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玺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以箬,拿起手机看到一小时前的来电通话,双指揉了揉眉头,对司机说道看着点,便走了出去。
“老婆。”沉玺站在阳台看着,对着电话另一头轻声说道。
“老公!怎么那么迟了没接电话,刚聚餐结束吗?”女子明亮的声音从另一头传了进来。
听着妻子的声音,沉玺眉头微展,笑着道“嗯,刚忙完。”
妻子笑道“咱们可真是工作狂二人组,你呀,真是越忙越晚了,是不是我不在,你都不顾自己的身体了。我告诉你,我最近。。。”
沉玺耐心的听着妻子的絮絮叨叨,嘴角微起,但眉眼的沉重却丝毫没有散开来。
隔天早上,以箬从床上醒来,看着周围白色的装饰,想起昨夜的荒诞,往门边的沙发一看,看见沉玺和司机坐在沙发上睡着,心里有些诧异,没想到沉玺一整晚都没有回去。她以为沉玺会留下护士照顾她,没想到他却一晚上留在这里照顾她。
以箬闭上眼思索着往后应该要怎么面对沉玺,她既没喝得烂醉,也只是中了催情药迷了神志,总不至于一觉醒来把昨天的事情都忘了干脆,那样未免太过引人质疑。
就在以箬思索的过程,沙发上传来细细窸窣的声音,以箬了想着沉玺该是醒了过来,便紧闭着双眼,但微微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听到沉玺在旁边的轻叹声,以箬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里闪着窘迫和羞涩,眼底是不可忽视的透亮和清澈。沉玺看着这样的以箬,反身把司机叫了起来送到了门外,回身关上房门锁上,后往以箬的床边走去,拿起一张椅子坐在了以箬身边。
“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我。。”以箬琢磨着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似乎怎么说都有问题,两人周围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昨天。。”
“昨天。。”
两人同时说道,沉玺眼神微闪,想要开口说道,却被以箬抢先了一步,“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以箬眼神恍惚但语气坚定的说道。“我昨天就是吃错了东西,沉总您送我到了医院,其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知道您也喝了酒,该是醉了。”
沉玺看着以箬,心头微动,说道“不是说昨天去见合作商了吗?”
以箬身子微僵,低头不语。
沉玺看着神色僵硬的以箬,也做不到放任不管,便说“若是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我兴许可以帮得上忙。”说罢,想抬手拍拍以箬,最后却放了下来。
以箬看着沉玺关心的模样,眼睛微红,把事情娓娓道来。
沉玺听完走着眉头道“不可能,凡事能进过审批交到项目部的合作商都是哪怕不是大人物却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做出这些荒谬的事情。”
以箬听到他神色微冷的说道,以为他是不信她,神色更加委屈,低着头静默。
沉玺看到他这个样子,便知她误会了他的话,轻声道“我不是说你骗我。”以箬抬头看了看他,顿时委屈着流泪扑在沉玺身上,浑身都在隐隐颤抖。
沉玺轻叹着搂紧她,低声安慰道,便说“这次的项目我会帮你问清楚的,你先别管。”他抬起以箬的头,看着她沾满泪水的眼眸,开口“不是你的错,别难受,知道吗?”
一说完,以箬的泪水便又落了下来,沉玺轻轻的帮她擦掉,微微把她搂进怀里,手在后背安抚的轻拍,淡淡地说道“没事了,我在。”
以箬静静地躺在沉玺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安抚,心想,该疏远一阵沉玺了。
事情过了一周,沉玺查明了项目确实不是公司直下的,把袁姐掉了岗,事情便也告了一段落。而她也躲了沉玺一周,每次经过都特意地当着他的面避开了,只不过,四处却开始有了以箬勾搭上沉玺的流言。
肖漓也从旁人耳中听到以箬的事情,便把以箬叫了上来,看着她精致的眉眼,肖漓低头疼惜的摸了摸以箬的头发,说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你要什么项目我给你便是,下次不能在自己去行动了,先让我看看资料知道了吗?”
以箬眼眶微红的点了点头,泪水在眼帘处微闪。心里不以为然,她好不容易分了手,跟他讨工作已实属意外,又怎么能再厚着脸皮跟他要项目。这跟她的人设不符,她也不想要跟他有过多的牵扯,要是让沉玺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一段,而且肖漓也给她花过不少钱,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刚刚好。
肖漓看着以箬低头不语的样子,把她半抱在怀里说了几句话,待过了一阵,以箬寻思个借口离开肖漓的办公室。走到电梯旁,看到沉玺如第一次见面般从电梯里出来,以箬微微愣了一愣。
以箬看到沉玺看见她双眸微红,张口欲问时,以箬微侧着头,迅速的从沉玺身边经过,明显想和他划清界限。
沉玺微愣了愣,心里叹道,是该划清界限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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