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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晚风挟着丝丝缕缕的凉,愈临秋末秋风愈瑟。可在欲火炽烈的纠缠下,女人出口的拒绝显得湿乎粘稠,欲拒还迎。
    “不要,不要在这儿……”
    月黑风高下,干燥的草垛已经烈日暴晒得松软枯黄,十数堆整齐地码在一起并排堆放,每垛垒足半人高,对外形成天然屏障。
    (请支持正版<a href=.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45669   target=_blank>.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books/745669  </a>作者wx:  mua876543  )
    屏障防得住窥视,却瞒不住声响,自一片黄灿灿间持续飘出的细碎吟哦,引人十足遐想。
    “霜啧、你随我一回……啾……”
    绕到后面细看,可见一名孕肚高隆的女人发丝凌乱、衣衫半敞,其上身婀娜斜倚在草垛上,两条白晃晃的腿垂下来,却教人粗蛮地分开。而分开她腿的恰是另一名少女模样的人儿,她趴在这孕妇腿窝前对着她的私密处啧啧有声、埋头苦干。
    谁能想到这人……这俩个女人……的场面也够淫魅骇人。
    “真甜。”腿根里传来的话语瓮声瓮气,还带着令人脸热的唇舌舔吮声。
    话是早间敖璃突然兴起,邀她一同去往南山天水池泡汤;季婉霜瞥她一眼,轻易得知那滴溜溜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意图。既如此,她如何能答应,自是推说自己晨起不适易孕吐,敖璃知她故意推脱,却也暂且按下。
    至午时,敖璃转了一圈说天儿闷热,兴致勃勃仍欲拉她去泡汤解乏,季婉霜寻思地里正赶秋收,便再次否了。一直到午后用过晚膳,敖璃仍不死心囔着要去,大有不去就闹到底的架势,季婉霜被缠得没办法,又嫌南山路途遥远、来回颠簸,索性道“不如咱们在后山自个儿开个池子,别跑那么远。”
    敖璃听罢,将信将疑,于是俩人来到后山,季婉霜思忖片刻便规划出用地大小,欲与她娓娓而谈,没成想敖璃径自盯着那堆码好的枯草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可想而知,浴池没开成,一转眼她就被敖璃推倒在草垛上。
    季婉霜放弃了挣扎,她躺在上面闻见干草散发的微微余香,感受被烈日炙晒的余热,唇间诧然“嗯”了一声,谁料方展开的蚌肉立即被一口含进湿热里,“敖璃,唔、别碰那儿……”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寻找依靠,搂紧了亘在腿间的脖颈,这无措的反应似乎鼓舞了对方愈加卖力。
    裙摆被拉开,腿间春色半遮半掩,季婉霜只觉那双朱唇含着珠核用力一吸一裹,蚌肉就跟着一缩一放,卷出穴里一汨温热液体,“嗯呀、别……啊……”
    浑身感官聚集在那处,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着肆意蹂躏,随后敖璃只是轻轻一啃,原先软嫩的红豆立即激血胀挺,麻意直击尾椎,“啊——”
    不能自控的快感让人心惊胆颤,季婉霜红着眼圈,纠结的手指揪紧了对方衣领:“不要……不要了,求求了……”
    她讨饶的话音刚落,底下突然一紧,急促收缩的甬道被热融的灵舌砥砺闯进,季婉霜显然将到极限,双腿死力夹紧身下湿热的卷舐,溢出唇瓣的呻吟悠远绵长:“唔嗯——”
    敖璃不理她的垂死挣扎,舌尖抵在穴内转着圈挺送,敏感的内壁被湿滑坚韧的软物屡屡侵犯,季婉霜被整得脑后酥麻,克制不住的泪珠和潮水一齐崩溃决堤,溅湿身下一腔唇齿与枯黄的干草。
    “呼……”
    浩瀚夜盘,挂一轮明月清朗,零星白珠点缀,伴有清风送爽。
    周身出汗发热,女人剧烈喘息着软了下来,四仰八叉躺在草垛上,糊满水雾的眼睛眨了眨,漫天的景色印入眼帘。
    她心中不由叹道,皎皎清夜,静谧美好。如若忽略那人嘴里啧啧咂吧的吸吮与水声的话。
    天知道敖璃甚至不愿放她停歇,明锐的视线始终锁定眼前可口的猎物,那刚历经高潮、还沾着露水的花瓣,只稍用舌尖轻轻一勾,它便微微翕颤,显出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
    如此晶莹粉嫩。
    她贪婪地将腿间的甘霖一一舔舐干净,仍是意犹未尽,旋即起身将其倾覆。一个眨眼间,季婉霜眼前圆满的月亮被一片黑影取代。
    身上逆光的女子面庞模糊,夜色将她包裹得深沉肃穆,自上而下的俯视穿透出压迫感。可惜不待她产生膜拜之情,双腿已被抬高架在敖璃肩上。
    泛红的私处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微微敞露的珠核与穴口一览无遗,仿若邀人撷取。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季婉霜反射性绷直的腿险些将她踢走。
    若在屋里也就罢了,怎么胡来都是二人私密,可如今幕天席地已然孟浪无状,再要“深入”下去,着实荒淫秽乱。顿了顿,她面色微愠,欲开口斥责,恬不知耻的敖璃竟就旁若无人地挺入,甚至开始抵弄抽送。
    “嗯哼——你不能、啊啊……”
    她秉着一丝理智开口,却在对方持续律动下诚实地叛变。“啊、唔啊啊……”
    无需再前戏开拓,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像有一把焦灼的热杵来回捣戳,她的身体被撑开、被填满,酥麻爽利的快感散布在甬道里,又刺激出更多水泽濡湿整个巢穴,连出口的话语都像被浸在里面软弱无力。
    “不唔嗯嗯、这里不行……”
    柔软的花房在一次次攻略下愈发紧蹙吸附,像一张吸力极强的小嘴将人死命嘬吸,敖璃被裹得心头又紧又痒,恨不能一下将她堵上天去。
    “我最喜欢让你眼睛与身体一样湿。”
    她深埋花径又用力一撞,得意而狎昵地道:“听,是不是你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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