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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述的一张脸早已经被打的惨不忍睹,肿的像个猪头,支支吾吾的脸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恶的宁嘉禾,她根本就是故意的,现在竟然还要自己不说出她的秘密来。
    宁嘉禾警告般的眯了眯眼,如果池述聪明,那就应该知道,如果她说了,那池述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池述咬了咬牙,低下了头,算是听了宁嘉禾的话。
    就这样,池述被赶出了将军府,这场寿宴也算折腾的众人来了,心知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众多官员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
    “太子殿下,今日真是对不住了。”
    宁傅皱着眉,他怎么也没想到,池述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封亦辞摇摇头,优雅一笑:“宁将军不比客气,要说对不住,还应该是本殿下对不住析月才是,本殿下应该早点察觉到那个池述有异样,这样就会避免了很多事。”
    闻言,宁析月眸光一闪,语气疏离:“太子殿下言重了,人心难测,谁会知道这许多事呢!”
    比起池述,更让宁析月感到可怕的,更是眼前的封亦辞。
    为了得到父亲的支持,封亦辞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想让自己嫁给她,然后就像前世那般,利用她到死。
    封亦辞暗暗皱眉,这个宁析月,之前对自己的态度不是还很好的么,现在又是怎么了,突然间变得这么淡漠。
    呵呵,难不成,是觉得戏演完了,他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就冷淡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这个宁析月倒是有趣,而他的身边,正缺这样有智谋又重回的女子。
    封亦辞的视线让宁析月整颗心都紧张了起来,她抚了抚身:“太子殿下,父亲,我还要收拾下院子,二位还是到前厅吧!”
    宁傅见这院子确实乱的很,倒也点头同意。
    宁析月站在原地,直到目送着两人彻底离开,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小姐。”
    容夏皱眉:“太子殿下也没把池小姐怎么样啊!”
    小姐之前说利用太子殿下对付池小姐,可今日太子殿下也不过是打了池小姐耳光,赶出府去。
    万一那个池小姐不甘心,又偷偷的回到将军府,想要伤害小姐怎么办?
    “容夏,你什么时候也变了?”宁析月抬头望着天空,她明白,容夏的意思是要斩草除根。
    容夏一愣,苦笑道:“小姐是觉得容夏太心狠了么,可野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
    小姐是她唯一想要去守护的人,为了宁析月,容夏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因为她实在是太害怕宁析月出事了。
    这一次的事情摆明了是有人和池述里应外合,想要伤害小姐,虽然没有证据,却是她们心知肚明的事。
    容夏真的害怕,下一次,下下次……
    “傻容夏。”
    宁析月转过身,淡淡一笑:“放心,谁都别想要我的这条命,我也不会给他们。”
    陆温,宁嘉禾,池述,又或是太子封亦辞,任何人都别想。
    看着宁析月琥珀色的美眸,容夏重重点头:“小姐我明白了,容夏这就去收拾房间。”
    “嗯。”
    宁析月点头,看着脏乱的房间,眼底溢满了苦涩。
    华尹,你在忙什么,好几天没见到你,思念的情绪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
    ……
    “砰!”
    重重的将茶杯扔在桌子上,宁嘉禾咬牙切齿:“该死,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池述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么?难道就是这样安排的?
    “小姐,这不是你的问题。”
    碧水皱眉:“是池述太马虎,竟然让二小姐抓住机会。”
    “岂止是池述马虎,就连我也上了当。”
    宁嘉禾喘着粗气,今天她输了,输的彻底。现在宁析月一定在偷偷笑话自己吧!实在是可恶!
    深吸一口气,宁嘉禾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冷声道:“碧水,你晚上的时候偷偷出去,找到池述,先安排她住一个客栈疗伤,再捎句话,过两日老地方,我亲自和她解释,记住,一定不要让她太过激动的出去胡说八道。”
    “好。”
    碧水点头,这才离开。
    宁嘉禾坐在椅子上,姣好的面容倍显阴沉。
    自从宁析月守孝期回来,她除了得到一点好名声之外,却什么都没得到。
    每一次的计划,都以失败为告终,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哪个步骤出了问题,还是宁析月运气好。
    看来,一定要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自己永远处于一种被动的情况下才行……
    夜色如幕。
    宁析月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白皙的手腕上赫然是几根银晃晃的银针。
    白日里宁嘉禾下在酒水里的不是催*情药,而是迷药,幸好她提前有准备,吃了可以防毒的药,否则,她后来又怎么能反败为胜?
    只是,还有些毒素存在体内,只能用这种方法去解决。
    睫毛颤了颤,宁析月轻声道:“睡不着就下来吧,正好,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凤鸣从房顶下来,静静的站在宁析月面前,心里想的却是,完蛋了。
    主子一定是算命的转世,竟然知道宁小姐会问他问题,还交代自己什么都不要说。
    凤鸣满心泪流,可宁小姐手段那么彪悍,自己要是不说,恐怕都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华尹这几日去哪了?”
    宁析月淡定的将手腕上的银针一一拔掉,借着烛火静静的看着上面,唇角轻扬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凤鸣打了个寒颤,低声道:“主子的事,凤鸣一个属下,实在不知。”
    “哦?”
    柳眉轻佻,宁析月淡淡一笑:“我知道,一定是他交代的,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不能说实话。”
    被宁析月就这么给看清,凤鸣嘴角隐隐一抽,敢情宁小姐和自家王爷都是一样的人,还没等人说话呢,就知道了。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自己说漏了嘴,王爷回来找他算账。
    “帮我办件事。”
    放下袖子,宁析月绝美的容颜上布满了寒凉的冷意,她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凤鸣皱眉:“宁小姐是想解决那个池述吗?”
    那个池述三番四次的陷害宁小姐,是该解决。
    “呵,她还不值得我费心思,更何况,宁嘉禾会帮我解决的。”
    宁析月淡然一笑,红唇轻启,一字字缓缓道:“我说的是,太子封亦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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