也觉得是,我很羡慕她能够那么理智,把事情分那么清楚。”
“你也能,你已经很不简单,大爱,大无私。”我有力气了,爬起来靠着床头,把冰姑姑搂在怀里,“大爱,从许多方面都能体现出来,首当其冲的是你面对仇恨的时候,我觉得你处理得非常好,没伤了和气。大无私更不用说,我想,你长这么大肯定没干过什么坏事。”
“你呢?你干过没有?”冰姑姑昂着脑袋看我。
“我有啊,经常干。”
“你都干了些什么坏事给我说说,我看重不重,要是重,我这么大爱大无私的人,嗯,肯定大义灭亲把你送公安局。”
“你傻啊,这里是国外,别人不叫公安局,叫警察局。”
“别废话,说你干过的坏事,立即。”冰姑姑在模仿樊辣椒的口吻,连口头语都用上了,这个女人真奇怪,怎么突然间那么有兴趣跟我聊樊辣椒?哎,这两姐妹恐怕都不是正常人,都把我这个正常人给弄到不正常了……
我和冰姑姑逛到晚上十点多才回酒店。我们手拖手,跟着一辆出租车走在已经开始冷清的大街上。或许你觉得奇怪,为什么是跟着出租车?开始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惊讶。说回酒店的时候,冰姑姑截下一辆出租车,结果跟出租车说,带我们回酒店,我们走路。
这是个疯狂的行为,有车不坐要走路。
我真不明白,外国的出租车司机怎么就那么好说话?如果这样的情况放在国内,国内的出租车司机肯定给你三个字:神经病。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走着,冰姑姑忽然道。
“是。”我笑道,“不过我愿意和你一起傻。”
“笨男人。”
“笨女人。”
“笨蛋配笨蛋,你说的天生一对是不是就这样?”
“当然。”我说,“一个笨男人和一个笨女人绝对是天生一对,而且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聪明。”
“为什么?”冰姑姑用很不解的目光看我。
“物极必反没听过?”我煞有介事道,“你看,笨的反面是聪明,是不是这样?”
“理论上是,不过我们是人。”
“人也一样,不信你给我生个。”我笑道,“你不是说喜欢大胖小子么?我们生一个,生一个你就不能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跑了,我带着孩子一路乞讨一路去找你。然后我会告诉孩子,我们是因为你才乞讨的,让孩子恨死你。”
“说什么呢?怎么要乞讨?”冰姑姑掐了我一下,“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找?”
“你善良啊,我们要这么惨你肯定出来打救我们对不对?”
“你要这样,我反而不出了,要我儿子乞讨。”
“看,你愿意生了,呵呵,我们今晚就生个去。”
“没正经。”
“又说我没正经,我看你是忘了在酒店门口那个事了!”
和冰姑姑说着笑,走着,逐渐的,大街上空了,少有人烟,所以空气变得更冷。还好,冰姑姑及时结束了这种傻逼行为,拉我上了出租车。我看见的,出租车司机松了口气,我觉得过意不去,所以他送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我给了他一百欧元小费。
“宁总,你太有钱了,一百欧元小费,好几百人民币了,要是捐去山区,足够几个孩子读一年书。”进了电梯,冰姑姑说。
“我给的不是小费,而是我们浪漫的经费,你看,出租车司机多辛苦,一路被我们恶心着。”
“你才恶心呢!”
“我们都恶心。”说着,我抓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下流。”
“这叫情调懂不懂?”
电梯门开了,冰姑姑跑出去,我追,到了我们房间外才追到她,搂着她。开了门,我们搂着进去,倒在床上。冰姑姑脸红红的,一半是因为被外面的冷风吹的缘故,一半是因为……氛围的暧昧,直接的说是因为我的目光。我的目光,肯定带着欲望,我的心带着欲望,征服她的欲望。
我总感觉,我的性生活很不正常,很不规律。我经常,要么经常做,每天都在做,要么就一个多月没一次。一直以来都这样,分分合合,即便不是分分合合,要么就是冰姑姑身体不适。和樊辣椒一起也这样,好多次了,都是她身体不适。然后好了之后我们又出问题了,周而复始所以造成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