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的照射下,碧绿的玉石似乎散发出一种肉眼很难观察到的光芒。
孙田远解释道:“自己的家里是做金银玉石生意的,所以家里就有很多这样的东西。”
孙田远看到秦风一直关注着那块玉石,便搬来一个凳子,站在凳子上伸手把硬币大小的玉石拿了下来,递给了秦风。
秦风接过玉石发现他感觉到的灵气就是源至这块玉石,他有些疑惑,这块玉石里的灵气十分的浓郁,简直就到了灵气化液的程度,玉石就像一个容器一样,封闭着里面的灵气不外泄。
秦风突然想到现在灵气稀薄,也就几个禁地没有受到影响,灵气的突然消失秦风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他肯定的是虽然空气中的灵气稀薄了,有些地脉中的一些灵气,肯定是想了什么办法躲起来了。
就像眼前的这个玉石一样,在凡人的眼中,它就是一块美玉,可在秦风面前这块玉石蕴含了海量的灵气简直是一块灵石。
本来在这世解封,虽然天道压制随着灵气稀薄变得非常微弱,但灵气毕竟是修士修为的根本。
灵气就像是水源,而修仙之人则是水坑,水源满了以后就要扩大水坑,水源要是枯竭或者说流出来的水太稀少,那修士也就失去了进阶的可能。
本来秦风还在为灵气犯愁,当他看到这块灵玉的时候,秦风有了目标,如果灵石都多,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秦风拿着灵玉向孙田远问道:“你家还有这样的玉石吗?”
孙田远看了看秦风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玉石说到:“这种的玉石吗,我家倒是多的是。但你手中的那块,我记得我父亲曾经跟我这块玉有些特殊,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把玩吧,等我父亲回来,我再问问他。”
因为孙田远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缘故,对于珠宝玉石之类的东西见得多了,小的时候经常拿金珠子,银珠子,翡翠珠子当弹珠玩。
所以孙田远对于金银玉石这种东西简直就没有什么概念,也不是很在乎,送给秦风也不会心疼。
但是像灵玉这种东西在凡人手里简直就是暴遣天物,只有在秦风这种人的手里,才能发挥最大作用。
秦风想了想自己这九千多层的炼气期的修为,又逢这一世天道压制极弱,要是在给他足够的灵玉,突破炼气期进军筑基期指日可待。
“这几天我爷爷快不行了,我父亲和几个至亲都在医院陪着,我父亲这几天都不在家。”说着孙田远的表情有些落寞。
孙田远是从小在自己爷爷的身边长大的,所以和自己的爷爷感情很深,听自己的爷爷说自己祖上就是做珠宝生意的,在杭市几乎百分之八十的珠宝交易都和孙家有关。
“现在就带我找你的父亲。”
“现在?”孙田远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的问道。
“对,现在。”
“可这饭还没吃呢。”
“饭可以下次再吃,我还有更重要的事。秦风笑着说道。
孙田远听到这样说,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带着秦风走出家门,向医院赶去。
杭市圣保罗医院内,两男一女人正焦急的在病房外守着。
“大哥,你今天必须让我进去,老头子今天也必须把遗产交代清楚。”其中一个男人焦急的说到。
说话的这人正是孙田远的二叔名字叫做孙国梁,这些年因为他在外面滥赌,欠下了巨额的外债,现在他很需要孙老爷子留下的遗产去填自己因赌博挖下的大坑。
“二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爹这个病是怎么得的吗,还不是因为你滥赌,把爹气的脑溢血。”女人的声音尖细,这个女的则是孙田远的姑姑。
“闭嘴,当年你嫁给那个姓谢的,坑害我们孙家,父亲早就和你断绝关系,这几十年你回家看过爹一眼,你这个白眼狼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说完,你来这不也是贪图老爷子的产业。”孙国梁怒斥道。
两人各怀鬼胎,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辩着,旁边孙田远的父亲,孙国栋阴沉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你俩都给我闭嘴,爹还没死呢,你们想着要分财产了。”孙国栋实在忍不住对着两人质问道。
这几天他被父亲的病情吧这个稳重的汉子搞得心乱如麻,本来健健康康的老爷子突然就快不行了,偏偏家门不幸出了这两个祸害。
“哥,你就别自我安慰了,爹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也算是长寿的啦。医生都和我说了,父亲患的是非外伤性脑实质内出血,而且x光检查出爹的脑子里有阴影,所通俗点就是有癌。”
“二哥说的对,你就别让爹难受了,通知医生拔管吧。”孙田远的姑姑附和着孙国梁的话说到。
“滚”
如果这不是医院,孙国栋恨不得当场揍这两个人一顿,这两人根本就不配当儿女。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哥你是什么意思,我在这个医院守着老爷子又几天了,大哥你不就是想独吞孙家的产业,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孙家的产业必须有我孙国霞一份,虽然那个时候老爷子说和我断绝关系,但我毕竟是他的亲闺女。”孙国霞看大哥油盐不进便也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还觉得你是我们孙家人吗,当年谢家强势来杭市,你转移家族资产,去帮一个爹说是我们孙家的仇人谢家,你配姓孙吗?。”孙国栋也不客气的质问道。
“我怎么不配,我的身份证上写的就是孙国霞。老爷子就三个子女,你我还有二哥,孙家的产业也必须分成三份。”孙国霞听到孙国栋的话有些心虚,便改口不在挤兑孙国梁想将他二哥拉倒她的统一战线。
“给你,让你把孙家的资产拜拜送给谢家,从小爹就告诉我们,谢家的人就不是个东西,是我们孙家的世仇,这是祖训,而你呢?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