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笑了笑没想到一个计算失误,竟然会让李家族长以为他是舍身挡子弹。
萧逸无奈的再次解释给李家族长:“李老,我?我什么都不想要。拿人钱财,我自然要帮人,好好的保护您,李老不必如此上心。”
李家族长嘴里冷‘哼’一声,一只手搭在萧逸的肩膀上。
“我看你,就是不给我这个老李头儿面子。”李修圣一脸怒目圆睁,表情里透露着愤怒。
“好了,好了,各退一步。”白老头赶紧出来做和事佬。
白老头赶紧拿开李家族长的手,又一个劲的给萧逸使眼色。
“那我……先记着,如果需要的话,我一定会说的。”
萧逸无奈的,向着李修圣鞠了一躬,谦卑有礼的说道。
李修圣突然释然一样吐了一口气:“哈哈哈,别太晚哦,万一我老头子命不在了,这句话可就不算啊。”
“不能够,不能够,李老会长寿的。”萧逸听着李修圣这么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萧逸将许久没有拿出来的三枚古币放在手里,用内力探测然后测算着李修圣的命与运。
一股内力朝着古币内而去,一瞬间澎湃的如同潮汐反应般朝着萧逸袭来。
似乎一瞬间他站在了广阔的潮汐海浪中,他看见了海浪不断你的拍打到礁石上。
“李老,小辈给您斗胆算了一卦。”萧逸表情严肃,丝毫没有一丝在开玩笑的感觉。
“小子,你说。”李修圣虽然从来不信封建迷信,但对于萧逸来说,他是想听一下。
“李老,过一阵子您是不是要去海上,似乎是赴约?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此途多凶险,建议莫去,或者多行注意,若是一意孤行,怕是或害伤或害病,更有大凶再后,难说于此。”
萧逸尽力说着,他能说出来的命相。
“大凶?什么大凶。”李修圣急迫的说道。
“不好说。”萧逸一脸为难的样子。
“你们这群算命的,老子最讨厌了。说又不说明白,整天胡咧咧”李修圣虽然话这样说着,但是他已经相信了萧逸。他确实要过一阵子要去一趟海上,这件事关乎李家的命运,绝对不可能会让外人知道。
“告诉老子,什么是大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李修圣激动的问着萧逸。
萧逸一脸无奈的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我也没办法讲了。”
“算了,算了,李老头你凡事小心行事就好了。”白老头又出来做和事佬,抚平着容易发怒的李修圣。
刘老六慢吞吞的语速急死个人:“唉,算了,时间也不早了,那些小辈们也该入场了,我们几个老家伙也进场吧。”
“走走走,那小子……”李修圣不耐烦的转身就要离开,步子刚走到了一半,李修圣回头说道:“你小子说的事情我已经记下了,以后有事的话可以到李家庄园找我。”
“好小子。”白老头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眼萧逸,紧跟着李修圣的脚步。
“回头见,小子。”刘老头眼神里透露着不舍,走的时候塞到萧逸手里一张钻石卡。
然后眨了眨眼睛,慢悠悠跟着其他两个老头走了,丝毫不慌也不忙。
萧逸看着几个离开杂物室的老头子,不知道怎么的笑了出来。这几个老头十分的有趣,今天真是莫名其妙收了个徒弟,似乎还给一个大佬算了一卦。
萧逸仔细端详了一眼,刘老六塞给他的卡,钻石的边闪耀夺目,前面写的是通行,后面写的竟然是汉字的一亿。
“一个亿?!”这个是通用的货币吗?萧逸仔细想了想应该不应该,或许这个拍卖会就叫‘一个亿’。
几个大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时候,萧逸才开始离开杂物室。
萧逸离开杂物室后便去往主会场,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什么大佬了。可能把他认出来的大佬,已经把他认了出来,他现在已经无所顾虑了。
“滚开,前面那个谁。”萧逸好好的走着路,身后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闻声看去,身后有一个穿着貂皮的男人,脖子上戴着金项链,脸上戴着墨镜,身边带着一条杜宾狗,大摇大摆的走在萧逸的身后。整个过道很宽,但那男人偏偏就是说萧逸挡住了道。
“滚开?你说谁?我有挡道吗?”萧逸回头看向那人。
那人满腹横肉,看上去有三百斤,牵着狗趾高气扬的样子,让萧逸很不爽,但萧逸还是用很理智并且平和的语气说着。
“说你啊,垃圾,小爷轻易不出门,怎么一出门就碰见挡道的?”那男人大声的朝着萧逸说道。
萧逸没有愤怒只是很平和的反问道:“垃圾?垃圾说谁?”
那男人大声的喊道:“垃圾说你!!”
萧逸笑了,没有提醒这个男人究竟说错了什么。
那男人牵着的杜宾犬却发出巨大的撕吼声。
“汪汪汪!”
“狗仗人势。”萧逸生气的骂了一句杜宾犬。
“这么宽的道,我怎么挡你路了?”萧逸很疑惑的质问道。
那男人笑了笑:“哈哈哈,你没有挡我道,你挡住它的道了啊。”
说完指了指正在狂吠的杜宾犬。
萧逸怒了,但还能控制,他先笑了笑,然后气势一转一双眼睛凌然的盯着那只杜宾犬。
狗是最通人性的,他在片刻的疑惑后便再也不敢才出声吼叫,它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绝对不可以招惹的存在。
若杜宾犬是人也许心里在想:“会没命的,绝对会没命的。”
而杜宾的主人并不这么认为,他丝毫不在意萧逸是否已经愤怒继续触碰着萧逸的底线。
“我劝你好生说话。”萧逸小心的劝这个人。
“我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事吗?白痴。”那个人丝毫的不领情。
既不往前走也不后退,就领着狗站在那里,一副要跟萧逸抬杠的样子,可是萧逸也并没有怎么得罪他呀?
萧逸将三枚古币握在手里,测算着面前这个人的运势。他的命运还没来及测算,古币便又开始发烫,一般这种情况下,一定又会有什么危机的事情发生。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萧逸再次重复的问了一句那个男人。
“什么意思?你乖乖让路就好了,给我的狗。”
那满腹横肉,披着貂皮的胖子一脸横行霸道惯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