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一听,也是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是啊是啊,小姐早就应该这样了,那对母女一看就没啥好心,从前还装模作样的,如今小姐明白了,这群人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
“就是,就是,以后小姐可是要小心提防那对母女,一看便知道她们不安好心。”玉画又是接着说道。
听着二人的左一句右一句,苏宁徴也是略微无奈的笑了笑,她十分温柔的回头望着玉琴和玉画,笑着说道,“放心吧,现在我可没那么蠢了,以后啊我定然多多信你们的话。”
二人一听,顿时眼眶一红,双双感动的望着她。
看着二人这般如同兔子一般的红眼眶,苏宁徴也是噗呲一笑,而后细声细语的说道,“走吧,这时辰,也该回去了。”
玉琴和玉画便也是点了点头,三人便是一起回了侯府。
而等回了侯府,坐在了屋中,她这才将着那国公府夫人递给她的盒子打开看了,里面果然放着一对耳环,耳环的制作十分的精美,雪白的梅花犹如今夜的月色一样纯白圣洁。
看着这对耳环,她莫名觉得突然想打个耳洞。
也无别的理由,她只是想戴上这对耳环而已。
玉琴看到她如今认真的瞧着这对耳环,也是忍不住打趣道,“瞧着小姐如今认真的看这对耳环,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姐心中中意的心上人送的呢!”
说完,玉琴和玉画便对视一眼以后,也是纷纷羞涩的笑了起来。
苏宁徴听着玉琴的这般打趣,也是无奈的关上了木盒,而后嗔怒道,“你们如今胆子倒是大了许多,也会打趣我了!”
二人见状,纷纷求饶道,“我们哪里敢啊小姐,不过……”
玉琴说道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而后有些犹豫的望了她一眼,这才有些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不……不过嘛,小姐啊……你……你有没有……”
一旁的玉画看着玉琴如今结结巴巴,也是有些看不下去的在一旁心直口快的补充道,“有没有中意的郎君,小姐已经及笄了,再过些日子,怕是该有媒婆来上门提亲了。”
苏宁徴如今连着成亲的念头都没有,更何况有中意的郎君这个念头了,她如今是谁也不中意,所以便也是直接的否定道,“我可没有什么中意的如意郎君,不过嘛,”她笑着打量了玉琴和玉画两眼,而后十分温柔的说道,“若是啊,你们有什么中意的郎君倒也是可以跟我说的,到时候我定然放你们出府,让你们嫁与你们心悦的郎君,至于嫁妆嘛,你们也放心,我啊定然给你们准备的丰厚的,必然让你们丟不了脸的。”
她前世玉琴和玉画一直跟着她,最后还为了护她而丢了性命,所以如今这世她倒是希望玉琴和玉画不用一直跟着她,她们二人能够找到自己幸福的归属,那就很好了,所以她这才是会跟着二人这么交代。
可这话听在玉琴和玉画的耳中却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她们二人一听完苏宁徴这话,便连忙哭哭啼啼的跪在了地上,哽咽的说道,“我们不走,我们只想一直伺候小姐,小姐你这么说是想要赶我们走吗?”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啊!”苏宁徴微微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望着这二人。
她两步上前将着人,一个一个的扶了起来,“地上凉,快些起来吧,我啊不会赶你们走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如此说是因为我想着你们也到了年龄,若是有合适的,嫁人自然是最好的归宿,又何必跟着我受苦呢。”
何必跟着她丢了性命呢,苏宁徴在心中默默的念到。
玉琴和玉画一听,皆是摇了摇头,此时此刻的二人心中的信念都是十分的坚定,“我们会一直守着小姐的,我们哪里也不去,以后啊要一起伺候小姐一辈子,我们都说好了的,反正小姐可不能不要我们。”
苏宁徴看着二人铁了心要一直跟着她,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在心中决定了,从着今日之后定然要对她们更好,所以她也是紧紧的握住了这二人的手,然后亲切的说道,“那好吧,从今啊以后,咋们就一起相依为命了。”
玉琴和玉画一听,顿时感动的回握了苏宁徴的手,苏宁徴看着二人鲜活的脸庞,她万分感动的笑了,她对着玉琴和玉画最后的记忆,再也不是满身是血毫无反应的模样了。
如今的二人在她的记忆中又是如今的活了过来,而是还是十分鲜活温暖的活了过来,她紧紧的握住了这二人的手,这次她定然会保护住她们,定然不会再让苏宁柔伤害她们。
有了这股信念,苏宁徴感觉自己的内心更加的强大了,她似乎真真正正的开始蜕变了,再也不是当初软弱无能的苏宁徴,从今以后她会慢慢的变得更加强大了起来。
她微微的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莹白的月色,月白如水,看着这月色她隐隐约约的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突然,她发觉自己好像突然遗漏了什么一样。
这突然遗漏的事情,让着她就算睡觉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仍旧是心中十分奇怪的想到,她今天好像是漏电了什么细节,她没有记起来?
到底是什么呢?
她躺在了床上,望着一片漆黑的床顶,她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她隐隐约约的好像想起来了,今天晚上她出去透气的时候没有同赵仲杨碰面!
她这才是终于想起来了,前世她也是受不了那宴席之上众人的议论,她那时候十分的害怕,便借着透气为由逃出了那大殿,而没想到的是,她逃出了大殿以后,竟然遇到了那人面兽心的赵仲杨。
当时的赵仲杨满口的谎言,哄骗着她说着他早就心悦着她了。
那时候她刚刚被众人议论,心中还正是十分难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