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办法,相传有一法宝,只要将那人的身边之物放进去,那东西就能带着你找到想找的人。”
正当我绝望之时,何素又给了我希望。
一听这话,我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
“去哪儿找?”
“不知道。”
这算不算是人生的大起大落……才给了我希望,又一盆冷水浇下来,让我透心凉。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贴寻人启事或许比何素说的方法更加靠谱。
说干就干,我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才发现王斌不在家中。
这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他能去哪儿?
正当我寻思着他去哪儿了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王斌双手提着豆浆油条站在门口。
“堂哥,你还以为你丢了……”
王斌听了我的话哭笑不得,看着我无奈的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
我挠了挠头,接过王斌手里的豆浆油条,将他迎了进来。
“待会儿我们吃了早饭就去找房子,这地方太小了,我们两个大男人,住在这儿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王斌一边吃着饭,一边开口说。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堂哥,你一来就让你这样破费。”
“没事,我爹让我来照顾你,这钱也是临走前他给我的。”
王斌一件无所谓的模样,仿佛照顾我就是应该的一般。
见他对我如此掏心掏肺,我也实在感动,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吃完饭,我和王斌四处找房,最后回到住处已经是半夜。
我们两人屁股还没坐热,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小渊啊!救命啊,你在不在啊!”
伴随着敲门声的是房东颤颤巍巍的求救声。
一想起昨晚何素说房东身边有鬼魂,我心里有些不安,连忙走上前将门打开。
只见房东衣衫褴褛,一脸惶恐的站在门口,还时不时的往楼梯口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见我打开门,房东一溜烟的窜进了房。
“怎么了黄姨?”
我关好房门,看着房东开口问到。
“有……有鬼。”
房东蜷缩在沙发上,双眼惊恐的看着门口。
这眼神给我看的心里发怵,我连忙走到客厅,看着房东开口安慰说。
“没事了,它不敢上来。”
今早何素说过,普通的小鬼不敢靠近我,此时我的心里倒是不怎么怕,就是房东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怵。
我话刚说完,门便再次响了起来,吓得房东开口尖叫。
“啊!他来了……他来了!”
我被房东这突如其来的尖叫给吓得不轻,同时心里也开始疑惑。
莫不是真的那鬼找上门来了吧?
“是人。”
何素的语气中带着嫌弃。
“是外卖到了吧,我刚回来的路上点了外卖。”王斌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我开口说。
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外卖。
王斌打开门,果然是外卖。
看着外卖小哥那质疑的眼神,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外卖小哥的敲门声吓成那样子。
房东惊魂未定的看着我,嘴里还念叨着。
“有鬼……真的有鬼。”
“我知道有鬼,你倒是把来龙去脉告诉我啊……”我看着房东一脸无语的说。
“我……我前几天老是梦见被一个小孩子追,每次醒来都是凌晨三点,我以为是巧合……”
房东说着顿了顿。
“没找到,昨天……昨天我从你这儿开车回去的时候,在路上便看到了一个小孩儿,因为天太黑,我没看清楚也就没太在意。”
“可是谁知道那小孩儿速度居然快得吓人,我开着车他居然一直跟着我,无论我开得多快,他都紧紧的跟着我,吓得我后来在路上出了车祸……”
房东浑身颤抖,眼神更是惊恐到了极点。
听到她说的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能和汽车的速度一样,这小孩儿踏的风火轮吧……
“这是鬼婴,你问问她是不是打过胎。”
何素开口提醒我说。
“黄姨,你是不是堕过胎?”
房东听到我这话立马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不敢相信的说:“你怎么知道?”
“跟着你的鬼是鬼婴,我想应该就是你堕掉的那个孩子来找你复仇了。”
我摸了摸下巴,开口分析说。
“堕胎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只找我一个人!”房东有些抓狂的怒吼到。
我瘪了瘪嘴,都事到如今还不想着如何悔改,居然想的是为什么别人不一起遭报应。
“呵,她堕胎可不止一次两次。”
何素冰冷冷的说。
“这孩子出投身几次在她身上,都被她堕掉,长久以来这孩子满心怨气,自然要等自己强大了前来报仇。”
说着何素化作白光从我的身体里走了出来,然后站在一旁恶狠狠的看着房东。
不得不说何素真的是个美人,就是皮肤白得有些不像话。
“你若再瞎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何素一句话给我吓得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然后瞧也不敢再瞧她一眼。
“你不止一次两次堕过胎吧。”我看着房东开口说。
房东听完我这句话更加惊讶了,她一把拉住我的手。
“求求你,救我,我给你免房租,多少都行!”
“你先松开……”
我的手被房东死死的抓着,也不知她是太紧张了还是怎么样,这使的劲儿也有点忒大了。
房东听了我的话连忙松开手,然小心翼翼的说。
“求你救救我,给你再多钱都可以。”
我听了这话看向了一旁的何素,何素点了点头。
“告诉她今日不行,明日再说。”
“可以是可以,但是今天不行,明天才可以。”
我看着房东淡淡的说。
房东连连点头,然后看着我想了想开口询问到:“我可以今天睡在这儿吗?”
睡这儿?我们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这不妥吧……
“没事,我睡客厅!”
房东仿佛生怕我拒绝一般,她连忙拍了拍屁股底下的沙发。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虽然不是太愿意,但是也念在她让我拖欠了那么久的房租份上,让她睡一晚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