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如留在医院里继续照顾林玉景和自家的老婆儿子。
左良和春晓两个人,自顾自的走出了医院,来到了大街上。
“我说左哥,咱们明天就要去那个山脉了,你不挑一件趁手的兵器?”
听到这话的左良,眼神之中满是淡然。
兵器其实之前他也想过,但是至于选什么,他却有点尴尬。
估计现在造出来的兵器大多都是合成的,或者直接拿铁片磨的。
要是选那种带有其他气息的兵器。
估计很难搞回来。
“想过要搞一下,但是不知道要搞什么。”
“杀猪刀。”
这句话一出,反倒提醒了左良,杀猪刀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会很陌生,但是对于拥有杀鬼大法的左良来说这是比较好的选择。
从古至今,有几种刀杀气是最大的。
排行第一的则是上过战场的将军刀,这种刀基本上就算弄出来也是古董。
而且要拿出来的话,估计还没等动手,那就先让人包围了。
排名第二的鬼头刀,一般来说,鬼头刀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人,这些人身上的怨气沾到鬼头刀上,凶狠无比。
但是这种也属于比较难搞的那一种。
只剩下最后一种选择了,杀猪刀。
杀猪刀在现实社会之中是比较常见的,而且一般的屠宰场都有。
尽管现在是机械化的时代,但是还有一些老匠人保留着自己的杀猪刀。
“行,我现在就去农贸市场搞一把杀猪刀,你回你那个什么督察局,明天上午,去临江大学城接我!”左良一脸平淡的开口说道。
这句话一出,春晓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就走了。
左良步行来到了农贸市场,这个农贸市场是比较嘈杂的。
里面有不少卖猪肉的小贩。其中最忙的就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
左良穿着一身休闲装往里面走,里面有不少的卖菜的大妈,热情的招呼他。
“小伙子来上二斤青菜吧,这青菜下火锅煮着吃多好吃!”
左良报以笑意,看了一眼那个大妈,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径直的走向了一旁的猪肉摊子。
猪肉摊子的老板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看着左良也是满脸热情:“小伙子称什么肉?”
“我不买肉!”
“哪,你来买什么?”络腮大汉满脸疑问的说道。
“我来买一把刀,你经常用的杀猪的那把刀!”
这句话一出口,落腮大汉的脸上变了一个颜色,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杀猪其实也就是在剥夺其他生灵的生命。
对于他们来讲,杀猪刀只要破碎了,他们会用一辈子,一般也没有人卖的,因为第一把刀都是他们师傅,把他们带进门的时候给他们的。
那把刀上同样有老杀猪匠的愿力,猪这个东西虽然屠宰的很多,但是也是比较有灵性的一种生灵。
杀猪刀随着杀的猪越来越多,上面的杀气越来越重。
杀猪匠在杀猪的时候,凭借着杀猪刀上的杀气,便可以震慑住猪。
“小伙子,你别开玩笑了,这杀猪刀我是不会卖的,就算豁出这条老命去,也不会卖!”络腮大汉满脸严肃的说道。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左良也明白杀猪刀对于他们杀猪匠的重要意义。
但是眼下他更需要这把刀,他环视了一周,杀猪摊上的杀猪刀,没有一把撑起了足够的杀气。
“你这张摊子上没有合适的杀猪刀,我想问一下,你有师傅吗?”左良一脸平淡的开口说道。
杀猪匠脸色已经变了,师傅是他内心最大的一个禁忌之一。
他不由得抄起了一把杀猪刀,横握在自己的手里,目光冷冽的看着眼前的左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他的杀猪刀还在吗?如果在的话,那是最好的,如果不在的话,那就是我打扰了!”这句话一说完,左良期待着落腮大汉的回答。
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你想用杀猪刀干什么?”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生灵,其中有一种叫做山之精灵,山峭,想要杀死他就该用杀气凛冽的物件!”
如果平常人听到这番话,一定以为左良在吹牛,但是络腮胡子大汉不那么以为。
因为他小时候曾经见过自己的师傅,有一次赶夜路,碰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雾之中的白衣女人。
昏暗的油灯伴随着呜呜的风声,他师傅壮着胆子从掏出了那把杀猪刀。
那杀猪刀上的杀气顿时四溢开来,一股彻骨的冰寒,直接将眼前的那个白衣女人吓的往后跑。
从那次之后他才知道了,这世界上不光只有人,还有其他的奇奇怪怪的生灵。
至于他从左良口中听到的这种生灵,他其实也早有耳闻,当年听他师傅说过,在这临江市不远的周围山脉上。
藏着一族的山峭,这些鬼东西,很久以前战乱的时候时常下山来掳掠人口。
当时民不聊生,没人能治住他们,直到来了一位全身道袍的老人这个老人随手画了一个圈,将眼前众多的山峭困在圈中。
“行,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我就带你去见我师父!”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将胸口的围巾一摘。
然后转身跑到了一旁的店里,交代了一下伙计,便开着车,领着左良来到了一个小村落。
这个小村落离旁边的菜市场不远,还没等进村,便看到了一口漆黑的棺材,慢慢悠悠的在村子里面晃了出来。
扛着棺材的几个大汉,尽管是在初秋,凉风阵阵之下还是出了满头的大汗,而且每个人的肩膀上都安放着,抬着棺材的杠。
领头的汉子开口说道:“大家都加把劲儿,棺材既然已经抬出来了,那就绝对不能落地,谁要是落地了,别怪我吴山,今天翻脸不认人!”
说话的汉子也是满头大汗,而且他的肩膀上更加生疼。
后边跟着一帮的孝子贤孙,后面这些人哭得是痛哭流涕,但是脸上大多都露着平常的颜色,即使是哭的,也是拿了几瓶药水,往自己的眼里给滴。
一步……
两步,咣当一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